不等薛雯出手,李冉就讓錢公公以蕭婉品行不淑為由取消了秀女資格。
當別的秀女拿到進宮的腰牌時,蕭婉卻沒有。
眼看著最後一艘官船駛離碼頭,她頓時急了,讓人去找管事的太監詢問。
那位收了銀子才說,“沒有腰牌是不能上船的,這事兒得去上邊問。”
“可是,我都已經中選了啊?為什沒給我腰牌?”
蕭婉急得要哭出來。
管事明知道她的名字被錢公公刪了,卻假裝不知道說,“或許是製作監的人忘了給了呢?”
怎可能!
蕭婉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管事是睜著眼睛說瞎話。
她忍著怒氣哀求,“還請公公指點一二,小女日後若有出頭之日,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大恩。”
管事掂了掂到手的銀子,覺得賣個人情給她也不錯,隻隱晦地說,“之前點名的時候,你的名字還在名冊上,可是今天一早不知道被誰給劃掉了。”
蕭婉頓時感覺天塌了。
就這隨意的一劃,就斷了自己進京之路啊!
好恨!
她強忍著心疼,從頭上摘下一支珍珠發簪遞給管事,咬著嘴唇問,“還請公公明示,是誰劃掉我的名字的?”
管事見發簪上的珍珠碩大飽滿,滿意的提示,“一般人怎敢做這種事情。”
那就是不一般的人幹的。
這話聽著像是什都沒說,可實際上管這些秀女的有幾個不一般的人呢?
除了錢公公,再沒別人了。
蕭婉心懷怨恨地去找蕭夫人,“娘親,您打點的時候,是不是漏掉了錢公公?”
“怎可能,沒他幫扶,你進了宮也謀不到好差事,聽說禦用監管茶水的差事最容易見到皇上,活計又幹淨,又清雅,最合適你不過的。”
蕭夫人說著說著發覺有些不大對,“今天是最後一艘船,你怎還在家?”
蕭婉一肚子委屈,抱住蕭夫人就哀哀大哭,“娘親,我的名字被刪掉了,沒有腰牌,那些守衛不讓我上船,嚶嚶嚶……”
“怎會這樣?”
蕭夫人皺著眉頭說,“錢公公雖然很愛財,可從來沒有收了禮不辦事兒的呀。”
她盯著蕭婉質問,“你最近是不是做了什不該做的事情?”
“沒有!”
蕭婉心中有些慌亂,她害怕蕭夫人查到,她命奶娘的侄兒去攀誣柳氏名節的醜事。
“女兒整天待在家中,哪會得罪什人。”
她極力遮掩。
知女莫如母!
蕭夫人一看她眼神躲躲閃閃,立刻猜到她還是做了什。
她大聲問道,“你的奶娘怎沒來?”
“她,她家出了點事兒,我讓她在家歇著。”
蕭婉擰著手帕心虛地回答。
蕭夫人冷哼一聲,大聲命令,“來人,把奶娘給我帶來,我倒要問問,她是怎照看小姐的!”
“娘親,奶娘家真的有事兒,你不要叫她來了。”
蕭婉還想阻止。
可是蕭夫人臉色一沉,那些丫頭婆子誰也不敢不動。
沒過多久,奶娘就來到屋。
她一見蕭夫人怒目環視,立刻感覺不妙,這大約是事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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