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們是,你們就是!”
三人當場愣住了,什叫他說是就是,哪有這霸道的人。
可曹瞞說完這句話後,便將頭轉了過去,沒有給他們解釋的機會。
曹瞞看向肉山,見它手抓著一個活人,於是拍了拍手,說道:“放他下來。”
肉山聞言,非常聽話的將手中的人遞給了曹瞞。
曹瞞接過手後,拽著那人的衣領,扭回頭說道:“這人是你們的人嗎?”
三人連忙點頭。
“摔死不關我的事,接好!”
曹瞞也沒多想,便將手上已經差不多昏迷過去的男人丟了過去。
三人匆匆忙忙地跑了過去,幾人合力才將人給安然無恙的接住了。
“小天!醒醒!朱華天!醒醒!”羅昊強一邊拍著那人的臉頰,一臉呼喊著他的名字。
好一會兒,朱華天才從半昏迷中清醒過來,一開口便是。
“你……你們?那怪物被你們打倒了嗎?”
一旁的喬高尚沒好氣地說道:“你在說什傻話,你看那邊。”
頭腦還有些不太清醒的朱華天聞言,順著喬高尚手指的方向瞧了過去,立馬見到了那個不久前給他帶來巨大心理陰影的恐怖存在。
“啊啊啊啊!!!”
朱華天尖叫著,差點當場再次嚇昏過去,好在有人及時扶住了他,不然就算沒嚇昏過去,也得摔暈過去。
就在這時,一道有些虛弱的聲音從幾人身後傳來。
“少爺……少爺……”
幾人循著聲音的方向看過去。
隻見不久前剛被“怪物”打進建築內的李管家正拄著一根棍子,一瘸一拐地朝眾人走來。
他此刻的樣子狼狽極了,不僅腳受傷了,身上還有多處擦傷、淤青、骨折,額頭上的傷勢最為明顯,不停地有鮮血在往外冒出。
身上除了一條短褲以外,就僅剩幾根可有可無的破布條在身上掛著。
可即便如此李管家仍然堅定的一步一步地朝眾人走來。
被人扶著的朱華天看到李管家後頓時雙眼放光,仿佛看到了自己的救星似的,指著肉山喊道:“老李頭,你來的正好,快來幫我殺了這怪物!”
一副全然忘記了剛才發生的事情的模樣,對於李管家“淒慘”的樣子也全程視而不見。
李管家好不容易才走到眾人麵前,聽著自家少爺的吩咐,他苦笑了一聲,說道:“少爺,我……我敗了!我不是那怪物的對手……”
朱華天氣得直跳腳,“你連我的話都不聽了嗎?什叫敗了,隻輸了一次算什,你不再試一次又怎知道是不是它的對手!”
聽著少爺嘴蠻橫任性的湖塗話,李管家眼的苦澀更加濃鬱了。
就在這時,場上響起來一道響亮的耳光!
“啪!!!”
朱華天應聲倒地,他捂著臉一臉難以置信地望著打他的人。
“小天你清醒一點!現在不是你耍少爺脾氣的時候,再說了你也不是什少爺了,你爸爸你爺爺還有你家的大部分親戚,以及你們家的經營幾十年的公司全都沒了!”羅昊強給了朱華天一耳光後,並沒有就此停手,而是再次湊了過去揪著他的衣領,怒斥了起來。
然而這一巴掌並沒有將這位仍然沉浸於過去的“小少爺”打醒,反倒激起了他的不滿。
“姓羅的!我爸媽我爺爺都沒打過我,你居然敢打我!你別忘了當初是誰救了你們家快倒閉的公司!如果不是我們家出手,你爸爸就得蹲監獄,你和你媽都得上街乞討去!你就是這對待恩人?”
羅昊強聽完後,臉色有些複雜,他鬆開了揪住朱華天的手,陷入了沉默當中。
一邊正在默默看戲的曹瞞,卻聽著聽著皺起了眉頭。
一段塵封了數年的記憶在他的腦海中蘇醒了。
那天是他正式從大學走向社會的日子,剛在學校領到畢業證的曹瞞,回到宿舍後準備收拾最後一批東西回家,卻突然接到了老媽打來的電話。
電話的那頭,是老媽嗚咽不清地聲音:“兒子……你爸爸他……他出車禍了,你快回來吧……”
一聽到這個消息,曹瞞連最後的行李都不打算收拾了,連忙不惜花大價錢從打車軟件上訂了最快能回去的車子返回老家。
然而就算如此,當曹瞞趕到醫院時,他也依舊沒能見到老爸的最後一麵,隻能摸到他那有些冰涼的身體。
據老媽所說,老爸是在下班回去的路上,遇上了一輛逆行且超速的跑車。
老爸為了避讓,情急之下,打方向盤過猛結果撞上了道路的護欄,因此頭部受到重創,送到醫院後搶救了數個小時最終沒能搶救回來。
而那輛跑車卻因為老爸的避讓之時,隻是車子輕度受損,開車的人屁事也沒有。
後來雙方協商賠償時,曹瞞也見到了那位跑車的“駕駛人”。
來的人是個三十多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一見到那人,曹瞞就覺得哪都不太對勁。
一是對方的年齡太大些,這個年齡段的人很少會有喜歡開跑車的,一般喜好跑車的幾乎都是年輕人!
二是對方的衣著,因為曹瞞有一個舍友愛好服裝設計,平時總喜歡和曹瞞討論各種服裝品牌,4年的“耳濡目染”之下,曹瞞對衣服的價格也有了一定的判斷能力,而曹瞞一看對方的衣著,算上鞋子渾身上下都不超過400塊錢,這樣的人一看經濟實力就不會好到哪去,就算買得起跑車,他也開不起。
要知道跑車光是每年的維修保養費用都是一筆不小的數字。
曹瞞對這人是跑車駕駛者的真實性是抱有深深懷疑的,曹瞞也把自己的懷疑跟母親說了,然而當時的母親聽完後隻是沉默了一會兒,什反應也沒有,還勸告曹瞞別想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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