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香芸的美貌與賢淑在黃原城小有名氣,上門提親的人不計其數。但是劉香芸一概拒之門外,什理由也不說,就說自己不願意。 劉香芸快二十歲了,隨著年齡的增長,成為剩女一族的老大。劉家父母著急了,總不能養個老女兒在家呀。 劉母對女兒說起了真心話:“女兒,你到底是怎想的,總不會是想著出家做尼姑吧。” 香芸:“實話對母親說吧,女兒擇偶不崇拜富貴,隻崇拜人品。黃原城隻有汪家的汪興家才配得上女兒,才是女兒心目中好男人。” 劉父劉母恍然大悟,覺得女兒是有眼光的,心也認可了。 劉父著人把這事傳到汪興家耳,汪興家喜極,終於找到一個誌同道合的女人,這一輩子也就心滿意足了。 汪北一直不在家,汪家興把這事告訴母親,請示母親,汪母喜上眉梢,立即請人到劉家求親。 這種兩相情願的事,當然是一拍即合。而且都是大齡男女,馬上就商定結婚日期。 俗話說“好事多磨”,剛剛商定好結婚日子,就出事了。 黃原城是傳統的商賈城。從事商賈的人很多,分布在大魏國各城。黃原商人從維護商賈的利益出發,成立了黃原商會,商會會長是黃原城最大商賈洪鑫。 洪鑫有個獨眼兒子,名洪翰,仗著家財億萬,富可敵國,到處惹花拈草,人稱浪蝴蝶。 劉香芸見和汪興家的婚事已議定,自己的夙願達成。就帶著丫環到娘娘廟燒香還願。 浪蝴蝶這天也正好陪著老婆到娘娘廟燒香求子,正好撞見劉芸香從廟燒完香出來。 浪蝴蝶看到了劉香芸,以為是從畫走下來的仙女,而且比仙女要有生機,更誘人。浪蝴蝶目不轉睛,死死地盯住了劉香芸。 著下人四處打聽,訪到了劉香芸的家世身份。 浪蝴蝶一回到家,就要父親洪鑫去劉家求親,娶劉香芸做妾。 洪鑫說:“翰兒,你要娶妾是可以的,但這個劉香芸娶不了,人家快要結婚了。而且是雙方自願的,誰也阻止不了。” 浪漫蝴蝶:“這個我不管,我就是要娶她,娶不到她,我也不活了。” 這個浪蝴蝶跟父親耍起了無賴。而且真的就不吃不喝。 洪家就這個獨子,雖然小時候貪玩,弄瞎了一隻眼睛,但身材還是挺不錯的,要不是壞了一隻眼,還算得上一個美男子。 浪漫蝴蝶一連三天不吃不喝,可把洪鑫的夫人急壞了。浪蝴蝶把媳婦娶回來三年,還沒有一點信息,要是浪蝴蝶死了,洪家也就絕後了,。 洪鑫的老婆對洪鑫哭道:“翰兒如此癡迷,怎辦,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就這死了吧。” 洪鑫:“你放心吧,死不了!我看他在偷偷地吃牛肉幹。不過這事是要想辦法解決,老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對翰兒的身體健康很不利。” 洪夫人:“我們就找個人到劉家去說說,多給些彩禮。” 洪鑫:“婦人之見,這些商賈誰會在乎你一點彩禮。” 洪夫人:“你有大丈夫之見,你就拿出主意啊,啥主意都拿不出,有個屁用。” 洪鑫:“他們已經談好了結婚的日子,就不是哪一家的事了,而是兩家的事,要想讓劉香芸嫁給翰兒,得說動兩家。而最讓商人動心的,讓商人就範的,就是一個利字,商人逐利嘛。” 洪夫人:“你的主意高,你是會長嘛,你說怎就怎辦。” 洪鑫讓老婆附耳起來,說了幾句悄悄話,洪夫人眉開眼,連說了三個“妙!” 劉家與汪家分別在第二天收到供貨商的來函,說因為出了意外,短期內無法供貨。 汪興家忙到劉家來,把自己的生意出了意外情況的消息告訴嶽父:“嶽父在上,小婿的供貨商出了問題,說他們因為某些原因,短期內沒法向我家供貨,要我另尋供貨商。小婿這段時間怕是要忙著找供貨商,和香芸的婚期是不是延遲一點。” 劉父一驚:“無獨有偶,我們家出現了和你一樣的情況!好像有點不對勁啊,我們劉家的供貨商供貨從來都是很穩定,這是第一次出現意外情況。你們家的供貨商平時怎樣?” 汪興家:“我們汪家的供貨商之前也一直是很守誠信的,也是第一次出現這個情況。” 劉父:“那就十有七八是有人在故意針對我們了。是誰為什要針對我們兩家呢。”汪興家:“我們汪家在黃原城就沒得罪過人啊,嶽丈家的聲譽在黃原城也是有口皆碑的。是誰要針對我們兩家呢,是誰有這大的能耐呢。” 劉這主:“可能是因為你和芸兒的婚事吧。管他是誰,你們的婚期如期舉行,那個針對我們的人就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 翁婿商量好之後,決定婚期按期舉行。 洪鑫見汪、劉兩家貨源斷供,依然象沒事人一樣,婚期還是如期舉行,不知這兩家故意裝出來的,還是真不把貨源斷供當一回事。就決定去探探兩家的口氣。 洪鑫先來到劉家。劉家主看到洪會長來了,連忙殷勤接待。賓主坐定之後,一邊喝茶一邊說話。 洪鑫關心地問:“劉老板,現在的商賈多了,競爭激烈,生意不好做啊。” 劉家主苦著臉說:“是啊,洪會長家大業大,再大的風險也不怕。競爭再激烈也無所謂。我們這些小戶人家就不行了,一次小小的不順,就會傷及元氣。” 洪鑫問:“聽說你的供貨渠道出了問題,是不是有這回事?” 劉家主:“是啊,不知是哪個斷子絕孫的在故意針對我老劉家。會長,實話對你說,小弟我遇到大困難了。這一關隻怕是難過啊!” 洪鑫被劉家主罵斷子絕孫,正好自己媳婦娶回來三年了,還沒有一點消息,被劉家主一句話戳到了痛處,想要發火,又怕是不打自招。 洪鑫隻得忍住氣說:“有困難向商會反映,商會是不能見死不救的。” 劉家主也根本沒去想洪鑫就是掐他脖子的人,也不會去想。洪會長是做大生意的人,怎會與他們這些小商賈為難呢,沒意義嘛! 劉家主:“如果洪會長能幫我劉家渡過這個難關,以後劉家就是洪會長的下屬,洪會長說什就是什,要我幹什就幹什?” 洪會長:“劉家主真是這想的,不會是哄我開心的吧。” 劉家主:“我說的是實話。” 洪會長哈哈大笑:“有你這個態度,就是把我這張老臉給割出去,也要幫你過了這一關。說吧,要我幫你做什事?是要借錢還是要我做事?” 劉家主:“我的供貨商不給我供貨了,我要另找供貨商。” 洪會長:“我當什大事,就這點事,好商量。等一會我派幾個人找幾家供貨商來,你們直接談價錢就是,我讓供貨商給你讓利,他不敢不聽。” 劉家主大喜:“洪會長真是我的救命恩人,大恩大德,牢記在心。” 下午,洪家果然帶著三個供貨商來與劉家談供貨,當下就談妥了,供貨商真的讓了點利,雙方簽了契約。為了讓雙方遵守契約,還訂立了兩條違約處罰條約。 劉家主為了表示感射洪鑫,特地備了幾樣精致的禮物來,來回訪洪會長。 洪鑫拿出了好酒好菜,盛情款待劉家主。酒致半酣,洪鑫說:“我們也是老鄉親了,做任何事我也豈會讓你吃虧。 你也知道,我的兒子洪翰結婚三年多了,兒媳婦還沒一點動靜。不孝有三,無後為大。我們想給他再娶一個。可是洪翰他隻認你們家的香芸,說非香芸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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