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梓彤聽了莫爭的話,腦中閃過什,脫口而出道:“可我不希望你因此而喪命。”
“……”莫爭看著著急的陛下內心有些柔軟,這兩個月來的相處,他不是不知道,陛下偏愛著自己。
就算是民間流傳的那些汙穢之言,陛下也不在意依舊偏袒自己,讓自己能夠在朝中勢力站穩腳。
現在看到陛下如此擔心著自己,他又何嚐不是如此,他難得溫情的道:“陛下擔心微臣,反過來微臣也擔心陛下,微臣不希望陛下被這毒所困擾。陛下也看到了太傅,因為陛下的毒夜不能寐,一直擔心著。”
別說是太傅,就算是自己整夜也在擔心著這件事情,就怕陛下因為太過於勞累而提前毒發身亡,每每想到這,他都會因噩夢而醒。
這也是他為何,寧願違抗聖旨,也一定要來自天山的原因。
“生老病死是人之常態,我雖貴為皇帝,可是也總有一死。”
“但那也是在微臣之後。”莫爭看著陛下:“微臣接受不了陛下先走。”
因為太過於激動,陌生的聲音都變得有些發顫,臉色也有些微微通紅,耳根子更是紅得快滴出血來,這是他第一次將自己內心所表達出來。
他擔心陛下發現自己的異樣,怕陛下發現自己異樣的心思,所以說的時候,特別的正直模樣,但是他自己心虛。
看到陛下臉色未變,眼中也沒有閃過什厭惡的目光,反而像是在很生氣,好像自己不愛惜生命一般的模樣,這才鬆了一口氣。
白梓彤聽到他這樣說,突然感覺心好像一痛,是那種一扯一扯的痛,好像是之前,也發生過這樣的事情。
所以聽到,莫真如此說之後,她立馬強硬的反對道:“不行,你不能如此做,朕命令你必須要活得好好的,不能走在朕之前。”
莫爭並不受白梓彤的威脅,淡定的道:“如果陛下想讓未曾好好的活著,那陛下好好的活著。微臣已經認定陛下了,隻會跟在陛下身後勤勤懇懇的工作,如果陛下如此不愛惜自己的生命,那微臣也會有樣學樣的。”
白梓彤:“……你這是在威脅朕嗎?”
莫成點了點頭:“臣就是有這樣的想法,要是陛下不高興,就把臣的頭給砍了吧,反正也不想活了。”反正隻有他們兩個人,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陌生不會吧,他當成皇上,白梓彤也不會把他當成一個橙子,而就像是朋友一般。
白梓彤:“……”反了天了,居然還有人敢威脅皇上。
他裝成很生氣的模樣道:“你以為朕不敢嗎?”
莫爭哪看不出陛下其實是假生氣,所以有些老油條得道:“臣知道陛下敢呀,陛下現在砍了微臣的頭,微臣也不會說的。”
白梓彤看著他這油鹽不進的模樣,哼哼兒的道:“微塵微塵,我看你哪像個圍城你這微塵比我這個皇帝還要牛氣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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