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父親病重,同年其次回家,都能見到初麥,兩年,她也有了不少變化。
期間他總會給我寫信,去窗台留言。他留的信,父親看見了都一一寄給了我。說到地獄般的愛情,真是令當事人格外痛苦。然而一個不好的消息,父親也告訴了我。並且通知,我立刻回家一趟。我與初麥之間,父親好像看出了些什。
“初麥,你真的會死嗎?”我很認真的問她。那天是我最害怕、最無助的一天。我懇求神般的目光注視著她的背影問道。
“不會死,但可能會去更遙遠的地方,我聽人們說,那個遙遠的地方,在那,是看不到升起的太陽的,那是通往無盡黑暗的地獄……”她很坦然,講述著死亡的通路。若無其事的樣子,有那一刻,仿佛沾滿了阿楓的影子。
“不,不會的,等著春天到了,我們一起在門前種上你喜歡的花。”我把手放進口袋,手來回搓著口袋的花種。這些種子,又讓我想起了阿楓,生平他最喜歡各式花,他渴望自由,如自由的花朵般。這些花種子與遺言封是他去世後,托人讓漫罌一起捎來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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