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你那愛他呢!”舞驚鴻扯過粉色絲被,隨意掩在自己春光漾漾的胸口。
“嗯。”上官瑤枕在舞驚鴻的臂彎,俏臉上掛著盈盈笑意,“也許越克製,越洶湧。”
“確實很洶湧。”舞驚鴻笑笑,“憑你現在的權勢美貌,想得到他易如反掌吧。”
“至少暫時不行。”上官瑤翻個身,抱住舞驚鴻,手指在她柔軟細腰上輕輕摩挲。
“姐姐佩服你呢!俊郎如玉,近在眼前。
“即便春潮帶雨夜來急,你卻能收放自如。”舞驚鴻感慨道,“也許權力讓你格外清醒和自製。”
“好啦。姐姐。”上官瑤坐起來,柔柔弱弱地攀住舞驚鴻的香肩,在她唇上啄了一下,
“這是妹妹埋在心底的最大秘密。姐姐也幫我藏在心。好?!”
“自然好。妹妹能將心事說與姐姐。說明妹妹信任我呢。”舞驚鴻抱住上官瑤道。
“能說說知心話,大概也隻有和姐姐你了。”上官瑤起床去洗澡。
舞驚鴻跟著也起來,說,“妹妹,咱兩一塊洗吧。”
兩個人一起泡在那撒滿各色花瓣的大浴缸中,互相朝對方潑水、嬉鬧。上官瑤似乎又回到純真的少女時代,和姐妹們在山澗戲水。
但這樣的純真年華,對上官瑤而言,好像已經相去甚遠,隻依稀地藏在夢中。哪個姑娘,不想始終做個天真爛漫的少女呢!
隻是現實不允許,命運不曾垂憐。
“姐姐,那書,你讀著如何?”上官瑤問。
“筆觸細膩傳神,很懂女人心思。許多地方春雨如酥般地寫進了女人的懷春情懷。”舞驚鴻輕輕柔柔地幫上官瑤的背上抹著精油,輕輕柔柔地與她說話,
“有時讀著讀著,還是蠻有感覺,有點想法呢。那太保大人若不是你的心頭好,姐姐倒真想去撩撩。”
“姐姐去撩便是了。……他骨子風流,姐姐一撩一個準。”上官瑤笑道。
“………”舞驚鴻笑著手,“還是算了。姐姐可不能因為一個男人,把這好的妹妹弄丟了。”
兩人一起泡完澡。上官瑤披上一件翠色絲衫,走到床邊,拿起那本《太保大人請指教》又翻了幾頁,喃喃道:
“像姐姐這樣經常承歡沐愛之人,讀了都心動。那個寂寞寡居的太後,讀了怕是情難自製吧。”
合上書,上官瑤問舞驚鴻,“姐姐,你們逍遙宮有沒有一種別致的迷香,就是分別抹在一對男女身上,他們就會因為那香味,彼此心生愛慕。”
“有啊。”舞驚鴻道,“這種香水叫蝶戀花。還是歌兒姐配製的呢。怎?你要用來撮合你和如玉公子嗎?
但這種香水對內力深厚的人,效果很弱。對普通人倒是挺好使。像你我修習了媚術,香水‘蝶戀花’對我們基本沒效果。”
“不是呢。妹妹我打算促成一對佳緣。”上官瑤意味深長地笑道,“那還請姐姐取一瓶來。”
“好。”舞驚鴻道,“這就給你回去取。等姐姐一兩天。”
“那有勞姐姐了。”上官瑤微微一笑。
“哪話。”舞驚鴻說,“妹妹想要的,隻要姐姐有,都給妹妹你。”
兩天後,舞驚鴻當真取來一瓶“蝶戀花”香水。
上官瑤命侍女去書館定製了一本絲帛版的《太保大人請指教》,然後將這本絲綢書放在“蝶戀花”香水中浸泡數日,再晾幹,放進一個錦盒中,裝裱得甚是精美華麗。
那天散朝後,回到府中。上官瑤站在庭院的碧池邊,輕輕喊了一聲,“江樓主”。
江衣雪便從一棵樹上跳下來。
上官瑤道,“在我府中,你大可不必時刻藏在暗處。”
“屬下是保鏢,就當盡保鏢之責。”江衣雪道。
“好吧。去把彭士安帶到一個僻靜之地。本相要和他談談。”上官瑤道。
這事對江衣雪來說,甚為簡單。
那天,彭士安正在家中吃午飯。“當”地一聲,窗欞上突然插上一把飛鏢。飛鏢下訂著一個信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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