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製住穴道的呼延豹麵色慘白,比原來的一臉病容,更多了幾分陰鬱之色。
一張臉,都冒著黑氣!
整個身心都似乎泄了氣,他不能動作,被淩如玉安置在椅子上。一臉委頓地靠著椅背,定定地看著淩如玉。
淩如玉也是調皮,問呼延豹,“你喜歡看正麵,還是背麵?”
呼延豹不回答,淩如玉說,“你大概喜歡欣賞正麵吧,而我從後麵的話,不會擋住你的視線。”
淩如玉壞笑著,把椅子擺在一個極佳的位置,讓呼延豹可以麵對麵地看著柳詩詩。
“禽獸,你個禽獸。”呼延豹罵道。
“傻豹子,你有多恨我,就有多衝動。你有多衝動,就會有多愚蠢。”淩如玉端起杯子喝了口茶,“我現在殺你,就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刺殺本將軍,被本將軍當場誅殺,合理合法。”
呼延豹還嘴硬,“你敢殺我,我爹不會讓你走出東境,包括你的家眷。”
呼延豹真是愚蠢、作死,觸碰到了淩如玉最忌諱的點。
“威脅我,可以!拿家眷威脅我,不行!”淩如玉惡狠狠地盯著呼延豹,從他手中拿過那柄袖劍,用劍背拍拍呼延豹的臉。
呼延豹從淩如玉那凶狠的眼神中感受到了濃重的殺氣,顫抖著聲音,“你,你要幹,幹什?”
“放心。這劍的毒見血封喉,本將軍可不會讓你死得那痛快。本將軍說了,殺人是一門藝術。”淩如玉看著呼延豹,“說實話,本將軍高看了你。我記得,初次見麵時,呼延豹你謙遜有禮,給人做事沉穩的感覺。為什今天第二次見麵,你就如沉不住氣,沒把我的底牌摸透,竟敢貿然出手。這實在也不像個一品高手的做派啊?能告訴我,為什嗎?”
“你位高權重,怎能如此浮浪失態,冒犯一名素不相識的姑娘?!”呼延豹理直氣壯地詰問道。
“噢,這一說,倒提醒了我。”淩如玉轉頭去看那柳詩詩。
此時的她,手上停止了動作。隻脫去了外麵一層裙衫,還穿著肚兜等貼身衣褲。但見她姿容明豔,通體雪白。
“大公子憐香惜玉。可本將軍不會。”淩如玉道,“詩詩姑娘,繼續脫。在送大公子上路之前,得讓人家一飽眼福。對不對?!那些問斬的犯人,臨死前都有一頓斷頭飯。我們的大公子上路前,至少也得看個飽啊。哈哈……”
“奴婢脫了,大公子能活嗎?”柳詩詩沉聲問道。她的話帶著一種銳利的氣息。
“大概率不能。主要看本將軍心情。”淩如玉盯著她手上的動作,卻見柳詩詩雙手繞後,正要解開後腰上的係帶。她本來麵無表情,卻像水波蕩漾一般,衝著淩如玉漾開一層淺淺的笑意……
她紅唇微張,像一朵花綻放。霎時,一枚小小的三角鏢從她好看的紅唇中飛射出來,疾速射向淩如玉的喉脖。同時,她雙手變成利爪,朝淩如玉直撲過來。
對付那枚三角鏢,淩如玉眼疾手快,用那柄袖劍輕輕一掃,便將三角鏢掃落在地。
這一個妙人兒揮著利爪朝自己撲來,淩如玉有點不忍心傷她半根汗毛。
瞅她那一身雪白如玉的肌膚,就是天下珍品。傷她半分,都是暴殄天物!
如何才能既攔住她,又不傷著她?淩如玉進退兩難之際,門“”地一聲被撞開了。
兩名黑衣血影侍飛身而入,一人拽住柳詩詩的一隻腳踝,將她往後一拖,再齊齊一按,便將柳詩詩按下,跪在地上。
“哎呀!輕點,詩詩姑娘可是極品,絕不能傷著。”淩如玉道,撿起她脫在地上的裙衫,丟給柳詩詩,“穿上吧。你的美,留給本將軍獨自欣賞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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