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春成站在那，癡癡呆呆地想著，想起那個讓人揪心的晚上，他的手禁不住就放在桃子的臉上，撫摸著。

    桃子嗯嚶一聲，腦袋動了動。盛春成驚醒過來，這才看到自己的手在桃子的臉上，他趕緊想把手抽回來，桃子卻抓住了他的手，把自己的臉，更緊地貼在盛春成的手上。

    盛春成低頭看了看她，桃子也睜開眼睛，從下往上，靜靜地看著他。

    兩個人對視了幾秒，桃子眼帶笑意，盛春成心一陣的慌亂，他和桃子說：“我去換衣服。”

    手上稍一用力，這才把自己的手，從桃子的手抽了出來。

    換好白大褂走回去，盛春成沒話找話：“你怎在這睡著了？”

    桃子說：“昨晚睡不著，在追劇，太好看了，一看就不住，結果看了八九集，天都快亮了。”

    盛春成笑笑，問：“在看什？”

    “《對手》，郭京飛和譚卓演的，講兩個苦逼的台灣間諜，你有沒有看過？”

    盛春成搖了搖頭。

    “很好看啊，我原來還以為，間諜都是像007和阿湯哥那樣的，開著豪車，住著頂級的酒店，錢怎花都花不完。沒想到還要自己去賺錢，錢總是不夠用，一臉都是苦相，要是這苦逼，哪個還去當間諜啊？”

    “007和阿湯哥是電影演的，你說的這個，也是電視演的。”盛春成說，“真的間諜，可能沒有007和阿湯哥那誇張，也沒有你說的那苦逼。”

    “那應該是怎樣的？”桃子眨著眼睛問。

    盛春成還是搖了搖頭。

    “會不會你就是間諜？”桃子問，“我看完那個片子，要死了，怎覺得誰都像間諜，看我們家保姆都像。”

    盛春成大笑，他說：“有可能哦，可能我就是間諜，潛伏到你家來的。”

    “那我也可能是間諜。”桃子笑道，“我是我媽派來的，專門收拾老倪的。”

    盛春成這是第一次，從她的嘴，聽到了老倪這兩個字，原來，她說起老倪，都是用“他”代替。

    盛春成問：“你媽和老倪有仇，要派你來？”

    “當然有仇了，不然還會到現在都不理我。”桃子哼了一聲。

    盛春成收起了臉上的笑，他問：“我們開始？”

    桃子“嗯嗯”地點著頭，她說：“你先幫我按按胸部。”

    盛春成說好。

    盛春成把雙手搓熱，把精油先塗抹在桃子的乳房上，然後開始按摩。今天，桃子的乳頭，有更多的奶汁流出來，盛春成需要不斷地擦拭。

    桃子看著盛春成擦拭流出來的乳汁，吃吃地笑著：“都怪你。”

    盛春成感覺莫名其妙，問：“怪我什？”

    桃子說：“讓你吃你不肯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