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午這三天假期，盛春成他們店很忙，那些因為疫情，什地方也不能去，**都已經長毛（這是張總的話）的人，就把他們這，當作了一個好去所。到這來按按摩，喝喝茶，喝喝咖啡，和朋友們一起來聊聊天。

    每天晚上，盛春成都和孫紅一起回家，早上的時候，又一起過來。孫紅發了狠，不僅把那天晚上，她把整個端午假期，都當作了“就是天意”，完全放開給盛春成。

    她和盛春成說，要是等我有了，他們還不給我複職，**，那我就辭職了，專心在家相夫教子。

    她看了看盛春成，笑道：“你別擔心，不要你養，我自己的錢還夠，也能養活自己。實在不行，大不了我就挺著大肚子，去小芳姐那上班，她不會嫌棄孕婦。她還和我說過，懷孕會給女人帶來好運，她幾個最重要的項目，很多都是在懷張向西的時候做的。”

    盛春成大笑，抱緊了孫紅。

    孫紅跟著盛春成到了店，也很忙。她去找張總聊天，和小安、鍾欣欣聊天，還有很多她的客戶，都會在店不期而遇。小芳和譚淑珍、劉芸，在這個假期，都來過了，第一次用了她們的卡，孫紅也陪著她們進隔間。

    連萬建芳和萬建剛的老婆，平時並不常來這，趁著端午假期，她們也來了。

    盛春成笑話孫紅說：“沒想到到了這，你比我還忙。”

    孫紅得意地說：“那當然，誰讓我認識的人多，人緣又好。”

    周六的時候，盛春成和孫紅說出去一下。他去了蘭姐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要去，好像不光是因為蘭姐已經付了錢，要“先付後玩”，而是帶點賭氣的性質。

    盛春成看到了自己墮落，但他沒有，也不想拯救自己，他就是想去看看自己，你到底還能渣到什程度。人朝上的時候需要韌性，朝下，隻需要慣性就可以，在慣性的下墜中，會因為速度，帶來一種快感。

    隻是，經曆過上次之後，盛春成再來，真的就像是在出他的任務，有足夠的耐心和體貼，但那種纏綿的感覺，那種情感的廝磨，和水乳交融的渴切已經沒有了。

    在過程中，盛春成會不停地問蘭姐，好嗎，可以嗎，需不需要輕一點，語調冰冷而又技術，惹得最後蘭姐都惱了，罵道：

    “你能不能閉嘴？！”

    閉嘴就閉嘴，盛春成接著就沉默地埋頭幹，也把蘭姐送到了高潮。

    完事之後，兩個人不再是互相偎依，而是平躺在那。

    蘭姐說：“小盛，我沒有得罪你吧？”

    “沒有啊，怎了？”盛春成問。

    “沒有你為什這樣對我？”蘭姐問。

    “我怎了？”盛春成反問。

    “你自己有數。”蘭姐哼了一聲。

    盛春成本來想回一句“我沒數”，想想又沒有說，隔了很久，他說了一句：“走腎又走心，那是高難度動作。”

    “無聊！”蘭姐罵了一句。

    “確實。”盛春成點點頭，“不過，你就算算我的服務，值不值這個錢，要是值，那就沒什好說的，有什不到位的地方，你說，我改，保證讓你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