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歌的臣服無疑讓嬴政很開心,他上前一步,將左歌扶了起來。
“起來吧。”
嬴政笑著掃了一眼站在旁邊的陳珂:“都是自己人。”
“陳珂這個小子,整日就知道偷奸耍滑的偷懶,現在愛卿來了,我倒是可以省省心了。”
左歌聽了這話也並沒有放在心上。
雖然嬴政話是這說的,但嬴政的語氣和神態都是在表明一個問題。
那就是嬴政十分信任陳珂。
就連他自己能夠見到嬴政,甚至得到嬴政的信任,也是因為嬴政信任陳珂。
這一點,左歌十分清楚。
“陛下言重了。”
左歌開玩笑的說道:“小師弟可是我們師門一霸,除卻我的老師之外,沒有人能讓他多努力一點。”
說著,左歌還是搖了搖頭。
“在陛下這,他能做這多事情,已經是出乎我的意料了。”
嬴政聞言放聲大笑,他看著陳珂說道:“陳珂啊陳珂,原來你在師門也是一副懶散的樣子。”
他笑眯眯的說道:“不過朕倒是在思考另外一個問題。”
“你準備什時候,讓李斯把泰山封禪禮交給朕?”
陳珂聽了嬴政的話,尷尬的笑了笑。
他就知道這個事情瞞不過皇帝,但他已經找好了合適的借口和理由。
“陛下。”
陳珂上前一步,微微歎氣。
“其實並不是臣不讓李丞相將泰山封禪禮呈上來,而是這些禮節中,有些並沒有完全確定下來。”
“臣覺著其中還有可以多加改進的地方。”
陳珂麵不改色的說道:“比如祭天禱文,臣覺著原本丞相準備的那一篇,並不是非常合適。”
他傲然的說道:“我大秦立於天地間,乃陛下開創偉業。”
“何必所謂「承天」之命?”
“陛下便是這萬民之命!”
陳珂的臉上帶著肅穆和恭敬:“是以,臣想讓丞相再準備一篇祭天禱文。”
“因此才是阻止了丞相。”
嬴政聽著陳珂的話,覺著陳珂說得有幾分道理。
但是他仍舊不相信,陳珂的原因是因為他說得這個。
不過這個時候,嬴政也沒有在意,隻是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陳珂,就把這個事情放過去了。
陳珂見到嬴政的神態,也是鬆了口氣。
皇帝抬一抬手就行。
他連忙往一旁站了站,降低了自己的存在感,免得皇帝又找自己的麻煩。
而一旁,嬴政和左歌則是討論了起來。
陳珂就坐在那默默地發呆,望著遠處的一點翠綠,眼睛一眨不眨,像是沉迷了一樣。
如今泰山封禪的時候快要到了,等到回轉鹹陽城,就要處理這個龐大帝國的其他事情了。
如更改歲首的事情,如祭祀上蒼、祭祀先祖的事情。
如普遍實行郡縣製的事情。
如改革郡縣製,具體的商討到底要讓這些官員幾年一輪換的事情。
再比如一些其他的事情.....
陳珂摸了摸地麵,一股冰涼的感覺從他的指尖一直泛到了心頭。
這個冬天如此難過,有沒有什辦法能夠讓冬天好過一些?
陳珂的思維繼續發散。
或許可以把煤礦提前弄出來?若是冬天可以燃燒煤礦的話,這個冬天就會好熬一點了。
至少對於權貴們來說,有了煤炭就不會再去找柴火。
陳珂按了按額頭。
有些百姓是撿柴火,然後將他賣給權貴,換來的錢才能夠生活的。
這也是冬日一些貧民的一些收入。
如果現在有煤礦了,那這個收入不就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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