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笑了笑,這對於他和大秦來說,的確是好事。
因為被放血的不是他,也不是大秦。
而是他和大秦的敵人。
嬴政灑然的笑了笑:“既然陳珂想動手,那便是如了他的意吧。”
“傳令黑冰台的人,令他們暗中配合陳珂。”
“在戶籍路引等事件中推波助瀾。”
嬴政漠然的看向了身後的堪輿圖,微微的眯著眼睛,臉上帶著些許若有似無的笑意。
“朕也很想知道,六國的那些人,到底有沒有這個本事。”
“在朕還活著的時候,便造反謀逆!”
.........
宜春宮
懵懵懂懂中睡醒的扶蘇一臉茫然,他看了一眼自己麵前坐著,趴在桌子上睡著的胡亥。
又看了一眼自己桌子上的課業。
昨夜的記憶忽然從不知何處湧上心頭,告訴他昨夜到底發生了什。
扶蘇尷尬的腳趾都在扣地了。
昨夜自己竟然那失禮,且按著自己的弟弟一起補課業?
正當他準備悄然無息的離開時,一直趴在桌子上好像是睡著了的胡亥睜開了眼睛。
胡亥的眼睛中一臉的幽怨。
“兄長,你酒醒了?”
“昨夜可是把我折騰死了。”
扶蘇看著胡亥的神色,也看懂了麵的幽怨不是真的生氣,大部分是玩笑。
當即幹咳一聲:“咳咳。”
“酒醒?”
他一臉茫然:“昨夜我喝醉了?”
“昨夜發生了什?”
扶蘇裝作剛剛看到桌子上的課業一樣,當即驚訝的說道:“你竟然知道主動寫課業了?”
胡亥看著扶蘇的樣子,怎還不知道自己的兄長準備裝傻?
然而還沒等他說話,就聽到大殿外傳來一陣腳步聲。
“什主動寫課業,誰知道主動寫課業了?”
正是陳珂的聲音。
兩人連忙是坐直了身軀,不著痕跡的將桌子上的課業收了起來。
一旁的宮女連忙將課業收了起來。
桌子上剛剛收拾幹淨,陳珂就是從遠處走了進來。
扶蘇坐直身體,就像是一切都沒有發生一樣。
他看著陳珂說道:“老師,弟子再說亥弟,前幾日竟然知道主動寫課業了。”
陳珂臉上帶著訝異。
胡亥和扶蘇看到這一抹訝異都是有些奇怪,陳珂的這個訝異似乎並不是驚訝胡亥主動寫作業啊......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們就聽到了陳珂的話。
陳珂看著胡亥、扶蘇說道:“你們怎知道,老師準備檢查你們近半年的課業?”
近半年的課業?????
聽到這個時間跨度,不僅僅是胡亥,就連扶蘇都是有些心驚膽戰。
老師這是怎了?!
陳珂則是一臉慈祥的看著胡亥、扶蘇說道:“老師覺著自己之前真的是太懶散了。”
“竟然從未檢查過你們的課業,也未曾考察過你們的學習。”
他搖了搖頭。
“昨日小宴上,為師突然心中頓悟,覺著自己如此這般不好。”
“所以,不僅準備在政事上勤奮一些,在你們的課業、學習上,也會勤奮一些的。”
“今天老師先檢查你們近半年的課業。”
“之後,老師會每隔三天檢查一次你們的課業,每隔一旬檢查一下你們對課業的掌握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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