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籍一愣,他看著那人問道:“老丈,後日開始,鄉也要開始查了?”
“是每次途徑,都要查驗?”
老人搖了搖頭:“不是。”
“我聽鄉老說,不是途徑要核驗,而是每次購買一些必須的用品,都要核驗。”
“好像每次途徑都要核驗,是得兩個月之後吧?”
項籍聽了這話後,微微點頭,臉上帶著感激的神色:“多謝這位老丈。”
老丈笑著搖頭,目送幾人離去。
項籍一路上臉色都是陰沉的,就像是能夠下雨一樣。
一旁的人忍不住的問道:“籍哥,現在該怎辦?”
“咱們就這樣下去?”
“三天之後,咱們連買鹽巴都是買不到了,人能不吃鹽巴?”
“就算咱們能堅持,孩子們呢?”
他的臉上帶著憤滿的情感。
“再者說了,那老丈也說了,兩個月後,連途徑鄉都要查驗路引了。”
“咱們沒有辦法弄到新的路引,這可怎辦?”
項籍低著頭,不斷地往前走。
他當然知道這樣子的後果。
一沒有辦法偽造路引,他們的一切都要被切斷了。
現在還隻是到了鄉這個級別,等到日後誰知道會不會到村呢?
若是整個村都是開始要核驗.....
他們便是徹底的沒有活路了。
項籍閉了閉眼睛,手緊緊地握著拳頭,眼睛中帶著些無可奈何的憤怒。
“唉。”
他長歎一口氣,眼睛中似乎有一團火在燃燒:“我去找叔父!”
“不能繼續拖延下去了,若是繼續拖延下去,便真的徹底沒有活路了!”
說著,項籍又加快了步伐。
身後的幾個人對視一眼,也都是跟上了項籍的腳步。
.........
河東郡
孟秋放下手中的筆,一旁站著一個從小侍奉他的書童。
“先生,趙孤已經被斬了。”
他兢兢業業的匯報著:“之前您給我的名冊上,大多數的人都已經被劃掉了。”
“現在名冊上隻剩下三家了。”
三家?
孟秋抬起頭,按了按額頭。
“這三家是沒有藏著六國遺貴,也沒有人舉報?”
書童微微點頭,臉色恭敬:“是的先生。”
“這三家似乎到現在為止,都沒有人舉報,我們的人也沒有查出來什。”
孟秋蹙眉問道:“他們三家的態度如何?”
書童道:“其中王家的人已經來了兩三次了,第一次是他們家的侍衛,第二次是他們家的庶子、第三次是他們家的長子。”
“劉家和錢家的人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任何反應。”
兩人正說著話的時候,外麵走進來一個侍衛:“啟稟郡守,王家家主王謝安求見。”
一個求字已經說明了王謝安的態度,孟秋笑著點了點頭。
“快,請他進來。”
侍衛得了令之後,便出去了。
不過一會兒,王謝安就走了進來,他神色謙卑而又恭敬,神色坦然而又誠懇。
一身玄色的袍子,步履不急不緩。
“民王謝安,見過郡守。”
王謝安的臉上帶著些笑意:“孟郡守來此已經幾個月了,謝安一直抽不出時間,也著實是謝安的過錯。”
“不知郡守今日可有時間,謝安在家中擺宴,想要宴請郡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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