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當即說道:“這巧?”
他的語氣中帶著感慨:“朕也隻是隨口一說,沒有想到,正巧遇上了你今晚想擺宴。”
“那朕就勉為其難的過去吧。”
“哦對了,這幾日扶蘇和胡亥表現不錯,朕準備把他們也帶過去,沒有問題吧?”
陳珂坐在那,一臉無奈、
陛下你其實可以不用那勉為其難的,而且扶蘇、胡亥公子都過去,這不就得多準備點東西了?
“陛下,還有其他人嗎?”
嬴政眨了一下眼睛:“其他人?”
“你不是還準備邀請一下馮去疾父子、王翦父子、李斯父子?”
“雖然朕覺著這個宴會邀請他們人有點多,難為你了,但你既然都準備好邀請了,朕也就將就一下吧。”
陳珂坐在那,一臉死魚相。
“好的陛下,收到陛下,沒問題的陛下。”
不就是宴會?
那頭黑豬已經能殺了吃了,雖然還沒有出欄吧,但肉是沒有問題的。
一個多月的時間,已經差不多了。
想到這,陳珂心中又是想到另外一件事情。
黑豬的肉雖然好吃,但白豬的肉也挺好吃的啊,兩者不同而已。
做紅燒肉的話,其實最好還是白豬吧?
白豬能夠養出來很厚的肥膘,雖然陳珂不喜歡吃,但這玩意兒對於軍隊麵的將士來說是個好東西。
這樣想著,陳珂就覺著自己要不要想一想,怎把白豬雜交出來?
嬴政看著沉思的陳珂,什都沒說。
他之前發現陳珂經常陷入這樣子的沉默當中,而且每次沉默完之後,就會拿出一個新的想法。
或許是陳珂獨特的思考?
按照道家的說法,這或許叫做「神遊太虛」?
嬴政就這樣看著陳珂,心卻有一個想法。
萬一哪一天,這神遊太虛,遊出來一個長生之法呢?
他對於長生的執念,終究是沒有徹底消失。
........
沛縣
呂公坐在宅子內,神色有些陰冷。
他沉默的看著前方的某個點,思緒卻是飛到了不知道什地方。
“父親啊.....”
呂公聲音略微悲痛。
“為何,為何啊。”
“為何要在我快要成功的時候,又出現了一個「陳珂」?”
“難道當真是天佑大秦?”
呂公悲憤的閉上了眼睛,他的手指都在顫抖。
為了給自己的父親、母親、以及呂家的所有人報仇,他已經是賭上了一切。
他的女兒嫁給了一個地痞流氓!
若是他沒有這個心思,再怎樣也能夠在這沛縣找到一個合適的豪貴嫁過去。
他的女兒也不必受苦。
可是.....
想到這,呂公將自己內心的心痛按了下去。
他默默地抬起頭,望著遠處的方向。
“如今,戶籍、路引都在逐漸的普及、核驗。”
“再有三日,鄉鎮之中也是要核驗路引以及身份證號了,也有傳言說兩個月後,天下任何地方都要核驗.....”
呂公站了起來。
他的身後,正在不斷的有小廝將鹽等物搬過來。
這是他,通過當年他父親留下來的一個關係買到的。
雖然當年他父親的黨羽已經死的差不多,而且也不敢有人和他有所關聯了。
但他買一點鹽還是可以的。
他又不是走私私鹽,而是貨真價實的用錢去買。
呂公回過頭,看著身邊的小廝說道:“你,帶著人將這些東西送到之前的那個地方。”
“那會有人將東西取走。”
小廝低著頭,一言不發,這種事情他已經做了很多次了。
呂公抬起頭望著天穹:“紫氣東來之兆,希望大事能成吧......”
............
會稽郡
田承望著魏新,臉上帶著驚駭。
“你的意思是說,項梁想要投誠陛下?”
他的臉上帶著怪異以及不敢相信。
“項梁?”
“楚國的那個項梁?”
“世代在楚國為將的那個項梁,那個有言稱「楚雖三戶,亡秦必楚」的項梁?”
魏新看著田承的樣子笑了笑,臉上帶著些笑意。
“沒錯。”
“就是那個項梁。”
他打了個哈欠:“他早已經沒鬥誌了,聽說他現在行將就木,整日隻想著舒舒服服的過著。”
“也不知道他如果真的投誠,陛下會不會接受呢?”
田承撇了撇嘴:“如果真按照你說的,將楚國宗室交出來,順帶將當年從楚國帶走的財富交出。”
“將暗藏的其他六國遺貴信息說出來。”
“這些功勞,陛下應當不會在意給他們一個普通身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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