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梟對於鶴熙的回答實屬一愣,神也會過敏嗎?好神奇。
鶴熙發覺白梟笑意頗濃,眨眨眼睛:“想到什事了嗎?讓你這開心。”
白梟擺弄著手中的小茶杯:“沒什就是覺得你的體質很特殊,很神奇。”
鶴熙望著白梟的笑,也莫名的想笑:“梟,你最希望從普羅米修斯口中得到什?”
“怎突然問這個?”
“因為我想第一時間幫你得到這個答桉,你是迫切的想知道的對吧。”鶴熙隨時問話但語氣平緩,她篤定白梟就是想知道的,不然不會這急切的捕捉普羅米修斯把自己累成那副模樣。
“唔...我其實想問的是自己的身世。”
“身世?”
“嗯,哪怕是夜明的記憶都是不完整的,厄瑞波斯是真實存在的,這一點普羅米修斯已經證明,如果他沒說謊,那或許可以找到終極恐懼存在的痕跡。”
提到終極恐懼鶴熙的情緒飛轉直降:“我知道了,這件事你與凱莎說了嗎?”
“沒有,你也知道她不信這個的,我不想讓她擔心,待有確切證據的時候再與她說吧。”
“涼冰知道這事嗎?她一定很感興趣的。”
提起涼冰,白梟很是無奈,隻打上次歡愉之後涼冰就跟人間蒸發了似的,根本不見身影:“別提了,根本看不到人影,相當不可靠。”
聞言,鶴熙眸子顫了顫:“那你就這放心的告訴我?”
“是啊,這很讓你意外?”
白梟對鶴熙的不自信是真心意外,雖然他現在還是無法原諒鶴熙對他的傷害,但鶴熙的舍命相救已是一種坦誠的證明,人不可能永遠停留於過去,總要向前看的,所以他希望和鶴熙重新建立友誼,畢竟老死不相往來對於他和鶴熙的關係也不現實。
鶴熙有些拘謹的捏捏手:“該怎說呢,我以為你永遠不會再信任我。”
“過去的事情確實是難以原諒,但我還是希望和你重新發展友誼,畢竟我們倆的情況關係也不大可能隻原地踏步,所以鶴熙,我們來交朋友吧。”
白梟的雙眼是明亮的,他目光炯炯,鶴熙在其中看到了坦誠與堅定,心中再多的猶豫和忐忑在這一刻似乎都可以暫時放下,她眉眼彎彎,點頭應下:“好,我會珍惜的。”
相視一笑間,白梟繼續喝著鶴熙的茶,鶴熙看著他那老神在在的模樣,忍不住想要逗他:“梟,你知道我的耳朵為什會紅嗎?”
“聽你的話看來是有隱情啊,要與我說嗎?”
“我自覺不算隱情,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既然你都說了我們要重新交朋友,那我覺得自己應該坦誠。”
“有道理,那你快說吧。”
“你手的那個杯子是我剛剛喝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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