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陳言的日子徘徊在做委托,與溫迪聊天之中。
一天,他猛地想起什。
迪盧克還邀請他去酒館坐坐呢。
他便前往“天使的饋贈”酒館。這次前往酒館不止是為了喝酒,還有……
酒館的角落,坐著一個身穿黑色燕尾服的金發男子。
戴因斯雷布。
陳言進入酒館,一眼就鎖定了他。
曾經刷到過視屏,說在原神的真實體驗中,有概率遇到一些隱藏角色。
比如散兵,白術,戴因斯雷布這種。
而且根據最近深淵教團的動向,以及一些小道消息,陳言判定他會在酒館出現。
至於戴因斯雷布
他是坎瑞亞的末光之劍,跟深淵教團有著些難以講清楚的關係。
“你好,”陳言坐在了戴因的對麵,“請問你常來這喝酒嗎?”
“如果你隻是來閑聊的,那不好意思,恐怕我要失陪了。”戴因板著臉道。
陳言聞此,表情開始嚴肅起來,道:“你是異鄉人吧,為什會在這?”
“我是一個旅行者,帶著自己的目的遊曆各國。”戴因道。
“巧了,我也是一位旅行者,我旅行的目的,是為了複仇。”陳言道。
“哼,有點意思。我旅行的目的,是為了我的國家。”戴因道。
陳言低頭思索了一會,此時他想要的是關於深淵教團的情報,這樣東扯西扯下去,恐怕計劃就泡湯了。
於是陳言抬起頭,說道:“坎瑞亞吧。”
戴因猛地抬起頭,眼眸之中充滿不相信:“你怎知道的?!”
陳言笑到:“以風為史冊,占卜未來。我可以通過占星術察覺你的過往。”
這一套說辭,陳言就化身大忽悠,模仿著莫娜的說辭,假裝成占星術士。
戴因思索了一會,道:“那,你知道我的身份了?”
“坎瑞亞的末光之劍。”
戴因雙手撐著頭,暫時相信了陳言的說辭,道:“好吧,我在旅行途中,發覺深淵教團想要複蘇坎瑞亞,但坎瑞亞被七神消滅之後,臣民受到了詛咒。我被這詛咒困擾了五百年,自然知道,這是不可能的。”
“坎瑞亞曾發明耕地機來抵抗,不過失敗了,那些耕地機,就成為了你們口中的遺跡守衛。”戴因接著道,“深淵教團想找到第一台耕地機的眼睛,其中必定有什陰謀。沒猜錯的話,這也是它們複蘇坎瑞亞計劃的一部分。
深淵本來就是坎瑞亞人民研究出來的,也正因如此,才會遭到滅頂之災。如果深淵教團複蘇了坎瑞亞,必定會重蹈覆轍……”
“所以,”陳言打斷了戴因,“深淵教團,為什要襲擊蒙德城。”
“不知道,不過我猜測,也是為了它們的計劃。而他們的最終目的,應該是為了對抗天理。”戴因道。
對抗天理……
“不管是為了坎瑞亞,還是蒙德城,我們必須阻止他。”陳言道。
“嗯,所以我也一直在追蹤深淵教團。”
“你調查到什了嗎?”陳言問道。
“嗯,在奔狼嶺的一處遺跡之中。”戴因道。
“那我們現在就出發?”
戴因沒有回答,而是起身離開了酒館,陳言緊跟其後。
兩人離開了蒙德城。
戴因帶著陳言前去奔狼嶺。
“看到那些地上的丘丘人了嗎?他們曾是坎瑞亞的居民。你知道丘丘人,為什都帶著麵具嗎?”戴因道。
陳言當然清楚:坎瑞亞的遺民被詛咒後,害怕在水中看到自己醜陋的倒影,於是帶上了麵具。
不過陳言很想問一句:那大偉丘是什個情況?
“七神為什要滅掉坎瑞亞?”陳言問道。
“哼,坎瑞亞是無神的國家,由人類統治,然後坎瑞亞太過繁華,尤其是煉金術。不過最主要的,還是對深淵的研究引起了神明的注意。然而一直以來統治著人類的神明,不願出現人治的國家,這樣一來就打破了他們的神治。
對祂們而言,坎瑞亞既是一種變數,也是一種威脅。無論是什,祂們都有消滅坎瑞亞的理由。
也許人類在神明麵前,就是這不堪一擊……明明祂們,也隻不過是天理下的麵的傀儡罷了……”
陳言沉思了。
天理,是提瓦特不可違背的法則。即使是七神,也無法抗拒。
但是無法抗拒,不代表無人抗拒。
至冬國收集神之心,就是為了對抗天理。深淵教團的最終目的,想必也是天理。而坎瑞亞存在的意義,大概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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