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離君!”
上官百盛叫得咬牙切齒,不甘心的盯著他。
而站在我身旁的車離君淡淡的笑了笑,臉上沉重的表情早就已經不見了。
他身上還有著許多傷,此刻正在涔涔的流著鮮血。
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十分淡然,冷冷的看著上官承佑和上官百盛。
“剛剛那句話我還給您,上官丞相真的以為我會傻到認為你相信我了嗎?”
一聽到這句話,上官承佑再也淡定不起來,他有些吹胡子瞪眼,氣得直喘粗氣。
車離君倒是不以為然,隨後笑了笑說道,“你們覺得別人都是傻子嗎?”
說這句話的時候,他朝著我不介意的看了一眼,隻是一瞬間,便移開了目光。
“那天喝酒,你的酒量還真的是不行,推杯換盞之間,就已經醉得不省人事,那我也隻能順其自然了。”
我心咯一下,這才想起來那天車離君出現在我的營帳跟前,他身上的濃重酒味,是跟上官百盛喝了酒。
那時估計他為的就是要把他灌醉,再把偷來的兵符快馬加鞭轉交給遠在京城的穆晃。
那個時候我就已經奇怪了,為什剛剛見過他,才沒過多久,他就已經生了重病。
看來應該是那天受了風寒,才會體力不支的倒在我的營帳前。
而我什都不知道!卻一味的責怪他。
我想起來那天我說的傷人的話,我鼻頭一酸,眼眶微紅。
我喃喃自語的叫了一聲,“離君……”
對不起!對不起!
此刻,除了這三個字,我不知道還能說些什?
不知道什時候開始,我已經變得這樣多疑,我應該相信他的。
他依舊是那個笑的如三月微風的男人。
我的雙肩忍不住的顫抖,車離君站在我身前,似乎感覺到我的不對勁,轉過頭來看著我。
他的眸子閃過一抹光,隨後淡淡的說道,“沒事,都過去了。”
即便他這樣說著,把我護在身後,我也覺得這是一個死局。
雖然現在穆晃趕了過來,但是宇文簡和那些禁衛軍,卻被上官承佑的人包圍在正中心。
兩方勢力僵持著,誰都不敢先動手。
一時之間,馬川山口陷入了一個僵局。
周圍寂靜的可怕,相信隻要有一點風吹草動,這一戰便不可避免。
沉默了良久,最後還是宇文簡先開了口。
“上官承佑,如今你大勢已去,還不乖乖束手就擒,或許朕還能饒你一命!”
上官承佑冷笑了一聲,不屑的看了一眼宇文簡。
“無知小兒,如今大言不慚,過不了多久就會付出代價,老夫這做沒有錯!老夫絕對不能讓你亂了綱常!老夫要守衛宇文家的江山!”
宇文簡冷聲道,“朕現在就站在這,你還冠冕堂皇的說些什?”
“你的身份自己清楚,我們就不多做解釋了,隻是太上皇辛辛苦苦打下來的天下,絕對不能落入你這種奸佞小人之手!”
他一邊說著,一邊揚起手。
而就在這個時候,宇文簡向前一踱步,冷冷的說道,“你口口聲聲說是為了太上皇,太上皇真的醒了嗎?”
上官承佑的臉色一變,隻是一瞬間,便恢複了平靜。
“那是自然,老夫剛剛得到來自京城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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