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些什?
這話聽起來太過確定,薛曉然不禁反思起自己。
她接過了藥劑師的“解藥”和一小塊皮革。但她也沒搞清楚這對遊戲進展有何幫助,而關於藥劑師本人的線索,已經告知了李果等人。
除此之外,她就沒隱瞞什了。
還是說,符禺認為她因為知道王雨的底細所以故意蹭上樓來?
不能慫,這家夥明顯是在拿氣場壓她……
“你知道些什?”
“我?一頭霧水,什也不知道。”
“住在這兒的,是不是有很多劇組的人?在拍戲?”
“是哦。”
“你在火車站的時候看了電視嗎?好像有個給影片頒獎的節目,是不是可以認為……”
“不知道哦。”
符禺已經從桌子上跳了下來,沒再看著她,轉身進了盥洗室。
門沒關,薛曉然聽見水聲,大概是在刷牙。
她走上前去,懟在門口。
“符禺同學。”
對方沒回頭,盯著鏡子哼著小曲。
“單打獨鬥是沒有前途的,沒有我們掌握的線索,你憑自己可通不了關。”
他方才沒有回木屋,還不知道自己的記憶缺失了上個春天之前的部分。
符禺沒回應,漱完口又開始洗臉。
“我不知道你以前是怎做到的,可能隻是運氣好,或者能打吧,但你不可能永遠靠這些活下去。
“退一步說,就算這樣活下去,又真的有意義嗎?如果有一天……副會長、孟禾光他們都在遊戲死了,你還能心無芥蒂地這樣玩嗎?”
洗完臉,符禺把擠在門前的薛曉然撥拉到一邊,走出門去,迅速鑽進被子、占領了巨大的雙人床。
“勞駕,熄個燈。”
薛曉然:……
她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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