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獻給神靈。”
老者走回桌邊,費力地坐下,衣料摩擦的聲音窸窣作響,“在你們眼,且算是失去性命吧。”
李果又問:“既然不準我們知道自己眼睛顏色,‘祭品’又該怎猜測?”
“‘知道’和‘猜中’是兩回事,”老者含混地說,“但試圖獲知自己的瞳色是違規的……”
薛曉然問道:“違規就是出局嗎?”
老者頷首,看在眼,隻覺得那人形的陰影稍微搖晃了一下。
“出局意味著對決失敗?”
“不盡然。”老者又扭頭朝著正殿的方向看了看,“如果神靈心情不好,可能會吃掉不遵循傳統的‘祭品’或者‘香客’……”
沉默在眾人之間盤踞了一會兒。輕柔的風縈繞在廳內。案上擺放的顏料盒豔麗得近乎刺眼。
好一會兒,沒人繼續開口提問。
於是老者給每人分了三個小木人,“蘸這些顏料,把木偶畫成自己,指認‘祭品’時會用到……”
薛曉然穿著紮著蝴蝶結的連衣裙。塗完衣服的顏色,再把木人腦袋塗黑四分之三充當頭發,說不上有多像,但至少不會跟另外兩人弄混。
隻是這木人也就比國際象棋棋子大一丁點,對毛手毛腳的人極不友好。
李果畫完第一個放下,剛要拿起第二個,老人就摸出一隻新的木人拍在他麵前,示意他重畫。
終於,每人畫了三個自己形象的木偶,按照老者的指示,分給兩人各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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