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女學學生不多,一直以來,都是沒有固定夫子的,隻看聖德書院那邊哪位夫子有時間,便來授個課。
而這位許夫子,正好和沈大人又是至交。
想來定是因為昨日沈夫人的事情,所以才拒絕來女學授課的。
吳學政的心也是惱怒,這個李妙,自從來了女學,真是沒有一天不給他惹事的。
關鍵他還敢怒不敢言!
課堂。
一個丫鬟匆匆跑來,向周語彤道:“打聽到了,據說許夫子聽說了昨日沈夫人的事,今日不肯來授課了。”
“什?”
眾人皆是一片惱怒之色。
倒不是惱許夫子,而是昨日的罪魁禍首。
她倒睡得香了,昨日氣了沈夫人,今日幹脆將夫子氣得不來了。
有人忍不住說道:“有些人,真是禍害,自己不學無術,還害得所有人都被她連累。”
“就是,自己琴棋書畫樣樣不通,反倒是連累了我們。”
“天天來睡覺,幹脆不要來好了。也不知夜做什去了?”
“還能做什,以色侍人的事情唄。難不成還是去救人了,簡直笑話!”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恨不得將這幾日的怨氣,全部發泄出來。
李嫣起身,看向眾人道:“大家別這說,妹妹她隻是身子不舒服。”
“確實不舒服,天天以色侍人,哪舒服得了啊。”有人輕蔑譏諷。
“關鍵是不睡覺又能怎辦法,聽又聽不懂。倒不如睡覺了。”又有人附和。
李嫣看著正趴在那的人,表情擔憂,然眼底卻是暗藏鋒芒。
昨夜方氏回去後跟她說了,百花宴還會照常舉辦。
到時,柳州城的大家閨秀都會參加,她倒要看看,她要怎丟人現眼?
“我們所有人中,論棋藝,周小姐當屬第一,不如……”李嫣看向周語彤。
“我可教不了。”周語彤不等李嫣將話說完,便直接拒絕了,“連沈夫人都教不了的人,我可沒這本事。”
讓她教一個乞丐,她丟不起這人。
李嫣表情無奈,心暗笑,“那今日這課……”
她剛要說“隻能作罷”,就見一人自門外走了進來,一身水藍色錦袍,襯托得滿身的氣宇,越發華貴而又疏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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