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德書院。
許夫子也很快得知了女學這邊的事情。
他師從棋聖的弟子明華先生,在棋藝方麵可以說是頗有些造詣。
原本讓他去女學教一群小姐們下棋,他就不樂意。
不想昨日在沈府,又聽說了沈夫人在女學遇到的事,這讓他更加不願去女學授課了。
“怎樣?”看著身邊的小廝回來,許夫子神色冷冷地問。
“回老爺,奴才剛去女學問了,聽聞景公子今日去女學授課了。”
“他?”許夫子聽說了孟家的事,嗤之以鼻,“紈之輩。”
許夫子出身低微,一向最瞧不上這種仗勢欺人之輩。
他聽說過一些關於這位景公子的事,不過是仗著王老夫人的身份罷了。
還占著陳院長關門弟子的身份,卻從來也沒見他來聖德書院上過一天課。
“是啊,”小廝又說:“但聽聞他隻教了那位李二小姐下棋,並沒有教授其他人。不過……”
“不過什?”
許夫子手執一枚棋子,正在打譜,聞言手指僵在半空,看了過來。
“不過教了半天也沒教會。”小廝說道:“聽聞最後那李二小姐還將棋盤給撥亂了。”
這分明就是耍無賴!
“哼!”
許夫子越發覺得自己今日不去是對的,否則豈不和昨日的沈夫人一樣。
要被氣死!
“朽木不可雕也。”
許夫子聽完,便不再理會,繼續打譜。
小廝跟在他身邊多年,對棋局也多少有些了解,向棋盤上看了眼,問道:
“老爺,你這黑子是不是落錯了?如此一來,你這一片棋子,不都要拱手讓人了嗎?”
許夫子也向麵前的棋局看了眼,這也是他一直不明白的,可他試圖破解過很多次,卻一直無法解開這一步。
無論他用什辦法,最後都證明,這一步才是決定勝敗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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