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回到家,路上還一直在聊處分的事情,施寫笑沒聽說過處分,這才知道處分有多嚴重,周寫今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什。
“笑笑,那群人家家世怎樣?”周寫今突然開口,把兩人都怔住了,過了一會,施寫笑才回答。
“好像家是挺有錢的,大家都在談論他們恃強淩弱的事情。”施寫笑說。
周寫今和岑雙麵麵相覷,好像想到了處分的另外一種可能——被告發。
果不其然,第二個星期一,周寫今和岑雙走到教室,一路上,她感到有無數雙眼睛看著他們,便拉起周寫今跑到教室。但到了教室也沒有什用,同學們也是視線隨著他們,直到鄭鑫楠來上課。
“念念,發生了什?”岑雙對這種現象很奇怪,問年念。她的心中忐忑不安,好像發生了什事情。
中午的時候,他們倆被嚴宇叫到了校長室。校長室已經站了很多人了,岑雙看清了,一個那次中學的老大,一個是秦媛媛,各自被自己的父母領在一邊,他們的父母穿的珠光寶氣,插著手滿臉嚴肅。
周寫今拽起她的手,像是在說沒什事。
見岑雙和周寫今進來,秦媛媛旁邊的家長也是忍不住了,她的母親衝了過來,一把拉住了岑雙的衣領:“就是你是吧,把我家媛媛堵在小道打,你看看她受的傷,你賠得起錢嗎,你想過後果嗎?”
岑雙朝她指的方向看,隻見秦媛媛哭哭啼啼,手中伸出傷疤,隻是在手臂上的一個小劃痕,看樣子是被包紮過,連個血的影子都沒有看見。
果然啊,人敘述自己的故事,就是喜歡添油加醋。她想。
“校長。”秦媛媛的父親發話了,“這個女孩子是轉校生,沒來多久就做出這傷天害理的事情,這必須開除啊,我的女兒遭受了心理創傷啊。”
“秦夫人,冷靜一下,我們會和岑雙好好談談的。”校長拉開秦媛媛媽媽,轉身對著岑雙說,“岑雙,我希望你把事情說清楚,可以從輕處分。”
“報告校長。”岑雙開口,眼神卻一直看著秦媛媛。
她把那天發生的事情全部都說了一遍,到了最後,秦媛媛從剛開始的得意洋洋,成了驚愕不已。
秦媛媛母親也是驚訝不已,說:“你給我說清楚,你個小混混女生,我女兒那乖,怎可能犯事,你不想被開除,就胡編亂造是吧,我告訴你,你要是再這樣,我們直接把你開除!”
“阿姨。”岑雙看秦媛媛媽媽,神色平靜,“那天秦媛媛帶著一群人來打我,把我打暈了,我後腦勺還有痕跡,如果你不信,可以去胡嵐衛生院看,我家窮,但這不是我被欺負的理由。”
這會秦媛媛的家長還是不信,轉頭去問秦媛媛。秦媛媛咬著唇,一言不發,秦媛媛家長才恍然大悟,覺得臉掛不住,大聲訓斥秦媛媛,這便成了吵架大會。校長作為和事佬,讓他們冷靜下來,才又去搞周寫今的事情。
周寫今那邊算是比這個好多了,初中的那位同學姓朱,就叫朱廣友。朱廣友的父母講究事情真相,這次來也隻是見著朱廣友拖著滿身的傷回家,還不願說發生了什。他們在兒子那邊問不出什名堂,這才領著朱廣友來京引高中詢問。
“叔叔,我沒有什好說的,這位同學在校期間欺負我的妹妹,我隻是選擇了正當防衛。”周寫今說。
周寫今和朱廣友的父親同時看向朱廣友,朱廣友渾身都是傷,手上還有好幾個創口貼。確實是正當防衛啊。周寫今笑著想。
秦媛媛的父母早已無言以對,當即向校長搞了轉學手續,把秦媛媛轉到了別的學校。岑雙鬆了一口氣,想:她終於不用來禍害人了。
校長也吸了一大口氣,又送走朱廣友的父親後,轉過身來看岑雙和周寫今:“你們,早戀了?”
岑雙很是疑惑,剛想說話,感覺到手上有著溫度,她向手看去,周寫今正握著她,她才知道為什,趕緊抽開手:“沒有。”
“校長,她的手很冰,我怕她緊張,所以拉了她。”周寫今解釋道。
“那就好。”校長癱瘓似的躺在了躺椅上,說,“你們先回去吧,這件事情我們搞清楚了。”
“周寫今。”校長叫周寫今。周寫今和岑雙雙雙回過頭來,等著校長發話。校長過了一會兒,說:“處分是得要的,但是不會很嚴重。你打架被告發,還是要走程序。”
周寫今點了點頭,滿不在乎地走了。
從去到校長室到現在,過了許久了,這會下午第一節課都下課了,同學們見他們倆進來了,也是紛紛圍了上去。
“雙雙,你怎樣啊,有沒有大事情。”年念拉住岑雙,一個勁地問著。她問時還打了個哈欠,像是等了一個中午,就是想知道岑雙有沒有事。
“沒事。”岑雙拉著年念坐回位置,“我們沒有責任,你就不要擔心了,你再睡會,我們給你打掩護,好吧。”
年念很放心地趴下,沒多久就睡著了。
岑雙拿出語文書,複習了起來。剛才那節課原本是體育課,但被語文課給占了,想來也是講了很多知識,她得補起來。
筆和紙觸碰唰唰的聲音出來,同時,沈叢向右邊的苗薑湊去,問:“苗副班,我們是不是要期中考試了啊。”
一會兒,苗薑不知道拿了個什,回答道:“是啊,就在下個星期四,這次時間比較緊,湊在一起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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