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白令被芥末嗆得眼淚汪汪，腦子一下就清明了，忽然想了起來，一抹嘴，掏出手機，打開個軟件劃拉兩下遞了過去，“宋前輩身上有這個標記，我看不懂，或許你知道是什意思。”

    簡練接過手機：“身上？”

    “對。”白令想了一下措辭，抬手在自己身上比劃了一下，“就後肩這，不像是普通的紋身或是裝飾，就虛虛的浮在皮膚上，還會發光，隔著衣服也能看到。”

    靈魂印記？這人居然能看到靈魂印記？

    就算是冥府判官，不借助法器都無法直接看到的東西，他居然裸眼可見？

    簡練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白令一眼，沒說什。眯眼看了手機半晌才認出來，那是一個當地的寺廟logo，圖形很簡單，卻被畫得……像一坨屎。

    簡練把手機推回去，略微有些嫌棄：“我用腳都比你畫得好。”

    白令一錘桌子：“那你倒是用腳畫啊！”

    “隻是個比喻，不用在意。”簡練毫無愧意，示意他，“繼續說。”

    話都說到這了，白令也沒有繼續隱瞞的必要，咬著叉子邊想邊道：“昨晚那三個吧，一個女生生前應該是被燒死的，全身黑漆漆，頭發都焦了，看不清樣子。另一個女生可能是被掐死的，脖子有手印，嘴唇和手指甲這都是紫色的，還有一個男生……”白令搖搖頭，“看不出來，不過很年輕，長得很精神，沒有我好看，個子比我高一些，比我胖點。哦，他還戴了條項鏈，形狀很特別。”

    簡練沒說話，視線掃過白令的手機。

    白令撇了撇嘴：“我用腳給你畫？”

    “行啊。”簡練歪歪頭，“畫不好就挑斷腳筋。”

    白令在心罵了兩句，不情不願地又在手機上劃拉了起來。這次用時更長，畫得明顯細致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