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看著君國的姿勢和眼神,心暗叫:愛了,愛了。
君國猛力出杆,杆頭打在白球的中部後迅速抽回,宛如毒蛇咬中獵物又躲開。
一聲清脆的響聲後,球堆分散撞擊,一顆花球入袋。
君國:“真是世事如局,局局新啊。原來的一局,怎也找不回來啦。”
月兒:“也不見得吧?就這大的地方,這多球。肯定有的球和上一局的球相重疊。”
君國看著月兒,目光深沉。
月兒摸摸臉:“我的臉,怎了嗎?”
君國:“你的這句話,我要好好想想。”
月兒:“你想吧,我們慢慢打,不著急。”
君國又看了青寧一眼。
月兒也回頭去看。
青寧關了手機,蒙頭躺下。
月兒跑去臥室門口:“青寧姐姐,你碼完啦?我們一起玩吧?”
青寧:“我要睡覺,你不要惹我。”
月兒回到君國身邊一吐舌頭:“青寧姐要睡覺了。”
君國彎腰瞄準花球。
月兒:“花球是我的,全球是你的。”
君國:“還帶這玩的?”
月兒:“我說怎玩就怎玩。你要是玩不起,可以不玩啊。”
月兒的一雙美眸水靈靈地看著君國。
君國:“沒有我玩不起的球。”
他嘴說著,眼睛卻瞟了月兒的前胸一眼。
月兒雙手抱臂:“哼,我看你怎打全球。”
原來白球的位置恰好被兩顆花球擋住了。
君國:“形勢不利啊。隻好勾一下全球看看啦。”
他找好角度去勾全球。結果勾到全球,還把白球藏在全球最密集的角落,封堵了進攻花球的所有路線。
月兒嘟嘴:“大哥你太壞了。你讓我怎打?”
君國:“你也倒勾啊,問題不大,可以勾到花球的。”
月兒:“這台球打得像打斯諾克,我太難啦。”
君國:“你會打斯諾克嗎?哪天我帶你去打。”
月兒點點頭,查看著勾球的路線。勾是勾得到,白球就不好控,肯定會露機會。
以君國的水準,抓住機會肯定是會清台拿下這局的。
月兒握著球杆考慮著。
君國靠近她身後:“你想吧,我們慢慢打,不著急。”
月兒微笑:“不要學我說話。”
君國的手,伸進她的格子衣服。
月兒躲開:“你還沒贏呢,不要想著欺負我。”
她繞著案子,計劃著藏球的位置。
君國看著月兒,有些出神:這丫頭的衣著,一舉一動,無不在我喜歡的點上。為什會這樣呢?又沒有人進去過我的心,怎會知道我的喜好?我為什有了淪陷的感覺?莫非這就是所謂的愛情?
月兒坐在案子邊緣,對著白球豎起杆尾。
她快速打擊白球中心點的下部。
白球劃出一道弧線繞開全球,撞擊邊庫之後輕擦花球,再撞邊庫,隱藏在一個花球後麵,形成貼死的狀態。
她滿意地笑了,把球杆交給君國。
君國接國球杆:“你果然是高手。打台球能打出斯諾克的感覺。看我這一杆能不能防住你。”
他打擊白球中心偏左下的位置。
白球劃出去,貼著邊庫直行,撞開了一顆貼庫的全球。
月兒見白球可以打著花球,但是白球貼庫不好下杆法。即使打到花球也不能進,反而會給君國留下進攻的機會。
2
月兒:“大哥呀,我們這防守有意思嗎?”
君國點頭:“有意思。”
青寧走過來:“有什意思?你們倆打來打去的,隻進去一個球。這些球都進去,還不得打到天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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