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的胸前後背都疼。
獨孤邑把衣服脫了,看著前胸後背上的斑斑紫痕,氣的他咬牙。
元比獨孤邑好不到哪去,他眼神冷的幾乎要殺人,“他這是要我們吃暗虧。”
在東雍,他幾時吃過這樣的虧,走到哪不被人奉承巴結,結果到寧朝京都第一天,就被人給打出內傷來,元拳頭攢緊,骨頭發出嘎吱響聲。
明日接風宴,他要他們好看!
信王府。
蘇寂騎馬在大門前停下,翻身從馬背上下來,守門小廝已經知道蘇寂和東雍使臣幹架的事,這會兒見到蘇寂臉上的傷,不由得唏噓。
蘇寂邁步進府,往前走了沒幾步,許氏就腳步匆匆的過來,看著他臉上的傷,許氏道,“你為什要和澹伯侯世子還有東雍二皇子他們打架?”
蘇寂道,“不是我先動手的。”
許氏道,“不管是誰動手的,你也不能打他們啊。”
蘇寂摸著嘴角道,“不能打也打了。”
許氏看著已經比自己高一顆腦袋的兒子,臉上是前所未有的嚴肅,“和娘說實話。”
別人不認識澹伯侯世子就算了,他不會不認識。
蘇寂眸光看向天際飄蕩的浮雲道,“我始終下不定決心離開,去做我該做的事,隻有揍了他們,我才能別無選擇。”
他離家出走十幾回,每一回離開之前都說不回來了,可他最後還是回來了。
他舍不得爹娘,舍不得妹妹,舍不得弟弟。
可他不屬於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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