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寞輕笑,“幾位送信來寧朝確實辛苦了,這不皇上設宴給你們接風洗塵,但要說我大哥沒良心,這話我就不認同了,幾位並未把身份刻在臉上,我大哥眼拙,怎認得出來你們是東雍使臣?”
論口舌,蘇寞就沒輸過,獨孤雪怎可能是蘇寞的對手,當下就不知該如何反駁了,氣的頭頂冒紅煙。
元朝蘇寞看了一眼,他眼神犀利,像是叢林盯上獵物的狼。
寧王看著皇上道,“即便不知東雍使臣的身份,但把人揍成這樣,也該當麵賠個不是,東雍給我們寧朝麵子,我寧朝豈能不以禮待之?”
皇上就問安王府道,“信安郡王他們怎沒來赴宴?”
安王爺站起身來,正要說他也不知道自己兒子在哪,這時候,公鴨嗓音傳了來:
“信安郡王、齊國公府大少爺、寧陽侯世子到!”
這一嗓子把滿殿的人都喊懵了。
雖然這幾個身份夠尊貴,但還不夠讓宮人扯著嗓子喊,又不是進來什大人物。
不過很快大家就知道公公為啥報信了,要不報信,隻怕沒人知道進來的是誰。
三人走進來,那臉上的傷……
看的蘇寞都嘴角抽搐。
這三個人對自己下手也忒狠了。
安王爺都沒認出哪個是他兒子,看著像是,又好像不是。
安王妃倒是認出來了,看錦袍認的兒子,看的她小心肝都顫抖。
得虧早早成親了,不然就這模樣,隻怕是娶不上媳婦了。
三人上前給皇上行禮,說話都囫圇不清,皇上不忍直視,“怎傷的這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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