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校長那邊情況一直都不容樂觀，後母全當沒看見不，還一個勁的和我鼓吹生意的事。我這一邊瞎張羅一點成效都沒有，後母還始終約不上林夕。

    後母和我再怎急，但這有錢的客人和有癮的客人就是不往我們這邊跑。情況糟到我覺得自己上班就像是找個地方乘涼。

    不過後母徹夜在外麵跑，找遍了關係還是有點作用，偶然有一，我和後母在一起發愁的時候，林夕的電話就到了。

    後母激動那股勁上來屁股都跳離開凳子，她扯了兩嗓子才換了和平時不同的腔調接了電話。怪怪氣的，聽的就讓人不舒服。

    好在後母聽完電話之後，表情舒展開了，我知道這事有了盼頭，也算是見到了光。

    後母掛了電話之後是林夕給她機會讓兩人見上一麵，不過林夕沒有給後母太大的希望，也沒有答應給我們的夜總會提供貨。

    不過後母倒是有自信自己去服林夕，還林夕和我這樣一般年紀，年輕人的工作好做。

    換我還真就不太看好後母，我隻是敷衍的一笑，剩下的事也隻能假意寄托在後母身上了。

    後母隔就動身去了，去之前還不忘讓我等她的好消息。也許是上次在訂婚宴上和林夕過過招，我總預感著她對後母並不會很待見的。

    後母談了一整個下午，一直到晚上我才接到她的電話，聽她那口氣還一副醉醺醺的樣子。

    我也是看在生意的份上，到林夕的場子去接了一下後母。她當時還被甩在一個大院子，坐在路邊可勁的狂嘔。

    我抱起後母的同時，又看到了在訂婚上那個熟悉的身影，這一次依舊是背影，看不清正麵。

    我憑感覺叫了一聲‘學姐’，那個背影沒有回頭，後母抓著就要把我拉走，我想著應該也是我看錯了。

    拖著後母到附近酒店的路上還被她吐了一身，要不是看在生意的麵上我真的很想當場就把後母仍在路邊了。

    看著暈死過去的後母外加那一股子惡心勁，我看了她兩眼關上門就自己走了。

    第二在夜總會看到後母的時候，她又衝回那副花枝招展的模樣。這閱曆多點的女人，對自己的情緒就是能收放自如。

    我偏頭看著後母，等著她給我解釋昨的事情，也順帶多嘴問了一句她不是去談生意嗎？怎喝得爛醉如泥。

    後母一臉一言難盡的表情，這漫漫長夜也不急，我耐著性子聽她。

    後母昨林夕根本就不是真心想談生意，叫了各條道上的人歡聚一堂，簡直是搞大雜燴的現場。

    後母這我一點也不意外，反而印證了我之前想的，林夕根本不會待見後母。

    我和後母這也不怪她，上次在訂婚宴上過招我就知道林夕是個難搞的人，既然是大雜燴，誰也落不著好處，也算是打個平手。

    後母其實不然，她這社交能力還是派上了用場，和林夕猛喝一頓之後，林夕還是答應給後母一個機會，不過這個機會有個很重要的前提。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看來後母這恬不知恥的臉皮在需要的時候還是能派上點用場的。

    好奇之下我抓住後母的手問什前提？現在夜總會的生意一不如一，能有一線希望我們就要試試。

    後母看我的眼神立馬就變了，她也是這想的，不過這個機會取決於我而不是後母。

    這我就摸不著頭腦了，我沒想過我還能有這個能耐。後母接著昨在她喝醉倒下之前，林夕了這次機會是給我的，她要親自跟我談，即便是生意成功了，未來貨源的事也隻能交到我身上。

    老實林夕這張牌打的我始料未及也摸不著頭腦，以我的邏輯想來，林夕不會也不該把這顆蜜餞喂給我才對。

    我問出我的疑慮，可後母卻不在意這些，她隻要我能談下貨源，管林夕怎想。

    後母還好心提醒我現在王校長不省人事我能幹就多幹點，不然等王校長出來礙手礙腳我想做都沒得做的。

    後母這一番話也確實給我提了個醒，我這幫王校長做了這久的馬仔，現在難得有機會給我發揮，我不把握下一次機會也不知道什時候才能來了。

    我不甘心一直就這窩囊下去，到了我這個階段要不貪點切切實實的好處都不知道自己圖什。

    我一拍桌子就答應了後母，這種事要做就趁熱打鐵。我讓後母替我去約林夕，如果談得下這批貨我指明要三成利潤。

    後母做生意比王校長要仁道多了，我獨得三成的同時，我底下那些張口吃飯的也能分到兩成。

    這生意隻有這做，我才有點盼頭，和後母的協議達成之後，我也就坐等林夕那邊的消息了。

    後母第二就讓我自己去見林夕，還特地叮囑我隻能自己去。我心有點嘀咕，生怕出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