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禦霆深沉斂眸,淡淡開口,“照我說的辦。”
不知道為什,雖然位置偏遠,看得並不真切,但他總覺得為首那個保鏢的氣質,很不一樣。
甚至,還有點熟悉感……
他的語氣並無責怪之意,但他周身散發出的氣場,卻令柒年不得不臣服,隻能閉嘴默默安排手下辦事。
拾年見狀開口,“boss,來者不善,從剛剛陳開對這幾個人的態度來看,他們絕對有事密談,並且我直覺很可能和夫人有關,您說陳開萬一……”
他神情擔憂,說到一半,沒敢繼續。
紀禦霆麵沉似水,聲音逐漸降低,“等陽玖承的消息。”
他冷冷一笑,繼續道:“陳開就算有那心思,還沒那本事,更何況我相信笙笙,她應該有保全自己的能力。”
靜謐林中,空氣濕冷。
幾輛越野車停在空曠處,車旁幾個黑西裝保鏢安靜的等待。
看到前方走近的身影,突然齊刷刷鞠躬,聲音謙卑有力,“溫先生。”
為首的男人慢慢摘下墨鏡,露出深邃眼眸,精致的鼻梁骨線條優越,麵龐標誌,如刀削筆刻。
小別墅的地下室。
光線昏暗,陰冷潮濕。
等溫齊幾人離開,陽玖承和陳開一前一後回到地下室,看到笙歌的後,陽玖承渾身的刺才慢慢鬆懈。
他快步跑過去,解開笙歌身上緊綁的繩索,聲音焦急,“您還好吧?”
繩子的綁法很有章法,屬於黑色團夥的慣用方法,一般人不費點心思,難以解開,但在經驗豐富的陽玖承麵前,都是小伎倆。
捆的時間有些長,笙歌白皙細嫩的皮膚上,勒出一道道淺淺紅痕。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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