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回答。
笙歌早就發現他從山脈回來,一直都心不在焉,沒想到都晚上了,他甚至沒來休息。
“是在想今天的事?”
她走到紀禦霆身前,用薄毯將兩人圈住,像一隻柔軟的貓兒,腦袋縮在他寬厚瓷實的胸膛上,細瘦嫩白的手臂圈住他。
月光泠泠,照在二人身上像鍍了一層銀光。
察覺他的臉色不太好看,笙歌忍不住問,“是手臂上的傷,疼得睡不著?還在明宏山發生了什是我不知道的?從山上下來,你就一直不對勁,如果你還是這樣神不附體,我是不是找得要找個人給你驅邪?”
紀禦霆輕輕回攬她的細腰,無奈的輕笑一聲。
“終究是什都瞞不過老婆。”
他將自己的疑慮都跟笙歌說了一遍,右手打開,手心是一張字條。
笙歌接過,開了露台的燈,讀了一遍紀禦霆手中的那張字條,她擰眉,“這是那個保鏢頭子溫齊留下的東西?”
她翻來覆去看了兩遍,明顯感覺到紀禦霆渾身僵硬,神色凝重,捏著字條的手指,竟然還隱約顫抖。
身為如今的軍區之王,紀禦霆親臨華國邊界,從無數場槍戰中廝殺出來。
他見過的凶殘場麵數不勝數。
可麵對一張字條,他竟然反應這大?
笙歌直覺這張字條的信息不一般,掂起腳尖,將他寬闊的身軀輕輕抱住,溫言細語的貼近他耳畔:“是過去的事嗎?說出來,我或許能幫你分擔一些……”
紀禦霆埋頭在她柔軟芬芳的肩窩中,良久才平複心情,直起身子,深吸一口氣,將往事緩緩說出……
笙歌安靜的將故事聽完,理智分析道:
“這人死得的確可惜。隻是……餘祥既然身葬火海,絕無生還可能,怎會一手策劃毒奶粉案?何況他就算僥幸生還,也不該恨上你,做出這樣報複豪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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