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姨說到這,她的故事基本上就告一段落了。
但對於鬼神之說,我從來都不相信,但還是直言不諱地問出心中的疑惑。
“既然如此,為什不找靈媒來看看?”
鄭姨聽後長歎一口氣:“唉,找過了,靈媒進來這房子看了不到五分鍾便搖搖頭走了,隻留下一路自求多福,今天我敢來著也是因為我從蓮花寺求來了護身符,不然我可不敢多待。”
我能看出來,鄭姨在說這番話的同時身體帶著一絲顫抖,眼神中流露出恐懼之色。
見我沒說什,鄭姨接著道:“本來這大院也不貴,咱不要就是了,但是蓮花寺的高人說咱們一家子沾了因果,如果不處理的話恐怕會受牽連,輕則生意一落千丈,重則家破人亡!”
“那為什不請那高人來處理呢?”
鄭姨搖搖頭:“他說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想沾上塵世間的因果。”
聽到這話,我心中冷笑一聲,狗屁的不沾因果,說得這嚴重不就是想坑多點錢嗎?早知道老子就不那輕易就接下這委托了。
“找到你們調查社,一是想弄清楚這房子到底發生了什事,最好有個科學的解釋,二是看你們解決了不少靈異這方麵的事,希望真的能幫上忙。”鄭姨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我們又談了一會,鄭姨表示在這待著不舒服要先走一步。
我將鄭姨送出大院門口時,信心滿滿地說:“世界上隻有一個地方有鬼,那就是人的心麵,等您再來的時候,這房子就可以拆了。”
鄭姨沒多說什,朝我滿意地點點頭後便駕車離去。
關上大門,我重新審視這間破舊的房子,可無論怎看都沒發現有什異樣。
我祖上兩代都經營一家紙錢店,鬼故事我聽得多了,但鬼還真未見過。
作為無神論者的他在父親離世後更是將紙錢店賣掉,拿著錢和蔣大為開了這家調查社。
“說得這玄乎,哥就暫且在這住幾天,要是什都沒發生,流言自然不攻自破。”
嘴上說著,我手又開始操作手機叫網約車,畢竟在這住幾天,生活用品和衣物都必須帶來。
這樣一來一回,吃過飯到大院時已經是傍晚六點。
夏天的夜晚要來得更晚一些,無聊的我嚐試著打開那一台老舊的大肚子電視機。
“滋...滋...滋...”
剛通上電,電視機就發出滋滋電流聲,畫麵也是滿屏雪花。
“還能用,應該是哪出問題了。”
我撓撓頭,這種破玩意我家也有過,小時候一旦沒信號就變成雪花,這種情況也隻有重新調整接收器的位置才能恢複正常。
這房子是兩層半的格局,接收器自然就裝在頂樓。
來到樓梯前,我看著漆黑的樓道,他心也有些發毛,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有燈慫個卵?!!”
我壯膽大喊一聲,隨後拍了一下樓道燈的開關。
這老房子的燈泡還是以前的鎢絲燈泡,暗黃色的燈光勉強能看清樓道的情況。
每一個階梯都有厚厚的灰塵和顆粒分明的壁虎屎,每踩下一腳都會出現一個清晰分明的腳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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