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離亞馬遜雨林

類別:其他類型 作者:誰先生 本章:逃離亞馬遜雨林

    遇險記錄1:

    我叫勒基,是一名戶外探險家,喜歡外麵的世界,喜歡征服這個世界的美好。

    我熱衷於挑戰任何戶外運動,徒步,速降,攀爬,潛水,帆船。也曾得過很多勳章,獎杯,各式各樣的紀念品,我家的牆上掛滿了地球大半的著名景點。

    我想,這一次回去,應該可以獲得金犀牛獎了吧。

    我曾經獨自一人到過世界的屋脊,跨過喜馬拉雅山脈,在尼泊爾用著阿爾卑斯式攀登,從珠穆朗瑪峰西南壁進攻,最終成功躺在了這位女神的頭頂,也可以叫我alpinist,我不太在意怎稱呼這種事。他們說登頂不重要,最重要的是登頂的過程,我認為他們說的是對的,相比“追峰”,我更傾向於欣賞沿途風景。

    在那片白色的聖地看到了塔爾羊,雪雞,灰葉猴還有小熊貓,它們很有趣,也很害怕人類。我沒有看到雪豹,也許它藏在雪堆和岩石邊看到了我,我不知道是該可惜還是該慶幸,雖然他們說雪豹很溫順,但我畢竟孤身一人。

    我曾經張開雙臂在新西蘭皇後鎮的卡瓦勞大橋一躍而下,那一刻,世界的喧囂都消失不見了,沒有煩惱,沒有壓力,惱人的上司也離我而去。臉上隻有涼爽的風,耳邊隻有橋上獻給我的歡呼聲,那一刻,我覺得太值得了。

    下午的時候轉到了隔壁的格林諾奇小鎮,沒有遇見想象中的甘道夫。我坐在瓦卡蒂普湖邊享受著黃昏的寧靜,給自己倒了一杯當地酒莊釀的葡萄酒,在我麵前的是烤架上冒油的羊腿,還有一些鹿腳肉和蝦。我不記得羊腿是什味道了,但我對果香濃鬱的葡萄酒印象非常深刻,這地方太適合用來釀酒了。對了,還有那杯放在火炭上的貽貝湯,那味道簡直是鮮美無比。

    如果這時候能有一副畫板和一些水彩顏料就太好了,那樣我就可以把夕陽下的中土世界保存下來掛在我的臥室,可惜我沒有帶。

    我曾經從火洲穿越大海道,向著敦煌前進。我帶了足夠的油料,食物和藥品,還有兩個備用輪胎,那的無人區沒有任何信號,路麵非常難走,碎石很多,由於沒有來得及到達無人區的公共膠囊旅館,隻能找個地方在車上應付一晚,絲綢之路的星空浩瀚恬靜,如果我站在那一片亮光處觀察地球的話,或許可以看到古人在這條路上行走的身影吧。

    敦煌是神聖的,在這個東方世界的藝術博物館,曾經的驃騎將軍霍去病在這征戰沙場,曾經的河西十軍在這守護,鳴沙山東麓的石窟太多了,足足有四百六十多個,一千六百米長,大大小小的塑像,我花了好長時間才看得過來。

    後來我在月牙泉邊待了很久,沒有找到鐵背魚和七星草。

    要是被我找到了,我可以永遠地去旅行。

    我想一直寫下去,但是現在不行。

    太陽要落山了,光線不夠了。

    我遇難了。

    隨身包有兩支能用的鉛筆,還有一個記事本,我可以在無聊的時候寫寫東西,如果我離開了這個世界,希望有人能看到它。

    我無法判斷時間,身上能用的工具一件都沒有,我模仿古人在岩石上記錄,岩壁上有用石頭磨出的三道劃痕,是的,我在這個山洞住了三天。

    能夠在洞維持視線的隻有從頂端漏風的小洞處照射進來的那一束亮光,我可以靠著它做很多事情。我現在不敢出去了,外麵很多野獸,我剛剛好像聽見有什東西在嚎叫。

    我得睡覺了,夜晚太危險不適合出去,明天得去補充些食物,也許明天我能繼續寫,也許是後天。

    遇險記錄2:

    現在是我待在這個山洞的第五天,昨天沒有在寫。

    昨天我太忙了,我的山洞得修飾一下,之前的硬木頭睡得格外難受,我出去找了一些柔軟的幹草,外外地抖了一遍,我害怕蟲子爬到身上的感覺,把幹草墊在木頭床上,雖然不知道是什植物,曬幹後呈白色的,躺在上麵很舒適。

    我在納木措湖露營的時候,那是我距離天堂最近的地方,同樣是睡在草堆,旁邊卻是無盡的草原,眼前是伸手就可以摸到的銀河,哈哈,可惜後來溫差越來越大,隻能躲到帳篷。

    這不一樣,這的含氧量遠比高原充足得多,畢竟這可是地球之肺啊。

    經過了這幾天的摸索,我想我應該踏入了雨林的深處,是的,我現在正站在地球南美洲號稱人類禁區的亞馬遜雨林。

    踏入這是上個星期的事情了,我非常後悔,我不該瞎逛的,我那該死的耳朵怎就聽不進去別人的話。

    我不該和妻子孩子出來的,現在她的沒用丈夫走丟了。我更不該不聽導遊的勸告獨自一人走進這,是我太自負了!

    我活該,

    是我活該,

    我後悔了,

    我真的後悔了!

    不,不對,我錯了!我知道錯了!誰能來帶我出去,我在這,我在這,誰都可以啊。

    非常希望有人能出現在我麵前對我說:嘿勒基,你在這啊!能找到你真是幸運,我們是地方救援隊,讓我們離開這個鬼地方吧,又或是:你好,我們是科學家組成的考察團,我們深入這來調查大自然,和我們一起走吧,我們會在今晚一起搭乘飛機離開!

    總之,

    我想出去,我想出去見我的妻子孩子,他們等太久了,一定著急得不得了。

    我情緒有些激動,這位於赤道附近,太熱太悶了,我覺得很壓抑很難受,在這個小小的山洞,感覺一直活動不開身子。

    妻子發現我走丟了應該會叫搜救隊找我,目前還沒有看到救生員的影子,也沒有飛機飛過,我得時刻注意著,如果有看到那一抹亮眼的紅色,我應該舉起雙手大聲呼救。

    我想我應該還死不了,這條件雖然不怎樣,但我能憑借以往的經驗生存下去,我知道在哪可以找到吃的,洞口出去走右邊,穿過一百米長的棕櫚樹林,走到草地附近的林子,我能在那找到一些野生水果,連香蕉樹都有,這的野香蕉沒有像網絡上所介紹的那樣多籽且澀口,我覺得很甜,沒吃到一粒籽,運氣好會碰到野蘋果,一樣特別甜。

    有時候得注意林子的猴子,它們會拿起手邊的東西攻擊人,朝你投擲東西,它們的嚎叫聲能響徹整個雨林,稍不注意則會遇到被聲音吸引而來的野生動物,很有可能會出現美洲虎。

    我的運氣也可以算好,至少我沒見到過大型動物,連一條蛇都沒見到。到了夜晚就不一樣了,我聽到過各種嚎叫聲,磨牙聲,各種窸窸窣窣的聲音圍繞著我。

    我用木棍和棕桐樹葉當作門,它們看起來像結實的鐵柵欄,我隻要在這好好待著不亂跑就好,隻要我努力地活下去,我會等到救援的。

    遇險記錄3:

    現在岩壁上有九條刻痕,我記不清有沒有按時記錄每一天的過去,我感覺我來到這有兩個星期了,我探索了很多地方,沒有看到救援隊,沒有聽到直升機的發動機聲。

    我想找到亞馬遜河流,那樣我就可以用浮木做一艘簡易的船,順著水流一路漂流,我相信會在河道邊找到人類生活的痕跡,我得先做一根矛,防止水突然襲擊的凱門鱷,食人魚以及能夠纏住一頭牛的森蚺。

    出去走了很多地方,並沒有聽到河流的水聲,兜兜轉轉一圈後身體自然而然的又回到了這。

    昨天找到了一些胡蘿卜,逮到了一隻野雞,我用水燉了雞腿和胡蘿卜搭配,沒有鹽,卻很香,至少比之前的木薯和香蕉好吃。

    不知道為什,也許是吃錯了些什東西,也許是有毒的菌類,我感覺這些天非常乏力,特別容易困。

    我在墨西哥也吃錯過東西,我和別人在荒漠一起徒步運動,不幸的是我掉隊了,當時又累又渴。我顯然高估自己的能力,攜帶的水已經被喝光,但是距離目的地還有些距離,回頭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我把希望寄托在腳邊擁簇著生長的肉質植物,它們很聰明,生活在仙人掌的影子下,避免了炎熱陽光的照射。它們看起來水分特別充足。我從泥土翹起它們放進嘴巴大嚼,我的口腔在極力抗拒這個奇怪的東西,可我實在是太需要水分了。

    直到我在醫院醒來我才知道,我塞進嘴的是受當地特別保護的野生植物佩奧特仙人掌,它還有個美麗的名字叫做烏羽玉。

    我之所以能記得如此清楚是因為當時醫生在大聲告訴我,這種植物含有麥司卡林也就是三甲氧苯乙胺,一種帶有致幻作用的生物堿,食用過多會對生命構成威脅,如果不是有人看到躺在地上的我,也許早已失去心跳了。

    我模糊的記得剛開始有些難受,慢慢地眼前一切都亮了起來,天空點起了花燈,無數陸離光怪的花朵在我眼前綻放著,旋轉著,我這一輩子都沒有見過如此多的顏色堆疊在一起。我看到了雪豹,它也在盯著我的眼睛,雪豹的身軀不再是單調的黑色斑點,它開始變得五彩斑斕,我試著追上它,可無論我怎努力伸出手,我們之間始終保持著距離。

    之後是我昏迷的事了,公路上的卡車司機遠遠地發現了我。

    也許我現在已經出現幻覺了,昨天打獵收獲的野雞肉消失了,我記得我明明有把它烤幹後掛在岩壁上,可當我從外麵探索回來後就沒有看到了。

    這附近應該有大型的蜥蜴,或是野貓什的,在我出門的時候把吃的都叼走了。夜窸窸窣窣的聲音說不定就是它們在等待著我入睡,也可能是因為我把它們的領地給占奪了。

    我不敢再隨便亂吃東西,隻能找些野果來充饑,手上的這一捧是我仔細篩選過的野果,應該是屬於某些莓類或漿果吧,隻有我的指甲蓋大小,顏色紅紅綠綠,還有幾粒深藍色和白色混在其中。

    我喜歡深藍色的,酸酸甜甜的藍莓,把我舌頭都染藍了,我不喜歡白色,白色有些苦。

    現在洞口打下來的光束在慢慢消失,一天又要過去了,我該去睡覺了,天黑了什也做不了,我不敢生火,我害怕照亮的火光會引來危險,聽說在雨林有原始部落,我還不知道怎和野人交流,我也沒有魯冰遜那樣充足的火藥和槍支,如果我遭遇了,沒準會和星期五一起被綁在火堆上烤。

    該去睡覺了,夜得保持安靜。

    遇險記錄4:

    我在這大概有半個月了吧,我不清楚我該往牆上刻多少道劃痕了,我的生物鍾有些紊亂,時常睡睡醒醒,分不清那束光芒是早晨的還是下午的。

    有些日子我都是坐在草地上發呆,要是有直升機在頭頂飛過就好了,我的身體提不起絲毫力氣。

    我是如此的期待直升機,如同上次在格陵蘭海上迷失方向的時候。

    我和船長乘坐帆船一起出海打算捕些鱈魚用來做湯,運氣好的話還能收獲肉質細膩的比目魚。

    我提出要獨自駕駛皮艇在無垠的海麵上疾馳,船長手舉著冰水啤酒大聲對我高喊著當地的格陵蘭語。

    我已經聽不清了,這艘被放下來的橡皮艇正在以每小時40公的速度推動著我前進,耳朵隻有身後這台二衝程舷外機的轟鳴聲。

    北冰洋的寒流被我甩在了身後,我從未如此暢快地在海麵上奔跑過。我就這樣一直埋頭前進,用來返程時辨別方向的冰山也在身後慢慢地淹沒在海平麵下。

    當我想回去看看船長的戰利品時我發現,無論我怎調轉方向都找不到那座熟悉的冰山。

    雖然是在初夏,溫度卻不超過零度,我裹緊了我的毛絨帽,剛剛被超越的寒風此刻圍繞在我身邊盡情地嘲諷。這四周漫無邊際,世界的一切都消失了。

    我停止了盲目亂竄,身子靠著小艇坐下,平靜的海麵就像一麵巨大的牆,蓋住了海底一切未知的蠢蠢欲動。我不再從小艇上伸出頭去窺探那片萬丈深的藍黑色世界,如此近距離接觸大海的深邃龐大,頭一次讓我產生了難以呼吸的感覺。

    周圍安靜極了,連魚跳出水麵的聲音都沒有。我隻能盯著遠方,期盼著海麵上會有桅杆升起。因為極晝緣故,我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

    就當我在想著會不會順著洋流飄回格陵蘭或是一路飄到冰島的時候,船長來了。

    紅色的身影伴隨著嗡嗡聲逐漸在視野中放大,像是一台巨型割草機飛在空中,船長從直升機上探出半個身子,嘴哇啦哇啦叫著衝我揮手,同我出發時一樣,我已經聽不清他說什了,我隻覺得眼睛止不住地流淚,或許是我盯了太久海麵,是紫外線在海麵上折射的緣故吧。

    那束該死光又快要熄滅了。

    我討厭它,我討厭它控製著我的時間,我討厭它控製著我的自由,我討厭它控製著我的精神,讓我害怕失去它,或許正因為它,讓我錯過了逃出去的機會。

    船長的臉出現在我麵前:這隻是一塊稍大一點的平原罷了,勒基,你不該自艾自憐像個失敗者,你不屬於這,你該試著走出去。

    我覺得我等不到我的“船長”了,雖然登山不隻有成功登頂後的喜悅,沿途的風景也可以很美麗。

    但是這,

    我已經待夠了!

    這不是格陵蘭,這沒有船長。我每在這多待一分鍾,我的家人就隻會多一分的悲傷。

    不能再坐以待斃了,在舒適的圈子待久了,我會再也不敢踏出那一步。

    是時候該衝頂了,我的家人還在山頂上等我,更寬闊的大海在山頂上等我,更險峻的峽穀在山頂上等我,更美麗的雪山在山頂上等著我,我不該在這躊躇不前。

    我該尋找機會,好好利用腦子多年的儲備,去找到那適合的攀登路線,好好利用身子靈活的經驗,去找到那合適的落腳點,去翻過那塊岩石,去越過那道溝壑。

    攀登記錄1:

    這幾天天氣不錯,沒有出現厚雲,趁著雨季和洪水還沒有到來,我認為是時候該動身了,這也不再安全了。

    我的藏身處被某些東西發現了,但我敢肯定的是,絕對不是來搜救我的人員,因為這更像是一場破壞。

    我藏在岩縫中的記事本被揪了出來,顯然這本筆記不具備吸引力,它隻是靜靜地躺在地上。

    至於其他東西,全部都被翻了個底朝天,我收集的木柴,藤蔓,我的床以及我曬幹的糧食,這一切都被掠奪了。

    慶幸的是當天我正在外探查路線,如果當時我躺在洞呼呼大睡,那我一定活不到第二天。

    我的直覺告訴我,這應該和昨天我親眼發現的,野獸一樣的部落有很大關係,他們身上抹著不知道由什做成的粉末,整個身子呈現出慘白色,像鬼魂一樣出現在綠叢中。

    我趴在草堆遠遠看著他們打獵,人數不多隻有五六個,他們手上拿著棍棒叉子,拿著吹箭筒,隻要沾滿了毒液的尖銳毒針紮在猴子身上,那隻猴子不出三秒就會倒地不起,周圍的猴子警覺地嘶叫著,沒有任何生物敢靠近他們。

    他們一路上沒有放過任何一隻活物,好在他們沒有朝我這個方向靠近,這的野草有半米高,剛好擋住了我的身子,我渾身都在顫抖,大腦一片空白,如果被發現了我該怎應對,該跳起來和他們對抗嗎,或是匍匐在地祈求他們放過我的生命。

    我趴在草地上差點連呼吸都忘記了,趴在地上的姿勢保持了大概兩個小時,反複確認他們不會再出現的時候,我才手腳並用伏著身子慢慢往回爬。

    昨天夜我蜷縮在角落不敢睡得太死,一大早我便爬起準備好了離開,用了樹皮和藤條做鞋子,我可不想光著腳踩進草叢或者沼澤,腳會爛掉的,找了一根長棍來防身,頂端綁著磨尖的石塊,用藤條綁著香蕉葉保護我的四肢防止蛇蟲叮咬,我隻帶了一串野香蕉,之後的路上再搜集食物,就像阿爾卑斯式攀登,以輕便的裝備,快速的前進。

    我會把筆記本帶在身上並繼續記錄這一切,如果不幸被人發現我的屍體,他們會看到有關勒基的精彩人生,希望他們能給我頒獎,順便把獎項刻在我的墓碑上,

    現在,讓我和這說再見吧。

    攀登記錄2:

    我對這幾天的天氣判斷非常準確,正好天氣晴朗月光明亮,現在是我向文明世界路上行進的第一個夜晚。

    我的方向是對的,青苔多數附著在麵向北邊的樹幹,而朝向南方的枝葉則較為濃密。

    我需要向著太陽升起的方向前進,北麵的方向是我出發前所在的區域,我不會繼續向北走,還沒等我跨過大山走到哥倫比亞或是委內瑞拉我就已經被烤來吃了,那片地方可是那些白色惡魔的領地。

    南北的跨度太大了,一路直下堅持不到玻利維亞,途經西麵前往秘魯的路上也會碰到原著居民,我需要向東,同時還得向南麵往巴西靠近,亞馬遜河流的主幹道東南方向有伐木者砍伐出來的土地和開拓出來的道路。

    待在樹上遠比躺在地下安全,可我還沒有找到合適樹讓我爬上去休息,這片地區樹幹較細,並且爬滿了潮濕的青苔,當然最主要還是上麵有著蠕動的吸血生物還有成堆的蟻窩,無論是被哪種東西咬上一口,我都會生不如死。

    我找了一棵樹底下搭了個簡易的草棚,今夜將在這度過,周圍的雜草被我清理幹淨了,四周斜斜地插了一排樹枝,就當做是圍欄吧。希望覓食的蟒蛇不要纏在我脖子上,也希望帶毒的蛙類和蜘蛛不要跳到我的臉上,

    清點了一下我的隨身物品,一支鉛筆,一個本子,一根石矛,幾塊幹樹皮和香蕉葉保護身子防止肆虐的蚊蟲,除此之外什也沒有,香蕉已經被我吃完了,因為尋找住處用了太多時間,沒有來得及尋找吃的,我隻能挖些植物根莖來填填肚子。

    明天再去找些能吃的補充體力,如果能找到可可果樹也不錯,或者我可以網幾條食人鯧來嚐嚐味道,要是運氣實在不好,我還可以費些力氣挖出棕桐樹的樹芯,或是找些雨林的土豆,哈哈,也就是木薯,它還可以被當地居民用來釀酒。

    至少今天一切都還順利,沒有遇到難走的地形,沒有遇到凶猛的野獸,我發誓等我出去了一定要大吃一頓,把一整頭豬放在火上烤,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吃香蕉了。

    攀登記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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