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牛,對於有著豐富狩獵經驗的張守忠等人來說,並不是難事,不到半個小時的時間就已經將牛牽了回來。
如同張光華所說,這些牛變得狂躁無比,異常興奮。
就連張守忠和張光慶兩人將牛牽回來的時候,都得花費大力氣,鼻勁極大。
那幾頭被拴在樹上的水牛也一樣,不停地狂跳著,或是凶狠地往地地上頂著,尖尖的牛角,挑得泥土、雜草橫飛。
一切都太過反常了。
用來耕種的水牛,都是閹掉的,大都脾氣溫順,除非是被關得太久,精力充沛,放出來才會瘋跑瘋跳,活動筋骨,可是這些牛這才剛剛接連幾天高強度耕種,完全可以排除精力充沛等因素。
康朗香也在細細看著這些牛,最後擔憂地說:“怕不是中毒了吧?”
這句話一說,在場的人都微微一愣,神色變得凝重起來。
“光華,你們剛才都在那些地方放過牛?”
張守忠終於將動不動就“**”叫喊方式改變了。
張光華很是機靈,當即將一路放牛走過的地方說了一遍。
“走……去看看!”
王明遠連忙招呼。
一眾人朝著張光華等人放牛的路徑走了過去,都知道在找狗核桃的種子,看得非常仔細。
果然,沒過多大一會兒,張光敏當先叫了起來:“這有狗核桃的種子。”
“這也有!”張守義很快也有了發現。
“還有這!”
……
很快,張光敏、張守義和康朗香都有了發現,就連王明遠,也在草叢縫隙中的泥地上看到了那些黑乎乎的種子。
而這些地方,都是牛啃過草的地方。
“媽的……光敏和光慶,回家拿槍,跟我一起去陳家溝,我崩了那**。”
火冒三丈的張守忠招呼兩人一聲,就往張家坳走。
兩人聞言,也是二話不說,跟著就走。
這種事情,確實讓人惱火。
就連王明遠自己,都很想跟上去,將陳昌華弄出來好好問問。
但事情顯然不能如此莽撞,不禁刀槍,可一旦出了人命,從來不是小事。
他強行將心底的憤怒壓下,勸說道:“三叔,咱們先把牛拉回村子,想辦法把牛治好才是正事,難道你們要眼睜睜看著這些好不容易到手的牛死在麵前?等牛緩過來,我跟你們一起去找人,一定討個說法回來。”
“我咽不下這口氣。”張守忠冷聲說道。
這個老兵的眼中,此時充滿殺意。
“我覺得小王說的是,你們現在去找人家,事情鬧大了,不但把自己卷了進去,這些牛損失了也就白白損失了,就陳昌華的狀況,怕是一輩子都還不起,到頭來,害到的是自己,損失的也是自己,你自己掂量下輕重。”
張守義也勸說道。
張守忠愣愣地站著,最後,陰沉著臉,拉上一頭水牛往張家坳走。
其餘人也紛紛牽上牛,尾隨著返回。
“康醫生,有辦法解毒嗎?”
落在最後的王明遠叫住康朗香,詢問道。
“以前沒碰到過這種情況,得回去翻醫書查看……我現在沒法保證,能不能找到方法,畢竟,我不是獸醫,這不是我的強項,一些外傷處理還可以,解毒……”
康朗香麵色凝重地說:“還是趕緊讓人往公社的獸醫站跑一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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