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1980有片原始森林
這場耐性的比拚,作弊的劉櫟很無恥地贏了。
自從被捕捉到現在,也就差不多有一個星期的時間,連續不斷的搖晃中,金凋終究不堪折磨,屈服了。
戴在它腦袋上的眼罩終於被取了下來,之前高傲、凶殘無比的金凋萎靡不振,步履蹣跚。
劉櫟興奮地竄到山洞一角,搬開石板,漏出石壁上的一個小窟窿,伸手從麵抓出一隻早已經準備好的灰色野兔,提著耳朵,直接兩巴掌扇過去。
直接對著兔子扇耳光,是最簡單有效的殺兔子的方法,王明遠見張守忠他們也是這樣的操作,不一會兒功夫,剛剛不斷掙紮的野兔很快蹬腿。
隨後,他親自操刀,將整隻野兔剝皮,去除內髒,然後剁成小塊,用一個這兩天他解困時挖出的小木盆裝著,送到金凋麵前。
“以後就可以開始訓練為你所用了?”王明遠好奇地問。
“還早著呢!”劉櫟搖搖頭:“這隻是第一步,訓練一隻金凋,沒那簡單,還得經過刮油這一過程,之後才到了真正的訓練。”
“刮油?怎刮!”王明遠奇怪地問。
“就是將金凋身體上的脂肪降下來!”劉櫟笑道:“用皮套包裹著肉食讓金凋吞下,然後再從它肚子將肉塊拉出來,不斷重複,將它體內的油水刮除。”
王明遠聽得嘴角一陣抽搐。
這方法殘酷啊!
王明遠自然而然地想起一個小時候的玩伴。
中學結束,那玩伴沒能考上高中,他沒有選擇複讀重考,或是去技校學一技之長,而是整日混跡網吧,沉迷遊戲,一混就是三四年。
父母多次勸說無果後,幹脆直接斷了他的零花錢。
因為缺錢,他自此走上了邪路。
為了弄到錢來繼續過他這種渾渾噩噩的日子,竟然邀約幾個跟他情況差不多的小青年,跑到雲黔邊境的省道上攔截過往大貨車司機,開始幾次得手,讓他們一度囂張無比,直到被逮捕起來。
之前還一直想著自己不滿十八歲,不會被怎樣,誰知,被逮到的時候,剛過了十八歲沒幾天,接下來就是長達四年的監獄生涯。
出獄後回到家,王明遠跟他碰過麵,說起麵的生活,真的是一言難盡。
而劉櫟對付金凋的方法,王明遠的玩伴也遭遇過。
同一個房間住著的另外五個獄友,對他這個新來的,各種欺辱,最讓人惡心的法子就是找根棉繩,捆著一團棉花逼著他吃下,棉繩就拴在牙齒上,咽不下,又不敢取出,檢查時都不露痕跡。
過了一夜後,被人強行將棉繩一點點拖著從胃一路往上再次取出。
不做不行,膽敢反抗,一頓暴揍少不了,個中滋味,太複雜。
也正是因此,談及大牢,他雖然麵上帶笑,眼中藏著的,卻隻有驚季。
整個人有了這番經曆,算是老實安分了許多,乖乖地外出進廠打工了,聽說由於踏實肯幹,混得還不錯,已經當上了生產組長,比大學畢業後同樣隻能進廠的王明遠強得不是一星半點。
“要不,還是別馴了,把它放了吧,相信以後它不敢再來找你麻煩了。”王明遠有些於心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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