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68章

類別:網遊動漫 作者:小飛象 本章:第68章 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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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540年1月7日,晚上,西班牙,卡斯蒂亞,托萊多城堡,飯廳

    神聖羅馬皇帝,西班牙國王,奧地利大公,卡爾五世(卡洛斯/查理)一家(較小的胡安娜和小費迪南德在自己睡房進餐)和其弟,費迪南德大公在一起吃過晚飯。

    飯後,卡爾對妻子,葡萄牙的依莎貝說:「依莎貝,妳和孩子們應該都累了,先回寢室休息吧,我想和我的弟弟聚聚!」

    依莎貝點頭,說:「是,陛下!」然後,她站起來,對長子菲力和長女瑪麗雅說:「菲力、瑪麗雅,要休息了!」

    菲力和瑪麗雅站起來,說:「是,母親!」然後,母子三人對卡爾和費迪南德施禮,費迪南德站起來回禮,接著,母子三人離開飯廳!

    等到妻兒都走遠後,卡爾召來侍衛長,說:「你親自帶人守在門外遠處,任何人都不準靠近會客廳!」

    侍衛長說:「是,陛下!」

    會客廳

    卡爾和費迪南德坐在火爐旁邊的兩張相對的扶手椅子,你眼看我眼,然後,兩兄弟同時說話,卡爾說:「我很遺憾……」費迪南德說:「對不起……」

    見對方想說話,他們又說:「您(你)先說……」

    最後,等了一會兒後,卡爾說:「我很遺憾,費迪南德,連累你失去匈牙利和波希米亞!」

    費迪南德呆一呆,連忙說:「我才要說對不起,擺平不了匈牙利和波希米亞的內政,令奧地利不能奉您旨意出兵對抗鄂圖曼帝國和德意誌諸侯!」

    卡爾搖頭,說:「這件事不能全怪你,弗朗索瓦(法蘭西國王)為了與我相爭,不惜放棄原則,和圍繞我們的異教徒勾結,鄂圖曼帝國、德意誌諸侯、丹麥、納瓦拉、猶太人;如果隻是他們,我們尚可抵抗,隻是今次弗朗索瓦和蘇萊曼(鄂圖曼蘇丹/皇帝)竟然聯合了你那邊的貴族們和我們的姻親們,葡萄牙、英格蘭;有葡萄牙和猶太人源源不絕的財力,他們勢不可擋,而我們隻有意大利的銀行家們,能夠支撐到現在,已經是神的恩賜了!」

    雖然心中有所推測,但費迪南德還是試探性的詢問:「請問可查出卡塔琳娜(前葡萄牙王後,現在的北尼德蘭王後,兩兄弟的小妹)為了什不警示我們嗎,還有卡塔琳娜姨母(英格蘭王後)那邊?」

    聽到此問題,卡爾心中警覺起來,小心說:「我們那個好姨父(亨利八世,英格蘭國王)一直記恨帕維亞失期(西班牙軍隊放了英格蘭軍隊鴿子,獨自抓走弗朗索瓦國王)和我等不及我們表妹(英格蘭的小瑪麗,亨利長女)長大而另娶的事,還有姨母年長色衰,失了勢;至於若昂三世(前葡萄牙國王,現在的北尼德蘭國王,兩兄弟的妹婿,也是卡爾的大舅子),我也不肯定,隻是從結果反推測,把我們的外甥女(葡萄牙的瑪麗雅,若昂異母小妹,兩兄弟長姊埃莉諾雅之女,現在的法蘭西王次子夫人)當投誠禮,跟弗朗索瓦勾結,又和英格蘭恢複聯盟,不惜遷國,應該是不想再跟我們聯姻和對抗鄂圖曼吧!」

    費迪南德低聲說:「果然如此……」

    雖然費迪南德說的很小聲,但周遭的寂靜還是令卡爾清楚聽到他的自言自語,心中警覺更甚的卡爾問:「你並不訝異?」並非疑問。

    費迪南德心中暗罵自己太大意,自己的兄長可不是凡夫俗子,一點不對勁就會驚動到他的,費迪南德小心翼翼答:「自從您傳信告知我,不隻英格蘭,連葡萄牙也站到法蘭西和鄂圖曼那邊時,我就反複推測過無數次原因,後來議和時,您又傳信告知我,英葡兩國的要求,並且連皇後陛下(葡萄牙的依莎貝,若昂大妹)也被葡萄牙的若昂瞞騙時,我就得出這個難以置信的結論了!」

    卡爾無奈,說:「縱然結論真的極端的難以置信,但形勢的確不可逆轉的向著這個方向發展!」

    費迪南德說:「曾有人告訴我:排除一切不可能,剩下的不管多難以置信,一定就是真相!*」

    聽到此話後,卡爾心中覺得此話很熟悉,此話的意思更令他想到一個之前沒想到的可能性,於是,他試探性的問:「之前,我的人告訴我,你曾在戰場上受傷,現在,你的傷好全了嗎?」

    聽到此問後,費迪南德警覺心升到最高,兄長會知道他曾在戰場上受傷不意外,畢竟他身邊一定會有兄長的人監察著,隻是……他身體的傷雖然好到醫生批準出門騎馬遠行,但他的腦海卻在受傷昏迷不醒後多出了很多不屬於此時的畫麵,這些畫麵紛亂零碎,出現的時間又並非完全順序,若非他在清醒過來兼敵軍退兵後多次找時間仔細梳理過腦海中的這些「記憶」,他也不會知道葡萄牙和英格蘭「背叛」的真相,更不會理解到:原來他們家族一直支持保護的教會已經變成朽木般,不可雕也,而他們的家族也被他們的信仰和代代近親聯姻政策拖進一個無底深淵,直到再無翻身之日……想到此,費迪南德不由自主渾身一震!

    看到弟弟一直低頭不答的樣子,卡爾最初判斷是,弟弟不好意思承認自己在戰場上受傷,技不如人;但接下來弟弟渾身一震的動作雖然被他自己壓抑到很細微,但時常觀人於微的卡爾還是留意到了,卡爾內心非常震驚,因為弟弟從小被那個譽為一代名君的外祖父,亞拉岡國王,費南多二世養在身邊,言傳身教,外祖父連自己的名字也賜給弟弟*,是把弟弟當作繼承人來培養的,而弟弟費迪南德也不負眾望,城府比卡爾自己有過之而無不及,喜怒不形於色,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如今,究竟有甚事令到弟弟流露出恐懼的情緒?

    卡爾仔細想了想,決定賭上一把,用西班牙語(費迪南德的母語)低聲試探地問:「費南多,你受傷時是不是再發生了甚不好的事,例如:造了惡夢?」

    聽到兄長的問話後,雖然費迪南德成功壓抑身體不要再震,但他內心卻終於想通究竟有甚不對勁,是兄長的舉動!由西班牙托萊多的貴族、軍隊和百姓們竟然逼宮,追殺嫂子依莎貝和侄子侄女們開始,兄長竟然沒有第一時間派兵救人,反而集中火力對抗鄂圖曼海軍和法蘭西大軍,然後又在議和並找出嫂子和侄子侄女們後,對反叛的整座托萊多城網開一麵,沒有趕盡殺絕,之後,兄長和嫂子有了幼子,不僅用他的名字作孩子的名,兄長還邀請他回西班牙參與孩子的洗禮,現在還關心他的健康狀況?可是以前,兄長一直擔心他這個弟弟會和他爭奪西班牙的王位,一直把他放逐在西班牙之外的,這一切的不對勁令費迪南德直接聯想到最壞的可能性,兄長,不會是終於想來個甕中捉鱉,除去他這個負擔吧?

    想到自己或許已經離天堂很近,費迪南德終於抬起頭,小心翼翼答:「陛下,其實,我的傷還沒好全,醫生說我受傷後,有些傷口處理不及時,感染了,我發了一場高熱,昏迷不醒,就在那時,我造了連場惡夢,幸好醫生他們不斷拿酒精給我擦洗降溫,退了熱,我才醒了過來,之後,醫生對我說,我要是沒有及時退熱,即使最後醒過來,腦子也會燒壞,變成傻子,現在雖然好了些,但醫生說若不好好調理,休養身體,恐怕會落下病根,甚至引致英年早逝;所以,我想:或許我德不配位,主就收回匈牙利和波希米亞的王位作為懲戒,隻是因此拖累陛下對抗鄂圖曼和法蘭西的戰事失利,為此,我想請求陛下收回我代理奧地利和神聖羅馬帝國的職責,另指賢能擔任,我打算和安娜回奧地利買座莊子種地,讓孩子們當個富家翁或者捐個牧職,望陛下成全!」他離開坐位,低頭單膝跪了下來!

    突然聽到這一長串話語的卡爾一時回不過神來,當他仔細咀嚼完成費迪南德的話語,又看到費迪南德跪下後,眉頭一皺,說:「費迪南德,你先起來,我們是兄弟,那有我坐著,你卻跪著的道理?」

    費迪南德一動不動!他答:「陛下,因為您是我唯一的兄長,所以我自願認您為君,向您宣誓效忠,請您一定要記得!」

    看到費迪南德的身體仍然有微微的顫抖,顯然處於極端恐懼的狀態,卡爾意識到弟弟一定是誤會了甚,就也離開坐位,單膝跪下,與弟弟四目相對,說:「費南多,你在害怕,你擔心我會對你不利?我做了甚讓你誤會?」

    費迪南德努力壓抑自己內心的害怕,低頭答:「陛下,我並不戀棧權位,更不會貪圖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怕爭取匈牙利和波希米亞的王位,都是因為那些是屬於安娜和她的孩子們的,一直以來我都希望能夠實現的抱負就隻是自力置下一份家業,好讓妻兒不用過著貧困的生活,除此之外,我唯一貪圖的東西,就是您的信任,別無其他,我的君主,請您明鑒!」

    卡爾仔細咀嚼費迪南德的話語,內心想:「得了,費迪南德竟然對自己表白忠誠,這證明他對自己這個兄長誤會真的很大!」想了想,他說:「費南多,看著我,我有話要和你說!」

    等了一會,費迪南德終於緩緩抬起頭,卡爾看著他的雙眼說:「弟弟,聽著:如果我真的要對你不利,我的人早在戰場上就可以下手,最不濟也會在你進西班牙*前下手,又怎會在你進了西班牙的腹地才下手?雖然我也在戰場上受傷了,也感染並發熱,但我並沒有燒壞腦子,又怎會做這種自斷臂膀、親者痛仇者快的事出來?」

    費迪南德低頭仔細咀嚼卡爾的話語,內心想:「兄長說的好像沒有破綻?但兄長真的很不對勁!

    慢著,兄長也在戰場上受傷了,也感染並發熱?那,難道他也做了「惡夢」?」他抬起頭,小心翼翼問:「陛下也在戰場上受傷了,也感染並發熱?那陛下的傷可好全了?」

    卡爾看到費迪南德如同驚弓之鳥般小心翼翼,為從他口中探得真相,決定再賭一把,低聲緩緩說:「我的傷好的差不多,隻是在發熱昏迷不醒時造的「惡夢」叫我心有餘悸,擔心不已!

    我想:既然你也在戰場上受傷了,也感染並發熱,昏迷不醒,想必你也跟我一樣,在其間造了很多不好的「夢」,我說的可對?」

    看著兄長篤定般問出他可有在發熱昏睡時造「惡夢」,費迪南德沒辦法再回避這個問題,終於點了點頭,低聲答:「陛下,那確實是很可怕的「夢」,我「夢」見我們的國家發展被其他歐洲國家追趕上,甚至世界大戰,族人流亡海外!」他避重就輕!

    卡爾驚訝,低聲問:「是不是我們家族因為不斷近親聯姻而引致後嗣身心都有殘疾,最後更引致絕嗣?」

    費迪南德看了看兄長,又點了點頭,低聲答:「男嗣斷了,然後被其他國家追趕上,之後世界大戰,流亡海外!我一「夢」四百多年!」

    卡爾再度驚訝,又低聲問:「你「夢」見男嗣斷了之後的事,直到四百多年後?」

    費迪南德又點了點頭,低聲答:「陛下,是的!」

    卡爾長歎一口氣,身體像是支撐不住似的,雙手撐地才站起來,然後伸手扶著椅子的一邊扶手坐下來後,說:「費南多,不要再跪了,坐回椅子上吧,我有重要事和你談!」

    費迪南德看了看兄長,認為沒危險了,就雙手撐地站起來,小心翼翼坐回椅子上了!

    卡爾待弟弟坐下來,就低聲說:「最初,我以為由於我病重,因此腦袋胡思亂想,但那「夢」中的一切真實的如同親身體會,後來我和我的妻(依莎貝)重逢後,坦誠談了一次,確認我們在「夢」中看到的東西是一致的,那時我們就推測這不是普通的「夢」,更不是甚胡思亂想,而且依莎貝更給我分析:她的兄長,若昴三世、我們的小妹和姨母,還有我們那個好姨父,應該也有類似的機緣,否則沒法解釋他們為什背叛和我們的聯盟,也沒法解釋他們為什能在剛剛結束的戰爭中占盡優勢,更沒法解釋為什我們那個好姨父願意賭上一切留在我們那個從前無子多年,現在又色衰的姨母身邊;現在,再加上你也有此機緣,就真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證明我們的推測是對的,這個不是「夢」,至少不是普通的「夢」,反而恐怕是已經發生的過去,或是將會發生的未來!

    隻是,我們不知道他們知道的事究竟有多少?」

    費迪南德耐心等待兄長說完並仔細咀嚼後,低聲說:「陛下,若果如此,我們就真的比他們落後太多了,他們已經開始修正治國方針,而我們現在才得知問題症結,恐怕要拍馬追趕,才有可能奪回主導權!」

    卡爾點頭,低聲說:「為了避免我們家族就像「夢」中般走上絕路,我打算做兩個決定:第一,家族永遠禁止近親通婚、第二,廢止家族女性出嫁時陪送土地作嫁妝的定例,避免因為不想土地外流而達成家族內部聯姻;你是我的弟弟,也是家族中最重要的成員之一,而這兩個決定又影響巨大,在我作出最終決定前,我想征詢你的意見,你覺得我這兩個決定怎樣?」

    費迪南德又仔細咀嚼卡爾的話語,答:「陛下,您如此信任我,我很感激!

    至於那兩個影響深遠的決定,我想提出小小意見:第一,陛下,鑒於我們作為王室中人,為免後代失去繼承權,一定要和同樣出身的人成婚,而歐洲的大國王室就那數家,這多代下來,我們和各國王室之間或多或少都有親戚關係,這樣下去想要和完全沒有親戚關係的王室聯姻,除非選擇莫斯科大公國或是鄂圖曼帝國……」

    聽到此這兩個國家,卡爾忍不住打斷弟弟的說話,警告說:「費南多,我們現在在談正事,不要開這種玩笑,如果讓外人知道,搞不好會告你叛國!」莫斯科大公國或是鄂圖曼帝國都是異教徒,前者現在由連自己妻兒都能下毒手,號稱「恐怖伊凡」的伊凡四世統治中,後者更是哈布斯堡家族的天敵,因此卡爾連考慮不用就直接打斷弟弟的諷刺!

    聽到兄長的輕聲責備,費迪南德知道自己放鬆過了頭,連忙低頭說:「對不起,陛下,請恕罪!

    不過就如我剛才說的,想找一家完全沒有親戚關係的王室聯姻,大約隻能找遠在東方的瓷器國了!因此,我想提出一個建議,不如嚴格分別甚關係是近親,不能聯姻,又甚關係不是近,可以聯姻,這樣後代們都能有個準則跟隨,不會被別有用心的人鑽了空子,近親扮成遠親!」

    聽到此,卡爾忍不住問:「那你認為該如何分別甚關係是近親,不能聯姻,又甚關係不是近,可以聯姻?」

    費迪南德想了想,從衣袋拿出一封信,再雙手呈給卡爾,卡爾拆開一看,標題是:「四百多年後的瓷器國婚姻法之三代以內血親禁止結婚」,卡爾再仔細看下去,內解釋甚是三代以內血親和為什禁止結婚,洋洋灑灑,卡爾至少得花數分鍾才看完這封信!

    卡爾看著這封信上寫的字,那怕費迪南德是用卡爾的母語,法蘭西文寫成的,卡爾還是看得一個頭兩個大,內容是:「瓷器國婚姻法(2005年版)第二章第七條:

    有下列情形之一的,禁止結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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