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頭看了一眼艾斯 ,收到他安心的眼神時,我不由得吸了口氣。()
沒事,或許真的沒事!
我在心這樣安慰自己,直到這一刻,我才真正體會到,早在不知不覺中,“墨燁”這兩個字早已經如毒藥一般,侵入骨髓,融入血液。
就是“汪琪”這三個字,就算在他失憶的情況,心,依然能分辨出我同樣,嗜骨入血,至死方休!
“麻煩,在這簽字!”
混混沉沉中我並沒有聽清楚護士了些什,看著眼前一連串的蝌蚪,我隻能打電話給艾斯。
“能不能到辦公室,過來幫看看,究竟是什資料,這些蝌蚪看得我頭疼!”
掛掉電話,差不多有五六分鍾,艾斯一臉笑意的出現。
拿過我手的資料上下掃了兩眼,半眯著眼睛:“這些字母在你眼是蝌蚪?為什我看著不像呢?”
我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拿起筆嘩嘩簽了幾起來。
“等等,你不看看是什內容,然後就簽,萬一出問題怎辦?”
我特別用力的歎了口氣,“艾斯,我不是孩子,你不用這樣再費心哄我,我不緊的。”
從他的表情上,我早就猜所填的資料並不重要。
再怎樣,我多多少少對這些蝌蚪還是懂一些,隻是看著有些頭痛,又不是文盲,隻不過是一個手術中必要補充和告知事情,這一點我還是清楚。
簽完字,我深深吸了幾大口氣,然後又狠狠的吐出去,我不知道是因為自身身體的原故,還是最近壓力太大了,所以讓我的神經太敏感。
每每遇到不好的事情,我總是先向著最壞的打算去想,揉了揉有些發漲的太陽穴,終於在兩個時以後,我終於見到墨燁。
蒼白的臉色還有頭上那些亂七八糟的創傷,讓我的心不由揪了起來。
原本漆黑的碎發因為手術早已經被剃光,拋開那些各式各樣的儀器來,我想此時的墨燁,一定是世上最帥氣迷人的光頭男人。
“聽艾斯,你身體不舒服?”
移開放在墨燁身上視線,我深吸了口氣,麵對皮特導師時,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比較高興自然一些。
“沒什,就是昨晚上沒睡好而已,對了,皮特導師,他什時候能醒?”
“48時觀察!”
不知是敏感還是無意,我感覺皮特導師的視線總是有意無意的掃過我腹部,好像那長出什奇特的東西一樣,令我全身有些不自在。
“這有我照顧著,導師您去休息吧!”我七分疏離,三分客套的道。
“早就聽你們國家把脈很神奇,前幾跟墨燁多多少少學了點皮毛,不如汪琪,伸出手來,讓我試試?”
帶著幾份俏設的皮特導師,讓我情不自禁的想起電視劇的老頑童,怎看怎像。
國外的風土人情果然夠開放,皮特導師居然在我沒同意的前提下,就這一把拽過我的手腕,完全不考慮我是不是同意,直接手指搭在掌心的內側,一副很嚴肅的樣子思索著。
差不多有一分鍾左右,皮特導師先是露出一個大大的笑容,然後點著頭道:“恩,不錯,是喜脈,喜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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