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二郎!你個兔崽子,父母的話都不聽從了是嗎?”
姚晁拿著家鞭抽打在他的身上,姚二嫂在他耳邊沒少嘀咕自家二兒子的錯處。
姚二嫂拉著媒人一趟一趟往家牽姻緣紅線,這二郎非但不願意不說。
姑娘家家上門來,他竟然還給別人甩臉色,弄得相親街坊都不敢再將自家女兒送入姚家。
“你還敢敗壞家門門風!”
姚晁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在兒子身上,姚二郎麵不改色硬生生站在原地消受著。
最後姚二嫂實在看不下去,小跑上前來拉開父子倆。
二嫂遞給姚晁一個眼神,拉住姚二郎悉心勸導。
“二郎,你給你爹低個頭服軟,下次媒人再來你好好見麵,不再使壞了。”
聽見母親這樣勸說,姚二郎臉色變換,他看向父母二人,隻覺得他們的做法有誤。
他絲毫不覺得自己錯處在哪,姚二郎硬挺著身子,繼續和姚晁強嘴。
“我沒錯,我不想娶媳婦,一個人過日子挺好!”
姚晁被姚二郎這話氣得半死,儼然剛才對姚二郎的鞭子沒有起任何作用。
這人還是不聽勸誡,姚晁吹鼻子瞪眼睛盯著自家不成器的兒子,到了年齡仍舊沒有奔頭,這可急壞了他們夫婦二人。
“我今天就打得你服軟為止,我姚家怎出了你這個逆子!”
二郎的衣服已然被鞭子抽破,他依舊不肯服軟。
姚二嫂心疼兒子這樣被抽打,擋在姚二郎麵前衝著姚晁擠眉弄眼。
“夠了!再打兒子都要沒了。”
關鍵時刻,姚二嫂的心還是向著二郎。
二郎撥開母親,留著一身傲氣,衝著姚晁表明心意。
“爹,今日您就是說破嘴,我也不可能去見那些姑娘,我不喜歡她們。”
二郎平日在感情事上,被姚二嫂稱為榆木腦袋,關鍵時刻他心有著一把標尺。
婚嫁要建立於喜愛之上,否則那都不作數。
“好!你是個硬骨頭,我看你硬到什時候,明日開始你不必再出門勞作,更不用想著上外麵放風。你就在家閉門思過!”
姚晁氣得在全府上下命令,不準放姚二郎出門,如若有犯著家法伺候。
姚二嫂隻得聽從姚晁所言,或許二郎在家關上一段時間,真的能想通他們的用意。
姚二嫂氣急敗壞的看向無奈的姚晁,“這都被你慣壞了,一個個不學好,我這老臉往哪擱!”
姚晁無言以對,等自家夫人走後,他心疼不已的瞧著兒子身上傷口。
“二郎,你說你這是何苦,娶個姑娘回來這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前段時間,那李家姑娘生的白淨,對你也有意思,你非得讓人家不要將心思放你身上,更說出那些沒有強調的話,人家姑娘回去哭了三天,父母都告到你父親那去了。”
姚二郎不以為意,他不喜歡的人再如何在他心也是無意義。
“爹,你不必多言,我是不會隨意娶人入門,你們要真的想要姑娘,你怎不讓父親多娶一個?”
“荒謬!看來你父親關你在家是對的,你好好琢磨清楚,別走了歪路。”
姚二嫂被二郎說出口的話氣得半死,走回房內時撞上回家的大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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