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無話,到醫院拍了片顯示右腿腿骨骨裂,其他並沒有什大礙。
躺在vip病房中,看著自己打了石膏的右大腿,餘多無語望天,果然啊!意外和明天你永遠不知道哪個先來。
感歎間,病房門被推了進來,滿身貴氣的男人邁著優雅的步伐走到了她床邊,身後還跟著周特助和一個護工阿姨,三十多歲,笑的很是親切。
紀遇珩走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床上不施粉黛的女人,一張嬌俏的臉褪去濃妝豔抹,白得剔透,兩頰紅撲撲的,不知是氣的還是熱的,總之他看著特別順眼。
換下旗袍穿著病號服的餘多,微敞的領口露出精致的鎖骨,媚骨天成,一派慵懶的躺在那兒,活脫脫像個妖精。
“這位先生,有事嗎?”
她用那隻沒受傷的腳踢了踢男人的臀部,雙手支在腦後,見男人皺眉,她還挑釁般的衝男人挑挑眉,嘴角微微上揚牽起一個好看的弧度,整個人看上去痞痞氣的。
紀遇珩收回目光,別過了臉,視線在方才她踢過的地方一掃而過。
“以後叫我紀遇珩”
他輕緩的吐出自己的名字,一副拒人千的樣子,說話間,他已經向門外走去,臨了留下一句:“合約我明天來談!”
合約?
什合約?他們有什可以談的?談撞了她的賠償?她可不認為這男人有那份自覺!
越想餘多腦殼越痛,索性歪頭睡了。
一睜眼就到了第二天。
準確來說,她是被一道溫潤的男性嗓音給喚醒了。
入眼是一張白淨的臉,掛著溫和有禮的笑,兩頰還有一個淺淺的酒窩,又給他添了一份活力的帥氣,像是沐浴在春風的陽光大男孩。
見她醒來,他才繼續開口:“抱歉吵醒你,但是要查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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