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葉總睜開了眼睛。
朦朧之中,感覺有點不對勁。
我這是在哪?
這不是我房間啊。
她感覺胸口堵得慌,似乎有個什東西壓在上麵。
她迷迷糊糊低頭一看,發現是一隻手。
一隻白皙的小手,居然從她咯吱窩下麵伸了出來,又從睡衣的領口伸了進去。
然後死死抓在她的胸口上。
葉總不由得魂飛魄散。
天啊!
更讓她驚駭的是,她背後還頂著一具身體,雙腿也被什纏住,一動不能動。
低頭一看,是一條雪白的大長腿,八爪魚一樣整個壓在了她身上。
還有一隻胳膊,從她脖子下麵伸過來,抓住她的一隻手,如同兩條蛇纏在一起。
朱蕤蕤。
你這個小婊砸!
你居然非禮我?
葉總差點沒暈了過去。
她真的要瘋了。
和寧顏睡在一起的時候,寧教授睡姿很規矩,從來不會亂動。
兩個人沒事的時候,也會嬉鬧在一起,可也就是相互戳戳胸,比比大小什的。
以這樣一種羞恥的姿態糾纏在一起,還從來沒有過。
要是蘇牧,她也認了。
那是她男人。
可朱蕤蕤這個小蹄子,是她一生之敵啊。
葉總終於看清楚了,這是蘇牧的房間。
昨天晚上,腦筋急轉彎鬧到後半夜,也不知道是出於什心理,總之朱蕤蕤不走她也沒走,最後實在困得不行了,三個人就這擠在了一起,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葉總這個氣啊。
她又不能大喊大叫,隻能咬著牙,小心翼翼的把那隻朱蕤蕤的鹹豬手從自己身上挪開,這才悄悄起身,躡手躡足的離開。
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總有一天,老娘也要捏著你睡一晚。
做賊心虛的回到自己的房間,洗漱收拾下樓,發現就蘇牧一個人,正係著圍裙在煮飯。
“她們呢?”
蘇牧對著葉總一陣擠眉弄眼:
“去了旁邊家,說是收拾收拾東西,嘿嘿,葉總,睡得可香啊?”
葉挽秋上去就是狠狠一腳。
不多時,寧教授牽著朱依依,帶著墨流蘇和陳仙兒推門回來。
沒了小姑給她打扮,小丫頭今天打扮成了個乖乖小蘿莉,很顯然,是要跟著寧教授去學校辦剩下的入學手續。
直到吃飯的時候,蓬頭垢麵的朱蕤蕤這才踢踏著拖鞋跑了下來:
“你們居然不叫我?對了蘇牧,昨天晚上我怎會睡在你的床上?”
所有人同時一抖。
葉總咬著牙不吱聲,其他幾個人,卻齊刷刷的轉頭看向了蘇牧。
如果是這樣也就算了。
朱蕤蕤接下來才是丟了一顆炸彈。
“葉姐姐,你也是的,非要不服輸,結果讓這家夥折騰了一晚上。”
墨流蘇手上的碗,當啷一聲砸在了餐桌上。
餐廳的人集體定格。
氣氛,無比的詭異。
你們玩得這嗨嗎?
葉總氣得渾身哆嗦,咬著牙吼道:
“朱蕤蕤,你給老娘閉嘴!”
隨即她慌亂無比的解釋道:
“我們在玩腦筋急轉彎,真的,玩了很久。”
寧教授,墨流蘇,陳仙兒三個人沒吱聲,朱依依卻突然歎息一聲:
“我說,我還是個孩子,你們要不要這樣啊?還有,葉小姨,你解釋什呢?都是成年人了,你是覺得,我們腦筋不會急轉彎嗎?”
葉總直接掩麵奔逃。
這早飯,是吃不下去了。
朱蕤蕤還一臉驚詫:
“我說錯什了嗎?”
這頓早餐吃得詭
異無比。
吃完了飯,寧教授先帶著朱依依去了學校,朱蕤蕤收拾了半天,這才磨磨蹭蹭的和墨流蘇,陳仙兒離開。
時隔這久,蘇牧總算又體驗到了葉總九陰白骨爪的銷魂滋味。
這一次葉總好歹留了點麵子,沒撓臉。
隻是從蘇牧開車的時候,背都不敢靠座椅,就能知道他被虐得何等淒慘。
把葉總送到公司,蘇牧回到自己被貶的後勤司機工位,一上午愣是沒敢挪地方。
沒了美眉可調戲,但是還有掃地大媽。
沒有人覺得蘇助理被貶是失了寵,畢竟,葉總未婚夫的頭銜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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