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多大牌記者來幹嘛的?
難道是為了那一份兒價值十萬的大禮包?
呸!
老子好歹也是堂堂大記者,才不是因為一個大禮包來的。
那誰,走的時候,別忘了把大禮包給我領了哈。
大禮包固然誘人。
但是,蘇牧更誘人啊。
這特才是行走的唐僧肉。
眼看著蘇牧要溜,那怎行?
在場的記者這個時候也不管其他的了,腳下發力,就要開衝。
但是……!
嗯?
這是什劇本?
臥槽!
臥槽!
你們誰啊?
別特撞我啊。
你們……!
大記者們突然被身邊的人撞成了陀螺。
等他們看清楚,下巴都掉了。
那些前一刻看上去還雲淡風輕,舉著酒杯到處談笑風生的大人物,突然風牛病發作了。
他們瘋了一樣的,對著蘇牧就衝了過去。
反應之快,那這些記者都望塵莫及。
記者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懵逼。
到底……發生了什?
大人物,在任何時候,都必須要保持逼格啊。
什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心不跳。
什當會淩絕頂,一覽眾山小。
你們這是怎了?
那些發了瘋的大人物之中,很多人剛才可是麵對著省部級大佬,一省首富,甚至都懶得應酬幾句的牛逼存在啊。
看看現在?
一個個的,居然奴顏屈膝。
沒錯。
和之前,完全變成了兩個人。
呼啦。
蘇牧就被直接包圍了起來。
衝上去的人,硬生生在蘇牧身周兩米的位置,停了下來,絲毫不敢越過雷池一步。
阮清已經被嚇傻了。
她驚恐的站在蘇牧身後,渾身顫抖。
然後,她有些畏懼的看了周圍一眼。
隨即渾身的雞皮疙瘩突然冒了出來,撲簌簌掉了一地。
酒會明亮的燈光下……!
麵前這一張張的臉……!
那種感覺,宛如站在了世界舞台的最中央,周圍是無盡的歡呼,狂熱的崇拜,還有刺破天空的尖叫。
這一刻,仿佛她成了世界的女王。
阮清很快醒悟過來。
這些人,根本看的就不是她,而是……!
擋在她麵前那個男人。
那是……!
修長筆直的後背,近在咫尺,甚至她都不用伸手,一伸脖子,鼻子就能觸碰到。
阮清的鼻翼甚至都嗅到對方身上一股淡淡的草木香的氣息。
阮清的大腦,一瞬間什都消失了。
唯獨剩下了麵前的後背。
觸手……可及。
卻又高不可攀。
她從沒真正的把蘇牧當成自己的偶像。
最多就是迷他的顏。
但是這一刻,仿佛有一種奇異的感覺,在刺激著她。
眼前的背影,已經變成了神祗一般的高大。
蘇牧有那一瞬間的恍惚。
因為一股極其精純的信仰之力,正在轟進他的身體。
而周圍圍上來那些家夥,別看他們一個個像舔狗,其實他們半點信仰之力都沒有,甚至很多人還指不定在心頭如何。
顯而易見,他又多了一個狂信徒。
他的死忠狂信不少。
趙牧霆,楚南,俞斌都是。
可他們對蘇牧的忠誠,也是有一個過程的。
從一開始被迫低頭,誠服,再到後來慢慢恩威並濟,這才讓他們變成了自己的死忠。
而阮清這樣的,蘇牧還是第一次近距離的遇到。
那種感覺,就一個字。
爽!
靈魂之力不過就是一種生物電波,玄而又玄。
這東西和氣場一樣,看不到摸不到,卻能真切的感受得到。
氣場是什?
無非就是一個人的氣質對其周圍人產生的影響。
但是沒有人解釋得了這種現象。
說什有錢有權,修養深厚,身份高貴,生活環境高雅,都是扯淡。
那是你認識對方,自己自卑去舔臭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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