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漫長夜,有一顆流星劃過,世人隻誇讚它的美,卻不去想,那一瞬間有一個生命預落。
荷香清幽,月色靜好,有宮嫮兒趴在窗前,看著水中的月亮,
看看魚兒一點點搖碎那輪明月,便想起了故人,她並非無情,死者已逝,她曾固執地用血淚咒去複活族人,可不遂人願,反而將她的固執化成一把利劍,刺傷她的心。
顧長樓也未曾入睡,他想著自己與南宮嫮兒見麵的場景,那時她剛哭過,淚水仍倚在睫間,失落與無奈在她臉上遊離,火霞映,那時她真想彈去她睫間的淚,就是那一襲白衣,入住了她最柔軟的心間。
“姑娘!”慕妍拿著洗臉水,呼喚在夢中的南宮嫮兒。
她醒來,昨夜沒有再做噩夢,她睡得似乎有點晚了,醒得也晚了。
對了!她還要去采藥呢!不知什時候,她才能製出幻羽千夜,延續白南幻醫。
“走吧,我們還要去采藥呢,若晚了,可就難找了。”她洗了把臉,便向門外走去。
慕妍大吃一驚,才剛起床呢!
“姑娘,還沒用早點呢”南宮嫮兒還沒走遠,慕妍連忙跟過去。
“不吃了,正事要緊。”她。
靈荒山上
南宮嫮兒背著籮筐,漸漸遠離入口,這的飲鳩草是真少,都快半了,才得那十幾株。
“姑娘歇會吧,慕妍來幫你采。”她從不自稱‘奴婢’二字,或許,她真的認為眾生平等吧。
“哧”南宮嫮兒笑了笑,“你真認為我是什嬌滴滴的公主啊?”
“自然不是”她取下南宮嫮兒的籮筐,道,“慕妍隻是不想受罰。”完,她便去采藥了。
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慕妍仍沒有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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