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慮到琴酒的傷口,雲笙拒絕了他的擁抱,即使他有些失笑的說那不會讓他傷口再次裂開。
雲笙凶巴巴的反駁了他:“你說不裂就不裂了嗎?就是因為你太過的自大,才會在身上留下那多傷疤啦!”
琴酒微微抿唇,心情不好,他很想抱她。但戀人不讓自己抱,該怎辦呢?
怎越來越覺得琴酒對她有一種莫名的……失去感了呢?雲笙疑惑的拿出手機,看看剛收到的郵件。
【見見吧。我申請到了一次和你一起的任務,明天上午八點東京飛機場見。——波本】
看看琴酒,又瞅瞅郵件,她回:【好。】
是日本公安那邊發生了什嗎?安室透怎突然聯係她了,還特地申請了一次任務。
一切的疑惑都壓下,在組織覆滅之前她隻需要配合那些個同夥方,天塌了有個高的人頂著呢。她矮。
但琴酒很明顯是不願意她跟波本去執行任務的,這點從他知道了她明天的行程之後那張隻是稍微有一點點冷淡的臉瞬間冷了,還有一副要揍人的架勢就可以看出來。
但他沒有阻止她,就自己最大的能力把臉重新柔下來,然後就一直盯著她,盯到她出門。
到了機場,她看到的人不止波本一個,還有勾著長發的貝爾摩德。
她愣了下,趕緊過去,然後半路卡了下。她記得朗姆好像讓她轉告什東西來著。
唔……諾亞方舟什來著?起航?哦,好像是,諾亞方舟即將啟航。
對!就是這個!
她到貝爾摩德麵前,以一種不帶任何個人想法的語氣說:“諾亞方舟即將啟航。”
特別平實、特別寡淡。
貝爾摩德愣了,愣了一會才說:“嗯,好,我知道了。”
雲笙:“……”
一旁的波本看不下去了,不滿的說:“貝爾摩德,你怎一遇上rye就和傻了一樣。”
貝爾摩德磨了磨牙,假笑著扭頭對他,“我隻是一時沒反應過來,倒是你,這腳怎退了兩步呢?”
很好,波本的臉也成功僵了。
就在雲笙以為三人詭異的氣氛會持續登機時,貝爾摩德突然若無其事的衝她笑了下,“小可愛,你怎會一來就和我說那句話呢?”
雲笙一時摸不著頭腦,實話實說:“突然想起來了而已,要是我沒有告訴你,朗姆會找我麻煩的吧。”
“他確實是那種人。”貝爾摩德更古怪的說了一句話。
而,直到飛機起飛,貝爾摩德去衛生間,她才能問出心底的疑問:“為什貝爾摩德也會在?任務難道不是取回某個教授手中的磁盤,然後將其擊斃?”
波本仰頭看飛機頂部,有些鬱悶:“我怎知道。”他又來回看了看周圍環境,“我找你做任務的主要目的是弄清楚一件事,等下了飛機盡量把你裝的像一點組織的人,真不知道就你這樣子是怎混到代號的。”
雲笙無言以對,雲笙默默捂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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