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聲綿綿,連絕邊彈邊唱。
墨已入水,渡一池青花十桃花,待嫁的年華倘若我心中的山水,你眼中都看到的,我便一步一蓮花祈禱。怎知那浮生一片草,歲月催人老
連絕的聲音很淡雅,超凡脫俗的氣質,仿佛一個寄情於山水的隱士,淡泊名利,隻願一生安寧。
羽痕的腦中閃過片段,是連絕背著藥筐穿梭在山林中歡快的采藥。在竹房中,窗戶打開,外麵是鬱鬱青青的樹林,窗戶下麵,連絕躺在椅子上小憩,吹著微風,旁邊的桌子上放著一杯涼掉的茶水。
一曲終了,羽痕卻看連絕入迷了。“我就這好看嗎”
羽痕,“琴彈得很好,歌也好聽。歌曲叫什名字”他知道這是連絕的心聲,隻是現在她被太多的東西牽絆著。
連絕,“半壺紗,是我們那的歌。”
羽痕在連絕的身邊坐下,“很喜歡這歌”
連絕點點頭。
羽痕把連絕的頭發撩到身後,“光陰如斯,不管世間多繁華,在我眼中,你是最美好的。”以後,連絕會老,但他也會。
接下去的時間,連絕沒有待在藥房,每天都親手下廚,給羽痕做飯。大多數的時候,是羽痕和連絕一起。羽痕在旁邊打下手。
現在的京都很熱鬧,各地的舉子都已經到達京都了。
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消息,泱清病倒了。墨夷謹派了所有太醫前去治療,都沒有什效果,診斷不出什症狀。
上一屆,泱清出了考題,考倒了一大片的世家子弟,那些過了都是身世清白的。這一次的科考還是由泱清來主持,他們的子孫那還有活路。
泱清病倒,是哪些人的手筆,肯定和這些人脫不了關係。但沒有證據,墨夷謹也不能拿他們開罪。在利益麵前,很多人都是膽大包天,鋌而走險了。
羽痕還有其他皇子和幾位臣子在禦書房。
幾位皇子現在聰明一些了,不主動談起他們的想法,正所謂槍打出頭鳥,哪個先開口的,就先迎接皇帝的怒火。而其他臣子也不是笨蛋,都不開口提及。
他們不開口,那就皇帝開口了,墨夷謹道,“泱清既然生病了,那就等他病好了在考試吧。”現在離科舉考試還有十天的時間,意思就是泱清的病要是在十天之內好起來,科舉考試如期舉行。泱清要是要在十天過後才好,那科舉的時間就要延後。反正主考官一定要是泱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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