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融合靈體,必須經過在穩定之後,加以鞏固才能更好修煉。”
“就是說,這泉靈水,你現在可以用了,用來煉體。”
唐晝點頭,抬眼:“那……”
“以後我和師尊就一起沐浴啦……”
話尾帶著鉤兒,溫長尋一頓,頭略偏轉:“自然是你洗完了,為師再洗。”
“哦。”
好失望。
…………
出乎唐晝的意料,這泉水並不讓人舒服,時冷時熱,難受的很。跑了一個月才略略舒服了一些。
在這期間,唐晝成功升上了練氣八層,也在溫長尋的教導之下能畫出不少簡單的符咒。
而溫長尋就是忙於三修山事務還有偶爾出門。
唐晝拖著腮,右手舉起自己剛畫的的定身咒,“咻”地甩出去,定在了一顆太陽花上。
“植物能定身嗎?”
話說出口,自己也覺得傻氣:“又不是再搞科學實驗。”
“唉。”
自從練功之後,和溫長尋相處的時間都變少了。雖然每天仍然是兩人獨處,可是有什用的。
想到這兒,雙手抓頭:“沒有實質性進展啊。”
頭頂傳來疑惑地聲音:“唐兄,你在這幹嘛呢?”
“掌門不在嗎?”黎遠山左右張望,又跑到門口去看。
唐晝直起身子:“黎大哥,你來啦,坐吧,待會兒我換身衣服就出去。”
“師尊和大師伯在前廳議事,我已經和師尊說過的,否則你怎可能進的來?”
聽了這話,黎遠山放下心來。
倒不是因為別的,就是掌門嚇人的很。每一次黎遠山和唐晝見麵,但凡溫長尋在,黎遠山身上都好像背了根荊棘,紮得慌。
回到房間,唐晝看著一櫃子的衣服,都是溫長尋命人下山置辦的,不知道該穿哪一件。
重陽跟上前來,看唐晝的表情便知道了是什事情,“今日與黎師兄出門,穿的幹練一點好。”
重陽選了一件淡藕荷色的束身,手腕處是窄口,方便行動。
不得不說,重陽的審美是有一套的,平常溫長尋不在的時候大多都是由重陽來給唐晝挑衣服。
黎遠山板板正正地坐在椅子上,就怕掌門突然降臨。
“黎大哥,我們走吧。”
聽見唐晝的聲音,黎遠山走出去,看見唐晝時愣了一瞬,結巴的說道:“走,走吧。”
唐晝奇怪的看他一眼,又回頭對初八和重陽囑咐他們不用跟著。
“不行的小公子,掌門吩咐要一步不離。”
把兩個固執的人往推了推:“我和黎大哥出門你們還不放心嗎?我和師尊說過了。”
聽這話,兩人不再出聲,重陽卻是轉著眼睛,從上到下打量黎遠山。
黎遠山:“……”
黎遠山站直,表示自己的可靠。
……
雖說是出門,兩人還是在三修山的範圍內。不知道是否因為靈力充沛的原因,三修山終年溫度適宜,唐晝穿著古代這種長衣袖也不覺得熱。
兩人一路行走,唐晝看到各處的景色都覺得好奇。
黎遠山笑道:“不會是第一次到山腳吧?”
本意隻是打趣,然而唐晝卻自然而然的點了點頭,還靦腆的笑了一下。
不是,真的嗎?
“來三修山已經幾個月的時間,你怎會連自己的連雲峰都沒有走遍。”
唐晝不以為然:“師尊不喜歡我出門,我便不出門。”
大門處位於半山腰,在那就可以通往各處,為什還要去別的地方。
自然是溫長尋喜歡什,他就做什。
想到自己師尊,嘴角又忍不住上揚。
黎遠山走在一旁不吭聲,心產生一種猜測,難不成掌門一直將唐晝拘束在這小小的連雲峰山?
否則,身為三修山掌門唯一弟子,怎會連整個三修山都沒走遍?
他試探問道:“唐兄。”
“你,來了三修山之後,平常在掌門那都幹些什呀?”
肯定是修習、讀書、強健體魄。
唐晝不明所以,抬頭想了想:“嗯……怎說呢?”
“大概就是,吃飯,做飯,泡澡?”
“什,什!”
不明白旁邊的人在做什,唐晝專心致誌趕路,總不能和黎遠山說自己每天勾引師尊、鑽研劇情、想著怎手刃反派吧。
不一會兒,兩人到了山腳。
唐晝四處張望,發現隻有戍守山門的弟子,並沒有別人的蹤影,有些擔心。
“王阿婆怎還沒來?”
黎遠山安慰他:“王阿婆傳信讓你帶個人來,想來食具食材之類的挺多,她也得慢些。”
山腳處靈力沒有那充沛,陽光在這個季節卻是有些曬人,不過對修煉之人自然算不得什。
過了一會兒,黎遠山從芥子袋中拿出一塊手帕,展開來,鋪在旁邊的石頭上,給唐晝坐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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