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道:“我真的沒事了,就是有點悶得慌。”
“你來的正好,陪我去個地方吧。”
“去哪?你要悶得慌,我就天天過來,現在你還……”
不等黎遠山說完,唐晝拉著他就往外走,黎遠山無奈,隻能勸他走慢點。
雖然不知道唐晝想要幹什,但隻要他心情好,就順著他吧。
尷尬的是,兩人走到了大門,卻被攔了下來。
……
“為什?”
輪值的弟子看著眼前的唐晝,放輕聲音勸道:“這是掌門出門前吩咐的,在掌門回來之前,你不可出山。”
“……”
師尊居然下了這樣的命令,那自己之前去聞北川那練功也沒見他們阻攔,心思一轉就想假裝去別處。
“我是要去聞師伯那,不是下山的師兄們。”
說完就拉著黎遠山往外走,兩條胳膊一左一右攔住了兩人。
“小師弟剛才不是說要去王阿婆家嗎?”
唐晝一愣,他們怎知道。
“小師弟啊,我們也是有修為的人,你走路說的話,我們都聽見了。”
“……”
修仙的人耳朵真煩哦。
眼看是去不成了,可是唐晝還是惦記著王阿婆家的事情,心中不安。
當知道唐晝要下山去查王阿婆家的事情時,黎遠山心就不讚成。現在唐晝身體和精神都不是最好,掌門也不在,隻憑借兩個人的力量根本做不成什。
不過歸根結底,他還是不想讓唐晝再為了這件事情費精力。
現在的情況正好和他心意,黎遠山推著唐晝往回走。
“哎?我再和他們說說。”
“不必說了,你沒看見嗎,鐵定不行的。”
看唐晝還在猶豫,黎遠山開口:“要是掌門回來知道了,知道你不聽他的話……”
話沒說完,唐晝就放鬆身體,順著黎遠山的力道往回走了,沒再說話,乖乖跟著黎遠山回了院子。
這管用?
黎遠山也著實沒想到,幾個人勸了半天唐晝聽不進去,一說起是掌門生氣,唐晝就順從的不行。
嘖,心怎這不是滋味兒。
……
唐晝淡淡的喝著茶,感覺到旁邊的視線,無奈轉頭:“黎大哥,換個動作吧,我不去了。”
“你托著腮看我都一刻鍾了,再托下去,容易麵癱的哦。”
黎遠山尷尬一笑,放下胳膊。
知道黎遠山是為了自己好,可是對方坐在這兒,說實話讓他很有壓力,而且現在他也沒心思去和黎遠山互動。
心中疲累,可重陽初八什都不讓他做,唐晝想了想還是決定做點什事情,再不活動活動,骨頭都缺鈣了。
“你起來做什?”唐晝一站起來,黎遠山就跟著站起來。
“沒什,我去盛水澆澆花。”
這些太陽花是承三修山的靈氣還有溫長尋的靈力長成的,終年不敗,鮮豔持久。
黎遠山提出了相同的疑問,這樣的話澆水也沒什用。
唐晝答道:“就是想澆。”
由於身體原因,他說話無意間帶著一股情緒,落到旁人耳中卻是像撒嬌一般。
黎遠山樂,上前把剛剛站起來的唐晝又按回到座位上。
“我來給你澆,你歇著。”
唐晝反抗不成,隻得作罷。
黎遠山澆花看起來還不錯,最起碼四肢正常,不像之前看向滸澆花,整個是一個四肢不協調,左手別右手的小少爺。
平常練功,耍起刀劍、法器飄飄然大家公子,一到幹這些小活兒便成了橫著爬的烏龜。
想起那場景,唐晝忍不出笑了起來。
黎遠山開朗回頭:“終於笑了,想起什了?”
“沒什,看黎大哥澆花讓我想起上次忽悠向滸給我澆花的事情。”
黎遠山挑眉:“呦,向大少爺還真聽了你的話。”
唐晝點頭:“然後他說再也不來了。”
黎遠山聽了哈哈大笑,小水瓢的睡隨著震動都濺出來一些。
“其實向滸心思單純,就是這張嘴讓人害怕,別扭的很。大家都知道,向滸隻有在他表哥麵前才像個聽話的孩子。”
“不過……正好以後我來幫你澆花,向滸,就讓他歇著吧。”
唐晝佯裝答應,心暗笑。
不過經過黎遠山一提醒,他倒是想起了什。
說到汪添,還記得向滸第一次和自己搭話就是為了探聽他表哥汪添那天發生了什。
汪添那日在這聽說肖老王爺中毒之後,就慌忙離開,等唐晝再見到他時就是那天在大殿上。
他跪在肖勉身後,兩人也沒什交集。
在肖勉回來之前的那段日子,唐晝也問過向滸,據向滸說肖老王爺暫時還沒有大礙,肖勉回去之後日夜侍奉在塌前,因此身體有所好轉。
而汪添似乎是與別人鬧了一些不愉快,再往細了問,向滸也長了心眼兒,不跟唐晝說別的了。
其實,唐晝心有自己的猜測,汪添八成是在王府中跟他的娘親鬧了矛盾——汪芷娘。
汪芷娘是汪添的生身母親,也是肖老王爺的妾。
因此,在一些還算知道內情的人眼,汪添是宣王府的庶子,是肖老王爺的親身兒子。
不過,對於唐晝來說,他自然知道這並不是真相,外麵人也搞不清楚,雖說是妾室生的兒子,也不至於隨母姓。
唐晝一直想找個恰當的時機,好好跟汪添談一談,或許可以勸他及時走上正確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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