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澤清的下巴被秦羽捏緊,越發靠近的距離,叫他燃起無法克服的恐懼,他和韓正逸青梅竹馬,互生情愫,即便是家道中落,也沒有磨滅彼此的愛戀。
但韓正逸他一向潔身自好,他們都是虔誠的教徒,約定好了要儀式結束後,才可以進入愛情的下一階段。
他怎可以這樣,他不能違背他們的信仰。
預想在腦海鋪展開,蘇澤清的冷靜克製早就到了崩潰的邊緣,軟綿綿的氣力隻叫秦羽的嘴角更加不屑,“秦先生,我已有家室,請你自重。”
“自重啊。”秦羽的手盈盈一握蘇澤清僵硬的腰肢,瞧著他視死如歸的模樣,隻覺笑意更深。
因為蘇氏集團的假合同,叫他的父母含淚雙亡,幼時的他流落在外,吃了多少醃臢苦,多少髒事發生在他身上。
自重?他一個髒兮兮的人怎懂這個。
秦羽的手發了狠,“我是個粗人,不像你們這些貴人,知道什自重。”
莫名的劫難即將落在身上時,蘇澤清自覺心已死,他憤恨地閉上眼,已下了最後的決心。
胸針在他的手腕肌膚之下,他咬著牙取出來,用他最後的力氣刺向秦羽的脖頸,可他哪能夠和精壯的秦羽抗衡,手腕被捏住的那一刻,他失去了最後的武器,懸空的手脆弱不堪,倔強的眼依舊固執地像一頭沒什攻擊力的小白豹。
“蘇少爺,你比我想象的有意思。”秦羽起身,點開監控器,心心念念的畫麵又一次灌進蘇澤清的眼底。
他最後的絕望之下,咬牙切齒地瞪著秦羽的唇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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