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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ad2();不出所料,來自“高山康介”的信息內容有關雪莉。
“我們共同的朋友有事想問。”
共同的朋友指的必然是降穀零,想問的事除了雪莉的下落還能有什,久保田穗心有點懊惱:一時衝動跟琴酒打了照麵,這就是後遺症了,如果當時不出麵,帶著宮野誌保溜走……
……那也挺沒意思的。
久保田穗一邊想著一邊撥通了對方的電話。
等回信等得有點不耐的諸伏景光正準備給久保田穗打電話,手指已經按在了撥號鍵上,手機卻忽然嗡嗡震動起來,他手指一按,直接接通。
來電人剛好就是他想聯係的那一個。
“高山先生可比你的朋友有耐心得多。”對麵傳來了久保田穗聽起來很誠心的誇獎聲,“你那位朋友要是沒收到我的回信,大概已經用別的方式找上門了。”
諸伏景光假裝自己沒有準備打電話:“我想大家雖然有一些合作關係,畢竟還是需要一些自己的空間……”
就坐在旁邊的降穀零對他投來了惡心的眼神。
因為琴酒最近一直在東京地區活動,諸伏景光隻能天天躲在公寓,偶爾幫降穀零處理一些文書工作,雖然作為一個久經訓練的狙擊手他耐得住寂寞,但說真的,他感覺自己這輩子還從沒這無聊過。
能偶爾拿生活豐富多彩的降穀零逗個樂子也不錯。
“您這點真是勝過您的朋友太多了。”久保田穗的聲音真誠得幾乎有點虛偽。
“我也這覺得……”
諸伏景光話音未落,就聽久保田穗警惕道:“我好像沒聽過你背後開人玩笑——他是不是就在旁邊?”
諸伏景光:……
降穀零麵露嘲笑,同時擺擺手示意諸伏景光不要暴露他。
“……您對我的了解還不夠多。”諸伏景光說,“我這個人其實也很有壞心眼呢。”
降穀零撇過頭,無聲恥笑好友。
久保田穗皺眉看了一眼手機——從前的回檔聽降穀零提及過蘇格蘭,但以降穀零的保密意識還有對死者的緬懷光環,他回憶的蘇格蘭多少帶點朦朧美,總結一下無非是堅強可靠正義善良溫柔等等……活的諸伏景光究竟是個什人物,她確實了解不多。
“總之,我們共同的朋友想問,你知道在哪能找到雪莉嗎?”諸伏景光問。
久保田穗信口胡謅:“出門右拐第二個酒水商店第三排貨架。”
諸伏景光完全沒有被她唬住,笑道:“‘雪莉’這個名字,怎聽都更像一個人名,久保田小姐怎知道我們在找的是一種酒呢?”
久保田穗:……大意了。
“有一個形跡古怪的人出現在她消失的現場……”諸伏景光追問,“這個人該不會恰好是久保田小姐的朋友吧?”
久保田穗扯謊的語氣要多自然有多自然,隨手摸摸良心,很好,這玩意依然出走沒回來:“這種事我怎會知道,我在閉關作畫,連電話都沒接幾個……我說你也勸勸你那位朋友,情報收集也好,找人找酒也罷,做你們這行沒有耐心怎行,時間就是金錢不錯,人也得活著才有時間啊,他總這到處打聽,哪天觸了黴頭被人沉到東京灣怎辦?”
說起來,此前那些跟降穀零熟識的回檔,他們初相識的身份都是同僚,是因為上級對下級的偶像包袱,降穀零這家夥才沒有完全暴露本性嗎?他以前好像沒這沉不住氣吧?
諸伏景光沒法跟久保田穗解釋自己這方如今麵臨的情況,隻好歎氣道:“謝謝你的提示,我會轉達你的關心……”
“別別別。”對麵的久保田穗忙不迭打斷他的話頭,“我不是在關心他,我隻是不想搭理他,他總是來問這問那的我也很煩啊!”
降穀零抱臂坐在沙發上,用力翻白眼。
又寒暄了幾句,諸伏景光掛掉電話:“姐妹失蹤,對宮野小姐的影響還是太大了……現在的狀況還真是有點難以收拾。”
“管他呢,那是琴酒的爛攤子。”降穀零嘲笑道,“有史以來第一個從組織成功叛逃的代號成員,還是在琴酒眼皮子底下逃走的——我倒真想看看他現在的臉色。”
諸伏景光把手機甩在一旁,把自己甩在沙發上:“我還真有點怕久保田小姐追問下去。”
降穀零無語:“她自己滿口謊言,難道就不怕你追問?問她槍的事,她肯定比你心虛多了。”
“畢竟我隻是個傳聲筒嘛……”諸伏景光兩手一攤,“你們兩個還真是心有靈犀,你不想搭理她,她也不想搭理你。”
降穀零本來不想答話,轉念一想,冷笑道:“你是出於對她還是對我的嫉妒說出這句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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