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髒啊……”
影影綽綽的火光映在女子酡紅的雙頰,水潤的唇瓣微微開啟,一口一口小小的呼吸著。
身上黏糊糊的,想洗澡……可是條件又不允許,偏偏他又……都怪他,大禽獸!
男人精壯的雙臂托著女子軟軟的身子,大顆大顆的汗順著堅毅的下頜骨滾落,重重的砸在她的身上,燙的裴清止不住的瑟縮。
“胡說。”
魏飆粗重的呼吸灑在她的耳廓,一掌緊緊按著她的後腰,大腦袋低下,埋在她的頸窩深吸一口,“這香,哪髒了?”
叼住她頸間一塊嫩肉吮到口中:“都是老子的味兒。”
裴清被他下巴長出來的胡子刮到,身子輕輕一抽:“就是有你的味才髒……大野人!”
魏飆被她的反應可愛到,低低的笑了一聲。
真敏感。
抬首,看著她淚汪汪的大眼睛,聲音掃在她的耳廓:“寶貝,你知道野人是怎清潔的嗎?”
“……嗯?”裴清腦子還在混沌中什都沒反應過來。
忽然,男人側頭,粗糲的大舌在她泛著粉色的頸側,重重的刷掃而過,輕道:“野人……都是互相舔舐。”
裴清渾身一抖:“!”
“你!”
她震驚的看著麵前一臉痞壞的男人,一邊抬手擦拭頸上的口水,一邊瞪著他氣急敗壞道:“魏飆,你個大變態!”
“你丫的≈か——!”裴清一陣痛罵。
狗屁吧!欺負她沒當過野人!
男人愉悅的笑了一聲,下一刻,屈膝將她壓倒在鹿皮上,握著她的手腕推高至頭頂,俯身,開始變本加厲的舔舐她……
濡濕綿軟的觸感落在她的臉上,頸上,直至往下……
裴清羞得渾身都泛起粉色……
“我不洗了,你放開我……”裴清欲哭無淚。
“清清不知道,野人便是這般為自己的雌性清潔身體。”
“放狗屁你……啊!”
天微微亮時,崖上的刀劍聲終於停止,魏飆渾身浴血,收回的劍尖血珠如雨水般揮落,足可見剛才的廝殺有多激烈。
接過慶陽遞來的巾帕,隨手擦了擦指間的血跡,聲音清冷:“打掃幹淨。”
慶陽:“是。”
此時暗衛閃身而出:“主子,路上的武衛也已全部殲滅。”
魏飆勾唇,隨手扯下沾血的外袍,換上慶陽遞來的新袍,淡淡道:“割去頭顱,送到宮。”
魏飆勾唇,隨手扯下沾血的外袍,換上慶陽遞來的新袍,淡淡道:“割去頭顱,送到宮。”
給那位做新年賀禮想來不錯。
“是!”暗衛領命退下。
……
裴清迷迷糊糊中感覺到自己的腰被人攬了起來,接著身子便落到了一個熟悉的胸膛中。
男人擁著她在朝外走,她懶得睜眼,軟軟的趴在他的肩上一動不動,實在是太累了……
然而下一刻她卻聞到了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眼皮掙紮著便要睜開:“唔……血……”
“乖,不是我的,繼續睡。”男人一個輕吻落在她抖動的眼皮上,大掌撫了撫她的脊背。
女子得到答案便不再掙動,小腦袋一歪,磕著眸子枕在他肩上便又睡了過去。
魏飆輕笑一聲,用大氅將她裹住,朝崖上躍身而去。
……
再次醒來的時候,裴清正窩在一張小榻上,身下是柔軟的虎皮,身上蓋著厚厚的棉被。
她微微愣神,直起身子環顧四周,這才發現此處乃是一處營帳,麵陳設簡單,隻有一張案幾,旁邊掛著一副銀色戰甲。是魏飆的,裴清認得,她給他穿過。
那……她便是隨他來到營地了?
她怎記得剛才自己還被他按著啃來著,怎一下便到了這?
她動了動身子,想下地瞧一瞧,然而腿一軟,差點跌倒在地,同時,身上那股黏糊糊的感覺再次襲來……
裴清小臉青紅交替……
……好恨!
汰,狗男人!
她緩了一下,這才站起來,慢慢朝帳外走去。隻是剛要掀開簾子,正好和大刀闊斧走進來的男人撞了個正著,裴清“嗷嗚”一聲,下一瞬便被男人攬住了腰肢。
“就不能安分一會兒?”
醒了就亂跑。
男人打橫將她抱起,啄了一口她的唇,俯身再次將她放到了小榻上。
裴清看到他便安下心來,抱著他的脖子不讓他起身,眨著霧蒙蒙的眼睛看著他:“我想洗澡……”
瞧著她委屈巴巴的模樣,魏飆氣的在她臀上重重拍了一下,惡狠狠道:“又嫌棄老子!”
裴清聞到他身上清爽的味道,而自己身上卻又是他的口水又是汗漬的……頓時更委屈了,“你自己洗幹淨了,卻不給我洗,你個渣男!”
魏飆:“……”
“老子洗幹淨還不是身上有血腥味怕你嫌棄!”
至於不給小娘子洗……魏飆忍不住俯身在她肩頸輕吮:“身上有老子的味不好嗎?洗幹淨做什?”
至於不給小娘子洗……魏飆忍不住俯身在她肩頸輕吮:“身上有老子的味不好嗎?洗幹淨做什?”
裴清:“……”
“你自己糊一身狗味試試!”
男人抬頭,一瞬間逼近她,幽深的眸子危險的咬著她,“你說什?”
“咕咚”,裴清吞了口口水,突然有點點慫:“唔,沒,沒什……”
“狗?”
“嚶~我錯了……”他的眼神好可怕……
“。”
男人指尖摩挲著她白嫩光滑的細頸,嗓音沉沉:“看來老子還是太克製了。”
他平日想啃一口都舍不得留下印子,這女人還敢罵他是狗?
“來人,備水。”
在驚慌失措中,裴清被男人扛著扔到了浴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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