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後沈墨即刻扯下聶語堂的褲子,緊接著手掌往上呼。
在嬌嫩的肌膚上打了一記,一記,又一記。
發出清脆的“啪~”。
“啪~”
“啪~”
類似於巴掌的聲音。
一時間,連空氣都安靜了,靜得連外頭風吹草動的聲音都聽得一清二楚。
隨後——
“淫!賊!”
從喉嚨碾壓而出的低沉的怒吼。
語氣出離憤怒,可聲音卻不得不壓低。
“我一定會殺了你!”
聶語堂雙目猩紅,臉色漲紅成豬肝色。
這個淫賊居然敢打他,用這種羞恥的姿勢......
被打屁股讓聶語堂一時間難以承受,鮮少開口說話的小嘴開始喋喋不休地罵著。
重複著“我要殺了你!”“淫賊!”“你混蛋!”之類的字眼。
但是,沈墨會在乎嗎?
當然不會。
聶語堂越是罵,他越是興奮。
甚至還將手上的手套摘下,直接用手打,當然,力道是控製好的,不會打得太重,卻也不會太輕,“啪啪”地打著。
相比之下,沈墨手掌上的肌膚顯得要粗糲一些,而聶語堂那處的肌膚白皙滑嫩的過分,就像是新鮮出爐的嫩豆=腐,膚如凝脂,吹彈可破。
手感還是那種——Q彈Q彈的。
惹得沈墨一上手就愛不釋手,拍打之餘,自然也少不得細細摩挲,流連一番。
感受掌心傳來的柔軟的觸覺,沈墨那雙桃花眼不禁微微眯起,眸底劃過晦澀的光,嘴角的笑容也逐漸變得危險且誘惑。
細細摩挲了一番,感受著那滑嫩的肌理,沈墨喉結滾了滾,嘴角溢出一絲愉悅的歎息:“真美。”
“放!開!我!”
聶語堂不知道忍了多久,貝齒狠狠咬著唇瓣,一字一句地說道。
從“采花賊”打他的第一下開始,聶語堂就已然怒火溢滿胸腔,尤其是當他感受到“采草賊”手心肌膚的溫度時,整個人忍不住顫動,雖然被點了穴道,身體無法動彈,可是他的心神卻被那一下又一下不輕不重的拍打而引得......戰栗。
那種從心底蔓延而出的悸動,讓他整個人身體忍不住發軟。
讓他忍不住想到了昨夜——
此人用唇舌,吻遍自己的全身,甚至自己還在他的......然後自己卻把他當成了欽差大人。
思緒變得混沌,氣息也不知不覺地急促起來:“恩呼~”
懲罰聶語堂是沈墨一時興起的念頭。
哪怕是媳婦兒,不乖的話該“打”還是要“打”的,不然以後要是上房揭瓦了怎辦?
況且這種小懲大誡的“懲罰”也不過是情趣而已,無傷大雅。
可是沈墨沒想到的是,本來隻是為了滿足自己惡趣味,卻收獲到了意想不到的收獲。
就好比現在,媳婦兒顯而易見發軟的聲音,以及膈著他大腿的某處,都在傳遞給他一個很清晰的訊息——
媳婦兒動情了。
嘖嘖嘖~
沈墨的嘴角倏然彎起,越咧越大。
目光在被打紅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兒,沈墨動了動唇,舌尖慢慢滑過自己的唇瓣,手掌開始在往溝壑移動。
在聶語堂一聲顫抖的尖叫聲中,沈墨用掌風滅了屋內的燭火,抱著懷中的嬌軀,倒入床榻上。
床幔垂下時,沈墨用唇堵住了聶語堂嘴的謾罵聲,一吻封緘。
一晚上,床榻晃動,床幔搖曳,曖昧旖旎。
-
晨起,聶語堂再一次沐浴更衣。
現如今,隻要前一夜那人造訪,翌日他就少不得沐浴更衣,因為自己的身上全是他留下的氣息。
坐在浴桶的聶語堂緊鎖眉頭,一臉無措。
熱水散發出的熱氣將他的臉蒸騰得通紅,他麵無表情地拿著浴巾擦拭著自己的手臂,滿腦子都是這兩夜的情景,重複地出現。
前夜,他隻是吻遍了自己全身,再用自己的手替他......
昨夜,他不僅過分地打了自己的那處,還用自己的腿替他自己紓解。
總之,讓人羞於啟齒,隻是想想就忍不住臉紅心跳。
最讓聶語堂最害怕的是,他總是會把這淫賊當成是欽差大人,而且越是在心告訴自己這樣是在冒犯欽差大人,可是心就不受控製地,不由自主地會想起欽差大人。
深深的負疚感折磨得聶語堂難以麵對他心中神聖不可侵犯的欽差大人,可是他卻又忍不住想要去見他。
這種強烈的渴望從所未有,強烈到他隻是想想就身體酥軟。
聶語堂意識到自己之所以會變得魔怔,都是因為那“采草賊”,若不是他,自己的身體也不會變得這奇怪,自己的心也不會變得那難以受控。
念及此,聶語堂不禁攥緊了手中的浴巾,麵無表情的臉浮現一絲怒意,無可奈何的怒意。
看來,一定要盡快擒獲這個“采草賊”才行。
隻不過,當下,更重要的是昨日的命案。
剛想到這兒,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是牛和通的聲音。
“聶大哥,大事不好了,聶大哥,你起身了嗎,又死人了!”
聞言,聶語堂冷眉一豎,迅速起身,換上衣裳一個飛身,拿起自己的佩刀,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推開門入眼的便是牛和通焦急凝重的臉。
“又死人了?”聶語堂問。
“是啊,這次死的人是咱們鎮上的人,你應該也認識,就是城隍廟廟祝的那個傻子兒子,心智不全的小傻子,而且最重要的是......”說到這兒,牛和通頓了頓,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聶語堂的神情,眉宇間掠過一絲猶豫,似乎在考慮要不要說。
“最重要的是什?”聶語堂問,心中也閃過一絲不祥的預。莫不是......
牛和通猶豫了片刻還是說了:“小傻子的死狀和昨天那死者如出一轍,身上滿是傷痕,致命一擊都是在左胸口的位置,而且臉上同樣戴著一張人皮麵具,易容成了你的模樣。”
他知道自己不說,聶語堂也會知道。
不出他所料,他話音剛落,聶語堂的臉色變了又變,凝重得很。
“走,事不宜遲。”聶語堂抿了抿唇,道。
-
廟祝的兒子死在自己的臥房,是廟祝晨起讓喊他用早膳時,發現他橫死在房中,死狀淒慘,渾身浴血,臉上的人皮麵具還沒有貼平整,半張臉全是差點讓這年過半甲的老漢背過氣去。
自己的兒子橫死,被人謀殺,廟祝自然不可善罷甘休,命人去報官。
等聶語堂趕到廟祝的家中時,死者已然被人從臥房中抬出,置於院子。
屍首放在擔架上,上麵蓋著一層白布,遮住他的遺容。
“語堂你來了。”負手而立的楊縣令穿著一身暗色的朝服,疲憊的神情凝重之色一覽無餘。
“見過大人。”聶語堂說道,正巧看見一身白衣的沈墨從屋內緩緩走出,微微一愣,沒有想到欽差大人竟這早就來了。
想上前請示,卻見方仵作在他身旁低語些什,便停住腳步候在一側。
方仵作說完後,沈墨才徑自走向聶語堂。
在踏出房門的時候,沈墨就看到了聶語堂,沒有錯過他眼中一閃而逝的驚喜,以及那個想要上前卻猛然頓住腳步的動作,心中暗喜。
看來,媳婦兒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喜歡自己吧。
“大人,此事,您看?”
楊縣令見方仵作與沈墨商議完要事,連忙上前問道。
現如今,整個衙門都聽從欽差大人的差遣。
沈墨垂了垂眸,吩咐道:“先將屍首帶回衙門,傳令下去,即日起,南餘鎮實施封鎮,鎮上的進出口,派兵嚴守。”
“下官遵命。”
......
事到如今什線索都沒有,在這種儀器不發達的古代,殺人犯殺人後逃之夭夭者不計其數。
尤其是這種隨心所欲的殺人犯,所殺之人似乎皆是他隨意挑選,從死者的身份上根本就查探不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昨天的命案也好,今天的命案也罷都是有備而來。
矛頭指向誰不言而喻。
今日凶手甚至還留下了一張紙條,上麵明確地寫著,每日送衙門一條屍體,隻要聶語堂在的一天,殺戮就不會停止。
昨日死的是外鎮人,本鎮的百姓,倒不會說什,可今天死的人是南餘鎮本鎮的人,廟祝已然對聶語堂頗有微詞,認為自己的兒子就是因為被他連累才會遭來殺身之禍。
他嘴上沒明說什,可是看聶語堂的神情是毫不掩飾的不善,甚至還隱隱帶著一點仇視。
沈墨和楊縣令交談時,聶語堂走向了屍體的地方。
就在聶語堂撩開屍體上的白布時,廟祝一把將人推開,將白布重新蓋在自己慘死的兒子身上,含淚對著聶語堂說了一句:“不許碰我的兒子,我的兒子已經死不瞑目,你這個......”
後麵的話在沈墨一聲刻意的咳嗽聲中,戛然而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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