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你再說一遍!你以為你是誰?怎,以為自己開公司了就能像以前一樣嗎?拉倒吧你就,這種不入流的走秀要不是我朋友非拉著我來,我根本就不屑來。
隻要我開口,這場秀就絕對沒有辦法順利彩排。你可想清楚,我走,至少能帶走團隊五六個人,讓你們公司原來的部署全部打亂,等到明天早上,我看你還怎比賽!”
陳正奇笑得極為輕蔑得意,尤其是看到陸和喬明顯變得凝重的臉色,越發肯定自己所說的話,也越發得寸進尺。
“但是看在以前情分上,我也不為難你,隻要你晚上陪我睡一晚,乖乖張開腿讓玩一晚上,以前的事情我們就既往不咎。
這次走秀的比賽,我保證讓你贏,怎樣,很劃算吧!你也不吃虧。
而且,我還可以幫你聯係更高層的人,隻要你願意脫掉你身上的衣服,就會有用不完的錢,可不比你弄什公司賺得快?”
陳正奇說著,淫邪的視線朝著西裝革履分外帥氣的陸和喬上上下下打量了個遍。
他不僅想把陸和喬帶到床上去,還想著利用陸和喬拉皮條從中撈點錢。
在這兒之前,陳正奇也沒少幹這種不入流的惡心勾當,自己傍金主,伺候富婆或者是像方玉流那樣的0業績就算了,還會根據自己金主的口味給他們帶去讓他們滿意的“獵物”,也因此備受金主喜歡。
他自己覬覦陸和喬,也知道以陸和喬的身材模樣,會有很多富婆、富商喜歡,想通過自己的交際圈,要不了幾天,就能把陸和喬打包送到他們的床上。
要是之前陸和喬可能還有些傲氣,但是時間過去那久,他相信陸和喬絕對抵擋不住怕金錢的誘惑,不然也不會連這種小秀場都會參加。
況且,開公司,肯定需要錢,不是嗎?
陳正奇如是想著,胸有成竹,仿佛已經看到了陸和喬屈服在自己的腳下的搖尾乞憐的畫麵。
正想入非非時,一陣風帶來一個大拳頭,直直地落在了陳正奇的臉上。
“你還沒被我揍夠是不是?叫你滾,你這種垃圾!”
麵對傻叉、腦殘,陸和喬自然不會給麵子。
這段時間來,他的脾氣已經變得好多了,但是惹怒他,他也不是吃素的。
哪怕放棄這次走秀的機會,陸和喬也不會讓陳正奇這種垃圾、社會敗類作為他們“喬墨服飾”的走秀模特出場。
不然,這種惡心,可比吃了蒼蠅一樣,還讓人難以忍受。
陸和喬看不上的人很多,但是他還從來沒有這厭惡過一個人。
他想不出來怎會有人這惡心、無恥,就仿佛是天生出自惡臭的汙泥水溝中蛆,光是看一眼,都讓人惡心不已。
體育館很大,二人所在的地方正在某處角落,距離一旁的廁所不遠不近,周邊隻有零零散散幾個人。
陸和喬之所以會站在這,是在等沈墨出廁所,誰知道碰上了在一邊抽煙的陳正奇,這才有了剛剛的一幕。
陸和喬眸光冰冷,臉色是更是猶如彌漫上一層碎雪寒霜似的冷漠,渾身散發著令人無法忽視的怒氣。
“艸,你媽的!”陳正奇往旁邊吐了一口口水,顯然沒有想到陸和喬還是這冥頑不化的態度,同時心中更加惱怒不已,自己居然再一次被陸和喬打了?
這口氣,媽的,怎咽得下去?
但是,上次的事情陳正奇並沒有忘記,可謂是記憶猶新。
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陸和喬,自然也不會傻傻地跟他動手,隻敢大放厥詞:“既然這樣,你就等著吧,這場走秀你別想贏了,開公司了是吧,叫喬墨公司?
你等著吧嗎,總有一天會有你哭得時候,我看你還能傲到什時候!”
打不過就隻能耍耍嘴皮子工夫。
“他傲到什時候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今天,隻能從這橫走出去了!”
冷淡的聲音,聽不出有多大的怒氣,甚至語氣都是柳絮拂過般輕輕的,悅耳的,絲毫不像是動怒後才有的聲音。
可是聽在陳正奇的耳朵,也不知哪出了錯,竟讓他不由自主的身體一顫,一股不寒而栗的恐懼感從腳底蔓延。
雙眼睜大了些,目光不由地望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陸和喬眸光一亮,猛然轉身,似墨玉般流光溢彩的眸子清晰地倒影著沈墨高大挺拔俊美絕倫的身影:“沈墨......”
“渴了吧,剛剛去附近的販賣機給你買了瓶水。”
麵對陸和喬時,沈墨的冷臉倏然柔和,邊說邊把手中的農夫山泉遞給陸和喬,在其耳邊輕輕喃語,“打打殺殺這種事情交給老公來,老婆負責看戲就好。”
聞言,陸和喬心尖陡然一跳。
剛剛的一切沈墨全都看到、聽到了?
陸和喬喜歡沈墨,非常非常喜歡。
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似乎很多人都不願意將自己不那完美的一麵展現在自己所喜歡的人麵前,隻希望在自己的喜歡的人眼中心中自己的形象一直是完美的。
在他看來,自己出手揍人這種事情並不算什好事,因此他不願意被沈墨看見,上次是這樣、這次也一樣。
他怕會影響自己在沈墨心中的形象,也不得不提,沈墨那溫文爾雅的形象在陸和喬的心中根深蒂固。
但是現在沈墨一句話便輕而易舉地瓦解了他內心所有的顧慮。
似乎沈墨好像並不反感打架這種事情?
我怎忘了沈墨在床上那狂野,現在又變得流流氣,哪還有之前那種禮貌得跟個出自書香門第博覽群書的書生樣子,該不會打架比我還厲害吧?
仿佛是在驗證陸和喬的想法似的,他剛有這個念頭,眼前的沈墨就拽著陳正奇拳腳相向,打得他鼻青臉腫,毫無反抗之力。
一開始,陳正奇還有力氣還手,雖然也沒打到沈墨,但是後來的他,更是連揮動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全身上下都被沈墨好好揍了一頓,隻夠力氣用以呼吸,就連呼吸都是有一下沒一下的,十分微弱。
陳正奇空有一具看上去強壯高大的身體,卻因為長期在床上運動,縱=欲過度導致身體早就被掏空,身體素質早就不是一般的差,打不過比自己矮上一截的陸和喬,更加打不過比他好要高幾公分的沈墨。
完完全全隻有被揍的份兒。
眼看著躺在地上陳正奇都快沒機會出聲了,陸和喬心中先是一驚,震驚於沈墨的身手與暴力,隨後是慌亂。
看到沈墨伸手還要繼續痛扁陳正奇的動作,陸和喬疾步上前挽住沈墨的手臂,對著沈墨搖了搖頭。
“就這樣吧,再打下去你要把打殘廢了,我們走吧不用理他。”
好在體育館夠大夠寬敞,這個地方又是偏僻的角落,所以沒有多少注意到這場打鬥,不,應該說是,單方麵的吊打。
“好。”既然媳婦兒都這說了,那就不打了。
沈墨即刻收回了手,剛想摸一摸陸和喬的頭,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打過陳正奇,眸中劃過一絲嫌棄。
“先去洗洗手,髒。”
“好,我們一起去。”
陸和喬和沈墨並肩走向廁所,絲毫沒有再理會趴在地上蠕動的陳正奇。
陳正奇看了看二人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地上一顆染著血的牙齒,微微張開的嘴溢出口水、血水,顯然這顆牙齒是他。
他居然被人活活打掉了牙齒。
全身的疼痛讓他連爬起來都顯得略微困難。
陳正奇雙手猛然攥緊,眸中充斥著快要溢出的恨意,目光再次射向二人,如淬了毒一般。
有道是:不怕敵人強大,就怕敵人惦記著。
但是,沈墨,什都不怕。
【PS:別問為什,問就是嗷嗷是親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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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彩排的時間,與“喬墨”合作的模特團隊有好幾個模特臨時身體不適,要求回去休息,這點陸和喬並不意外,畢竟剛剛陳正奇已經提到過這點。
如果可以,陸和喬真想重新挑選新的模特團隊,就怕都是和陳正奇一樣的品性的人。
早就知道模特圈並不幹淨,或者說每個圈子都有不堪的汙穢存在,就好像這個世界上總有陽光找不到的地方是一個道理。
但是陳正奇的存在還是令他作嘔。
人以群分、物以類聚,要是剩下的也都是這種人,哪怕他不是服裝的設計師,可是作為公司的老板,他也無法接受。
不過,在他仔細觀察剩下的幾個模特後,大體感覺還好,單從剩下幾個模特的言行舉止禮貌而不倨傲中就能看出,他們和陳正奇不是一類人。
這消除了陸和喬心中的惡心感,嘴角也不由地露出一絲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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