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玩你演個戲還順帶學會了變臉是不是?!”謝薇薇氣得低吼了一聲,趁著謝玩道歉,心懷愧疚的時候,趁機猛進一步,“兩張,原諒你。”
說完,她哢擦一聲,咬一口蘋果咀嚼起來,“明天,我親自到南灣島監督你給我要簽名照!”
謝玩從那明晃晃的胸膛回過神的時候,謝薇薇已經掛了電話了。
他不可置信地拾起地上簽名照。
環顧一圈四周,甚至連房間的窗簾都拉了兩三次,確定不會投進任何視線進來後,他才拿著那張晏遇知給他的簽名照上了床,躲進了被窩。
手機自帶的電筒豁地亮了起來,直射在照片上,將晏遇知的身材展露無遺。
照片的男人穿了一件白色襯衫。
謝玩仔細看過,是那晚晏遇知醉煙,不小心扯掉衣領扣子那件。
男人很隨意地靠在浴室的瓷磚上,白襯衫衣領微微敞開,豎排的紐扣一顆也沒有扣,就那樣直自然又晦澀地朝兩邊隨意敞開。
謝玩的目光從男人清晰的下頜線順著喉間的凸起蜿蜒而下至若隱若現的鎖骨窩,緊接著一路往下覆過八塊腹肌隱沒在男人腰間的皮帶。
純欲。
或許就是形容照片晏遇知的最佳詞匯。
謝玩忽然想到了開在雪山頂的蓮花。
青年瞬間被男人若隱若現的禁欲感,撩撥得敬了禮。
“操。”謝玩低聲罵了一句。
他平時很少說髒話的,但是現在是真的忍不住了。
不僅嘴上忍不住,身體更是忍不住了。
他覺得有把火想要將他整個人燎成灰燼。
謝玩掙紮許久,最終還是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拿起晏遇知的簽名照朝浴室走去,“晏哥,對不起。”褻瀆你了。
但他真的忍不住了。
謝玩次日是被電話聲吵醒的。
是沈數的電話。
“喂,數姐?”謝玩睡眼朦朧,困意未消。
再聽清楚沈數說的內容後,頓時從床上彈了起來,大喝道,“什?!”
原來導演說拍攝沒法延遲了,得需要晏遇知馬上劇組拍攝最後一場殺青戲份。
謝玩覺得拍攝是沒問題的,畢竟他看過晏遇知最後一場殺青戲,是不需要用到手的。
可是剛剛沈數說,導演又改了晏遇知的那場殺青戲。
目前的戲份內容是:
需要晏遇知在大雨中,雙手著地匍匐在地,穿過泥濘的路麵爬行到謝玩腳下,懇求謝玩飾演的陸飛那個角色回頭是岸。
謝玩立即就火冒三丈。
且不說這出戲崩了晏遇知飾演的陸楓的角色。
而且晏遇知掌心的傷昨天才重新包紮了,今天是怎也不能沾水的。
偏偏導演還故意讓晏遇知雙手著地,在地上爬行進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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