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翰當場否決,誓死要撇清一切關係,燕行也不急,慢悠悠道:“那他是怎死的呢?”
“我真的不知道啊太子殿下!”林翰聲音都帶著哭腔:“我推他幹什,誰不知道他爹最寶貝他您就看在貴妃娘娘和小女的份上,救救臣吧。”
他自己就是林家獨子,自然明白獨苗兒對一個家中地位有多高。
不過他談起貴妃也就算了,他女兒又是
顧昭是知道林翰有個女兒的,但據說身體不好,一直沒能見過。
但難道燕行喜歡的是林家小姐不成?
若真這樣,何不娶了那姑娘,就算有和自己的婚約在先,也能許之良娣高位,這樣還能將他和林家綁的更緊密一些。
還是說他舍不得心上人屈居人下
顧昭難得升起一陣危機感,畢竟論起來,林家姑娘可比顧家女受燕行待見。
顧昭站在一邊,為了方便出門,她特意一身男子打扮,因此林翰並沒有注意到她太多。
倒是寂鳴忽然湊過來,笑嘻嘻問她:“怎樣?有什看法?”
這絕對不是個普通侍衛。
顧昭抬眸看了他眼,默不作聲。
“別這冷酷無情嘛,你能出來還多虧了我呢。”寂鳴不在意她的冷漠,貼上去道:“我知道你肯定有想法。”
“你到底是誰。”顧昭沒有回答他,她直視對方略淺色的瞳孔,詢問:“你絕不是個侍衛。”
“的確不是。”寂鳴點頭:“我叫寂鳴。寂靜的寂,鳴叫的鳴,太子殿下覺得我是他朋友,不過我不這認為。”
“寂鳴?”顧昭皺眉:“誰會給孩子起這樣的名字。”
寂鳴卻恍若發現什好玩的事情一樣笑了出來,他不惱,隻道:“真有意思,不愧是夫妻,燕行當初也是這個反應。”
顧昭不理他,問道:“那姓呢?你父母又是何人?我見你生的有些異域相貌。”他的眉眼雖三分像燕行,但又深邃不少。
寂鳴眼的神采忽然黯淡下來。
那樣的表情很讓顧昭熟悉,因為她曾經,經常也露出這樣的神情。
寂鳴隻道:“我沒有姓,不過是一個父不詳的野種罷了,殿下不必追究。”
他走了,看樣子是去幫燕行查案。
顧昭眼多了幾分探究。
那邊燕行和寂鳴忙碌著,顧昭也沒閑著,這兒的人隻說是摔死的,不過無論是顧昭還是燕行,顯然都不相信這個說法。
用燕行的話說就是:林翰這人沒什本事,說不上是好人,但也沒欺男霸女殺人的膽子。
更別提他雖然出身武將家,但就是一個酒囊飯袋,如何鬥得過年輕力壯不過二十出頭的顧家公子。
還有那個斷裂的欄杆
據店的夥計說,顧昭那位好堂兄是直接撞裂欄杆摔下去的。
顧昭將目光掃向從一開始就跪在旁邊哭哭啼啼的白衣小美人。
怎說呢,想要俏一身孝,顧昭自打入顧家就不知道學了多少魅惑君王的手段,雖說生的清冷高貴,但那方麵功夫絕對不差。
比方說她平日,就將一身素色貫徹到底。
顧昭走過去,挑起那姑娘下巴,調笑道:“小娘子倒是美麗,不知閨名是什,出身哪家?”
那娘子縮了一下,似乎有些怕,但還是答道:“奴叫秋娘是蓮花塢的歌女。”
蓮花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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